第四百四十八章:被掳_重生之废后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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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被掳

  “她和你都说了什么?你有问出什么来么?”

  此时,白马寺后山的一间寮房中,残存雨水嘀嗒而下的青檐之下,一道挺拔颀长的影子负手而立。

  一名僧人立在他的身后,应声答道:“没有问出什么……此女子十分的古怪,口齿伶俐。贫僧按照您的吩咐以言语试探她,她虽然承认了,却没有明说,反倒将贫僧与佛祖大骂了一通。”

  他顿一顿,摇摇头道:“此女桀骜不驯,蔑视佛法,一定会遭报应的。”

  “报应?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也不信。”那人嗤笑出声,僧人脸上微微白了一白,立刻噤声。他沉吟片刻,又道:“罢了。将死之人,也不必再试探这些了。”

  “你且回去。按原计划行事。”他回过身来,微暗天光里一张俊朗英武的脸,竟是霍轩。

  这厢,以棠回到自己的寮房之中,只觉心烦气躁,强迫自己静下来临了一篇帖。偏生案上又供着一尊白瓷观音像,宽额丰腴,面目慈善,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直叫她身上鸡皮疙瘩一层层地生了出来。

  以棠被那樽观音看得怎样都不自在起来,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然而身在寮房之中,四面画壁悉是绘的飞天与天龙八部,妍柔姣好,奇衣宝眼,不管转到哪里,以棠都觉佛像的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心中虽然不怕,到底有些不舒服,额上也当真有些昏痛起来,便停了笔抚额而息。

  屋子里点着三支檀香,香烟袅袅如雾,淡薄地微茫,袅绕之下,更觉四面壁画诡异。见以棠不是很舒服的样子,九黎体贴地开了窗,“小姐可觉好了些?”

  屋外混合着竹叶清香的晚风吹进来,便觉心中的浑浊之气散去不少。她点点头,轻声道:“是好了些。”九黎于是巡视一番,眉心动了动,“小姐,这屋子布局有些古怪,还是找师父换一间吧。”

  她跟随在谢逸身边多年,对道家的五行之术颇懂,因此一眼看出这寮房布局逼仄,风水欠佳,容易让人产生不适。没有等以棠答复,便出去打算找人换寮房。才下台阶便见一名颇有些眼熟的侍卫探头探脑地站在对面的寮房转角,一见了她便想逃,九黎认出那是宁澈手下的一个侍卫,瞪眼叫住他,“你跑什么?”

  见行迹暴露,侍卫只好停了下来,讪讪地看着她笑。九黎皱着眉走过去,语气不善,“你来这里做什么?又是你家主子叫你来监视我家小姐的?”

  这“监视”二字敌意颇浓,侍卫少不得解释一番:“姑娘这话可伤人。侯爷记挂郡主安危才叫属下来的,谈何监视?”

  “那就更不必他操心了。”九黎神色冷淡,“现在我家郡主跟你家侯爷可没什么关系,用不着他多此一举!”

  侍卫平白无故地遭了一顿训斥,只好讪讪而退。九黎又提高声音在院子里喊道:“都给我回去!否则别怪我辛某人翻脸不认人!”

  刷刷刷,丰密草木之中当真响起一片“鸟雀”惊飞之声,九黎不悦地看着那几道影子消失在房宇间,轻蔑一嗤,出去找人了。

  院子外头便有女尼守候,她也是因为这一点才暂时放松了警惕。殊不知此时的寮房之内,以棠本扶额小憩,忽觉身后有道微弱的开门声响起,随即是一阵疾快的脚步声。她心头刚提上两分警惕,欲要诘问,一方带着异味的手帕突然捂住了她的口鼻,紧紧箍住了她。以棠大惊,拼死挣扎起来,却也只扯下对方袖子上的一截,很快便没了知觉。

  见她没有动弹,那人松开了帕子,开了窗,拖着她从门边跑了出去。

  九黎出去同女尼交待完毕后便撞上兰亭与闻讯赶来的谢以莼。不待她开口行礼,谢以莼便关切地问道:“本宫听说四姐姐身子不舒服,可好了些?”

  九黎一见她来便心觉不妙,又因兰亭告诉过她谢以莼在荥阳奔赴林堂的马车上曾想对自家小姐下手的事,而将其视为蛇蝎之辈,因此心下不快。她礼貌而疏离地道:“多谢娘娘挂怀,小姐她已好了。”

  “那你这是……”谢以莼不解地指了指她身边正要领命去请示换寮房的比丘尼,九黎并不愿理她,碍于身份只好回道:“这寮房太逼仄了,奴婢想给四小姐换一间院子。”

  谢以莼眼波转了转,没说什么,移步进了院子去。九黎见自己方才走时合上的门此时大敞着,眼眶猛地一缩!

  “不好!”顾不得礼数,她径直朝寮房奔了过去,屋中哪里还有小姐的身影?唯见一缕被扯下的灰扑扑尼衣料子落在桌旁,-->>窗户亦洞开着,她心口骤然凉了下去。

  谢以莼一行人同兰亭也急急忙忙地跟进了屋,见不见了以棠,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了?四姐姐她人呢?”

  九黎抓着那缕尼衣料子突然回首,看向她的目光里是滔天的恨意与敌视。以莼竟被她刀锋烈焰一般的眼神震的脚下一软,差点倒了下去,幸被冰弦等人扶住。遗音勃然变色地喝道:“大胆!你竟敢对婕妤无礼!”

  谢以莼亦是惊魂未定地抚着胸口,惊讶地迎向她,“辛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辛九黎却冷冷哼一声,将那衣片塞到急得眼睛都红了的兰亭手中,“你收好!现在就去找人报信!”话音刚落人已掠至窗户边,跟随脚印追踪而去!

  屋子里的气氛似乎一瞬僵滞了,谢以莼的手仍旧愣愣地放在胸口之上,久久地回味着九黎方才那充满恨意的一瞥。兰亭却是顾不上安抚她的情绪,小声啜泣着道了一声“奴婢告退”便急急忙忙地跑出了屋,找宁澈去了。

  “……冰弦,遗音,你们说方才辛姑娘那是什么意思。”

  兰亭去后良久,谢以莼才终于有些回过了神,抓着胸口的衣服愣怔出声。

  难不成,辛九黎怀疑是她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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