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大梦一场
余莎眉头轻皱。
那个叫做芳芳的小姑娘，她确实见过，很可爱，眉眼跟柱子很像。
模样像她的妈妈，是个可爱的小公主呢。
什么叫做变成老鼠呢？
余莎忍不住凑近一些。
只看了一眼，就吓得跳了起来，一下子钻进了小白的怀里：‘呀，老鼠，好大的老鼠呀……吓死我了……’
也难怪余莎会那么害怕
柱子怀里，抱着的确实一个跟小孩子差不多大的老鼠。
眼睛很小，滴溜溜的转着。
身体确却是动弹不得。
一直在丝丝拉拉的流着血。
小白将余莎护在怀里：‘柱子，我问你，你家媳妇哪里去了？若是我没记错，你上山来，不只带了你女儿吧？’
一听小白提倩倩，柱子猛然就仰头笑了起来：“我媳妇？我媳妇，哈哈哈，她变成一只大老鼠，被一条蛇给吞了，就是这个样子，啊……”
柱子猛地长大嘴巴。
那嘴巴以一种诡异的形态，猛然张大，嘴角一下子就被撕裂了。
可是柱子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在张大嘴巴，不停地发出啊啊的声音。
嗓子眼里，竟然还在发出声音：‘就是这个样子，被一口给吞了下去……’
余小七吓的躲在了余莎的身后。
余莎吓得不敢看，可是不看又不甘心。
只一会，回头瞄一眼，然后又钻到小白的怀里。
猛然听见小白冷哼了一声：‘好了，我知道了，就这样子吧，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把嘴巴闭上……’
柱子听话的闭上了嘴巴。
嘴角被撕裂的伤疤，鲜血淋漓。
一滴一滴的滴到了他怀中的老鼠脸上。
只听那大老鼠轻轻喊到：‘爸爸，你怎么流血了……疼吗？’
是那个小女孩的声音，余莎是认识的。
可是她怎么会变成一直老鼠呢？
柱子猛然听见怀里的老鼠喊自己爸爸，直接就哭了起来，一会哭，一会笑的嘶吼道：‘芳芳呀，我的宝贝，我是你的爸爸呀，你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呀？你快点变回来吧……’
因为嘴角撕裂。
一说话，鲜血就不停地往外滴落。
滴到了老鼠的嘴角边。
老鼠伸出舌头，轻轻一舔，猛然就竖起了脑袋，朝着柱子的嘴角就舔了上去：‘呀……爸爸，真好吃，你的血真好吃，嗯嗯……呜呜……’
这一幕着实诡异。
余莎惊呆了，小白也不说话了。
半天，才听柱子嘶吼一声：‘芳芳，好孩子，你跟爸爸说，你怎么会变成在这个样子的？’
芳芳不说话。
两只前爪，死死的扣着柱子的脖子。
柱子嘴角的血迹被她舔舐干净之后。
她竟然张开嘴巴，朝着柱子的脸上咬了过去。
细小坚硬的牙齿，一瞬间就咬到了柱子的脸上。
只听柱子‘啊呜’一声，身体顺势就倒了下去。
余莎忍不住也喊叫了一声，声音都是颤抖的：“小白，老鼠是在吃肉吗？小白，你快想想办法呀……”
小白也愣住了。
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老鼠会说话的。
而且还是人变的。
柱子喊道越来越凄惨。
小白手里的鞭子轻轻一甩，直接就将那大老鼠给困了起来。
好吃的没有了。
老鼠两只爪子揉着眼睛，呜呜的哭了起来：‘’爸爸，我是芳芳呀，你不爱芳芳了吗？爸爸呀……我是你的女儿呀，是你的宝贝呀……你答应了妈妈，会好好保护我的呀……你现在不管我了吗……”
若不是用眼睛看见。
打死余莎也不会相信，这竟然是一只老鼠说出来的话。
柱子一听见老鼠这样子说话，手脚并用的就朝着老鼠爬了过来：‘好孩子，我是爸爸，爸爸爱你，爸爸一直爱你，一直保护你……’’
眼瞅着柱子就要再一次抱上那老鼠了，余莎忍不住低吼道：‘柱子哥，你看清楚了，前面这是你女儿吗？她是一只老鼠呀……’
柱子看了一眼面前的老鼠，身体颤抖着，捂着脸猛然就发出了嘶吼声：‘呀……报应呀，都是报应呀……’
余莎不明白这报应是什么意思。
只看了小白一样。
小白一伸手，手掌间飞出了个跟铜铃一般的东西，飞出的时候，不过鸡蛋大小，等到了那大老鼠跟前是，竟然变成大大水缸那么大，直接将老鼠给罩了进去。
里头传来小女孩呜呜咽咽的声音：‘爸爸，我是芳芳呀，这里边好黑呀，我好害怕呀，你快来救救我吧……’
这一次，柱子彻底失控了。
直接扑到了铜铃之上呜呜咽咽吼道：‘好孩子，你等着，爸爸这就来救你……’
然后脑袋竟然开始撞铜铃，只听哐当哐当的声音。
余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小白，要不，你将他也给扣进去吧……’
小白笑着摇头：‘他不过是个人，我要他做什么？等他冷静下来，我会带他去镇上的，你不在这里呆着了，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对了，还有，今天晚上，余家村的人要过奈何桥，我会带你过去看看……’
余莎哦了一声。
没再说话。
只拉了余小七，一步一步的下山了。
耳边忽然传来咚的一声。
原来已经一点了，可是余家村的人再也不用午睡了。
路过柱子的车子时，余莎恍惚发现那车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攒动。
忍不住上前看了看。
脑袋一伸进去。
就尖叫着跳了起来。
乖乖，不知道哪里来的老鼠，竟然满满当当的挤满了柱子的车厢。
方向盘上，座椅上，头顶的，玻璃上，到处爬的的都是老鼠。
余莎不是没见过老鼠，但是这么多的老鼠一块出现，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胃里头不舒服，抱着树干大吐特吐了起来。
手腕上凉凉的，她顾不得再吐，猛的去看。
可是哪里还有阿十影子。
不过是一只小老鼠，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爬上了她的手腕。
余莎尖叫一声。
一甩手，将那东西给甩出了老远。
只听吱哇一声。
那小东西竟然冲着余莎呲牙咧嘴起来。
余莎顾不得恶心了。
拉着余小七就往山下跑。
如今余家村就省他们家的房子了。
推开院门。
院子里烧的干干净净的。
余莎从厨房寻了两个骨坛，一黑一白，捧了两捧灰烬放进去。
有风吹过，灰烬好像飞舞了起来。
余莎的眼泪终究是忍不住了。
站在她身边的余小七奶声奶气的问道：“姐姐，你在做什么呢？”
余莎苦笑：‘给爷爷奶奶找个归宿……小七，你也给爷爷奶奶磕个头吧……’
骨坛装好，余莎拿了东西，将院子里灰烬给清理干净了。
以前奶奶在的时候，给余莎讲故事的时候会说道：‘好孩子，若是我死了，你不要哭，直接在院子里挖个坑，将我给埋了就好了，然后你就将你的东西打包好，离开这个村子，不要回头，一直走，一直走，走到镇上去，在那里，我有一个姐姐，叫做秀姑，你去找她，她会好好待你的……’
这样子的话，白秀英跟余莎说过很多次。
每次说完，都要余莎重复一遍。
所以，余莎几乎能倒背如流了。
拿了工具，真的就开始在院子里挖坑了。
余小七自己寻了板凳，端着小脸，不吵也不闹。
眼见着余莎挖好了坑，将那两个骨坛给放了进去。
这还不算完，竟然又在旁边开始挖坑了。
这次余小七忍不住了，歪着脑袋问道：‘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余莎粗粗喘着气：‘你等着就好，等我喊你，你过来给你妈妈磕个头……’
余莎将九姑娘最喜欢的衣服放进了坑里，还将手腕上的一个浮台铜铃跟卸了下来，跟那衣服放在了一起：‘阿九，阿十不见了踪影，她的东西我什么都没留下，只有当初阿莲姐姐送她的这个浮台铜铃还在，就当是阿十了，你就这样走了，我一直都在想你，到了那边，跟阿十好好的，有她陪着你，我也会放心的……’
等坟头起来的时候。
余莎就喊余小七：‘过来，给你妈妈磕头吧……’
余小七倒是听话。乖乖的磕了头。
但是一直问余莎：‘我妈妈去哪里了？她怎么就不要我了呢？还有那个阿十是谁呀？’
余莎不想跟他解释，只说：‘等晚上，你跟我一块去送他们，你就会明白的……’
等一切都忙活完了。
余小七拉着余莎的袖子，嘟着嘴跟她撒娇：“姐姐，我饿了，好饿好饿，咱们吃什么东西呀？”
白秀英从来都没让余莎做过饭。
每次还没到饭点，饭就上了桌。
余莎只需要对一张嘴巴，自己吃饭就好。
如今白秀英不在了，她才恍然惊觉，自己一天都没吃东西了，难怪肚子一直咕咕叫。
心里一阵难过。
但还是挑帘子进了厨房。
坐在院子里的余小七，一会听见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忍不住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余莎无奈喊道：‘没事，就是碎了几个碗……’
然后余小七又听见嘭的一声。
还没问怎么回事。
就见余莎一身黑漆漆的冲了出来，满身满脸都是灰尘，头发好像还被烧掉了一些。
余小七愣了半天，忍不住问道：‘姐姐，我们是不是没有饭吃了……’
余莎委屈的嘟着嘴巴，眼泪在眼里打转:“你再忍忍，等到了晚上，就会有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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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做芳芳的小姑娘，她确实见过，很可爱，眉眼跟柱子很像。
模样像她的妈妈，是个可爱的小公主呢。
什么叫做变成老鼠呢？
余莎忍不住凑近一些。
只看了一眼，就吓得跳了起来，一下子钻进了小白的怀里：‘呀，老鼠，好大的老鼠呀……吓死我了……’
也难怪余莎会那么害怕
柱子怀里，抱着的确实一个跟小孩子差不多大的老鼠。
眼睛很小，滴溜溜的转着。
身体确却是动弹不得。
一直在丝丝拉拉的流着血。
小白将余莎护在怀里：‘柱子，我问你，你家媳妇哪里去了？若是我没记错，你上山来，不只带了你女儿吧？’
一听小白提倩倩，柱子猛然就仰头笑了起来：“我媳妇？我媳妇，哈哈哈，她变成一只大老鼠，被一条蛇给吞了，就是这个样子，啊……”
柱子猛地长大嘴巴。
那嘴巴以一种诡异的形态，猛然张大，嘴角一下子就被撕裂了。
可是柱子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在张大嘴巴，不停地发出啊啊的声音。
嗓子眼里，竟然还在发出声音：‘就是这个样子，被一口给吞了下去……’
余小七吓的躲在了余莎的身后。
余莎吓得不敢看，可是不看又不甘心。
只一会，回头瞄一眼，然后又钻到小白的怀里。
猛然听见小白冷哼了一声：‘好了，我知道了，就这样子吧，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把嘴巴闭上……’
柱子听话的闭上了嘴巴。
嘴角被撕裂的伤疤，鲜血淋漓。
一滴一滴的滴到了他怀中的老鼠脸上。
只听那大老鼠轻轻喊到：‘爸爸，你怎么流血了……疼吗？’
是那个小女孩的声音，余莎是认识的。
可是她怎么会变成一直老鼠呢？
柱子猛然听见怀里的老鼠喊自己爸爸，直接就哭了起来，一会哭，一会笑的嘶吼道：‘芳芳呀，我的宝贝，我是你的爸爸呀，你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呀？你快点变回来吧……’
因为嘴角撕裂。
一说话，鲜血就不停地往外滴落。
滴到了老鼠的嘴角边。
老鼠伸出舌头，轻轻一舔，猛然就竖起了脑袋，朝着柱子的嘴角就舔了上去：‘呀……爸爸，真好吃，你的血真好吃，嗯嗯……呜呜……’
这一幕着实诡异。
余莎惊呆了，小白也不说话了。
半天，才听柱子嘶吼一声：‘芳芳，好孩子，你跟爸爸说，你怎么会变成在这个样子的？’
芳芳不说话。
两只前爪，死死的扣着柱子的脖子。
柱子嘴角的血迹被她舔舐干净之后。
她竟然张开嘴巴，朝着柱子的脸上咬了过去。
细小坚硬的牙齿，一瞬间就咬到了柱子的脸上。
只听柱子‘啊呜’一声，身体顺势就倒了下去。
余莎忍不住也喊叫了一声，声音都是颤抖的：“小白，老鼠是在吃肉吗？小白，你快想想办法呀……”
小白也愣住了。
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老鼠会说话的。
而且还是人变的。
柱子喊道越来越凄惨。
小白手里的鞭子轻轻一甩，直接就将那大老鼠给困了起来。
好吃的没有了。
老鼠两只爪子揉着眼睛，呜呜的哭了起来：‘’爸爸，我是芳芳呀，你不爱芳芳了吗？爸爸呀……我是你的女儿呀，是你的宝贝呀……你答应了妈妈，会好好保护我的呀……你现在不管我了吗……”
若不是用眼睛看见。
打死余莎也不会相信，这竟然是一只老鼠说出来的话。
柱子一听见老鼠这样子说话，手脚并用的就朝着老鼠爬了过来：‘好孩子，我是爸爸，爸爸爱你，爸爸一直爱你，一直保护你……’’
眼瞅着柱子就要再一次抱上那老鼠了，余莎忍不住低吼道：‘柱子哥，你看清楚了，前面这是你女儿吗？她是一只老鼠呀……’
柱子看了一眼面前的老鼠，身体颤抖着，捂着脸猛然就发出了嘶吼声：‘呀……报应呀，都是报应呀……’
余莎不明白这报应是什么意思。
只看了小白一样。
小白一伸手，手掌间飞出了个跟铜铃一般的东西，飞出的时候，不过鸡蛋大小，等到了那大老鼠跟前是，竟然变成大大水缸那么大，直接将老鼠给罩了进去。
里头传来小女孩呜呜咽咽的声音：‘爸爸，我是芳芳呀，这里边好黑呀，我好害怕呀，你快来救救我吧……’
这一次，柱子彻底失控了。
直接扑到了铜铃之上呜呜咽咽吼道：‘好孩子，你等着，爸爸这就来救你……’
然后脑袋竟然开始撞铜铃，只听哐当哐当的声音。
余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小白，要不，你将他也给扣进去吧……’
小白笑着摇头：‘他不过是个人，我要他做什么？等他冷静下来，我会带他去镇上的，你不在这里呆着了，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对了，还有，今天晚上，余家村的人要过奈何桥，我会带你过去看看……’
余莎哦了一声。
没再说话。
只拉了余小七，一步一步的下山了。
耳边忽然传来咚的一声。
原来已经一点了，可是余家村的人再也不用午睡了。
路过柱子的车子时，余莎恍惚发现那车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攒动。
忍不住上前看了看。
脑袋一伸进去。
就尖叫着跳了起来。
乖乖，不知道哪里来的老鼠，竟然满满当当的挤满了柱子的车厢。
方向盘上，座椅上，头顶的，玻璃上，到处爬的的都是老鼠。
余莎不是没见过老鼠，但是这么多的老鼠一块出现，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胃里头不舒服，抱着树干大吐特吐了起来。
手腕上凉凉的，她顾不得再吐，猛的去看。
可是哪里还有阿十影子。
不过是一只小老鼠，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爬上了她的手腕。
余莎尖叫一声。
一甩手，将那东西给甩出了老远。
只听吱哇一声。
那小东西竟然冲着余莎呲牙咧嘴起来。
余莎顾不得恶心了。
拉着余小七就往山下跑。
如今余家村就省他们家的房子了。
推开院门。
院子里烧的干干净净的。
余莎从厨房寻了两个骨坛，一黑一白，捧了两捧灰烬放进去。
有风吹过，灰烬好像飞舞了起来。
余莎的眼泪终究是忍不住了。
站在她身边的余小七奶声奶气的问道：“姐姐，你在做什么呢？”
余莎苦笑：‘给爷爷奶奶找个归宿……小七，你也给爷爷奶奶磕个头吧……’
骨坛装好，余莎拿了东西，将院子里灰烬给清理干净了。
以前奶奶在的时候，给余莎讲故事的时候会说道：‘好孩子，若是我死了，你不要哭，直接在院子里挖个坑，将我给埋了就好了，然后你就将你的东西打包好，离开这个村子，不要回头，一直走，一直走，走到镇上去，在那里，我有一个姐姐，叫做秀姑，你去找她，她会好好待你的……’
这样子的话，白秀英跟余莎说过很多次。
每次说完，都要余莎重复一遍。
所以，余莎几乎能倒背如流了。
拿了工具，真的就开始在院子里挖坑了。
余小七自己寻了板凳，端着小脸，不吵也不闹。
眼见着余莎挖好了坑，将那两个骨坛给放了进去。
这还不算完，竟然又在旁边开始挖坑了。
这次余小七忍不住了，歪着脑袋问道：‘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余莎粗粗喘着气：‘你等着就好，等我喊你，你过来给你妈妈磕个头……’
余莎将九姑娘最喜欢的衣服放进了坑里，还将手腕上的一个浮台铜铃跟卸了下来，跟那衣服放在了一起：‘阿九，阿十不见了踪影，她的东西我什么都没留下，只有当初阿莲姐姐送她的这个浮台铜铃还在，就当是阿十了，你就这样走了，我一直都在想你，到了那边，跟阿十好好的，有她陪着你，我也会放心的……’
等坟头起来的时候。
余莎就喊余小七：‘过来，给你妈妈磕头吧……’
余小七倒是听话。乖乖的磕了头。
但是一直问余莎：‘我妈妈去哪里了？她怎么就不要我了呢？还有那个阿十是谁呀？’
余莎不想跟他解释，只说：‘等晚上，你跟我一块去送他们，你就会明白的……’
等一切都忙活完了。
余小七拉着余莎的袖子，嘟着嘴跟她撒娇：“姐姐，我饿了，好饿好饿，咱们吃什么东西呀？”
白秀英从来都没让余莎做过饭。
每次还没到饭点，饭就上了桌。
余莎只需要对一张嘴巴，自己吃饭就好。
如今白秀英不在了，她才恍然惊觉，自己一天都没吃东西了，难怪肚子一直咕咕叫。
心里一阵难过。
但还是挑帘子进了厨房。
坐在院子里的余小七，一会听见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忍不住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余莎无奈喊道：‘没事，就是碎了几个碗……’
然后余小七又听见嘭的一声。
还没问怎么回事。
就见余莎一身黑漆漆的冲了出来，满身满脸都是灰尘，头发好像还被烧掉了一些。
余小七愣了半天，忍不住问道：‘姐姐，我们是不是没有饭吃了……’
余莎委屈的嘟着嘴巴，眼泪在眼里打转:“你再忍忍，等到了晚上，就会有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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