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二十三章_替嫁炮灰逃婚后成了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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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送走宋嘉善后,大姑娘很快煎了药端给李璟。

  李璟试了试药温,一饮而尽,似是苦药没有味道。他一向如此,身为太子,没有软肋。

  放下药碗,他等着苦涩的味道慢慢消失,才叹气道:“今日下毒之事是我们的人吗?”

  大姑娘收了药碗放在一边,低声说道:“应该不是,太尉大人应当不会如此……”她咽下蠢字,换了个温和的词语,“不顾大局。容肆若是出了事,以魏国皇帝对容肆的喜爱,说不定又起战事,连年战事,如今……即便是齐将军在,咱们也是耗不起了。”

  魏楚大战僵持三年,楚国属于惨胜,这次和谈,不仅是魏国求来的,也是他们求之不得的。

  李璟冷笑:“这可不一定。若是魏帝爱子,如何让容肆远赴楚国为质?若是太尉看了这一点向容肆动手也不是不可能。”

  大姑娘垂眸:“我派人再去查查。”

  李璟想了想,摆手拒绝了:“不必了,这事咱们不掺和了,太尉苦心,这么大年纪还未三弟筹谋啊。”

  涉及皇家之事,大姑娘不敢再接话了。

  “今日容肆出了府便不见了?”李璟想了想,又问道。

  大姑娘点头:“宴中出了事,为防止刺客反扑,咱们大多数人都在保护殿下,等追出了门时,人已经没影了,一地的雪,连个足迹都没有。”

  李璟笑了,是棋逢对手的笑:“百闻不如一见,容肆果真不负盛名,还希望这次他中毒不深,否则……”他摇摇头,不再说话了。

  王福林府邸。

  比起李璟下榻地方的美轮美奂灯火通明,王福林府中却是朴素无华,甚至是阴暗森严,冷风一吹,不知哪里藏着的灯笼晃着晃着,慢慢熄了。

  太监们习惯了这般光景,即使在黑暗中也是健步如飞,他们沉着脸走过十步一人把守着的院子,走到书房前敲了敲门:“大监。”

  王福林在塌上斜倚着,左右两三个衣衫不整的美人依偎着,他手中把玩着美人娇嫩的皮肤,手下动作没轻没重,留下一条条青紫痕迹。

  “今日是咱们的人动手的吗?”他问其中一人。

  最左边跪着的人犹豫了下,想起王福林的心狠手辣,不敢说自己派去的人还没动手容肆便中毒了。他点头:“回禀大监,是咱们的人。”

  王福林满意地掐了美人一下:“很好,赏。”

  这人一脸喜色:“多谢大监。”

  中间的人不甘示弱道:“大监,属下有大发现。”

  他们一直在李璟府邸前把守着,原是为了监视楚国一行人,没想到这次竟然发现了容肆的秘密。

  “哦?”王福林推开美人坐直了,“什么发现?”

  那人匍匐跪着,像是一条啃骨头的狗,如今伸长脖子说道:“属下尽心尽力盯着楚太子府,原是没什么发现,可宴未结束太子突然出现,一行三人……”

  王福林不耐地打断:“这我知道,说重点。”

  那人嘿嘿地笑:“大监莫急,重点来了,那三人出了府,绕了一圈又从后院进了府。属下怕被那傻大个发现,一直远远盯着,可再没见人出来。这不属下怕耽误大监的事,就让人守着,现行回来禀报。”

  王福林脸上露出玩味之色:“难道容肆和李璟还有勾结?”他突然想到什么,问右边跪着的人,“上次你的人说放走了一个拿着我的令牌的姑娘?”

  这人点头:“是,那日回禀大监后属下又派人去探查,这姑娘进了一酒楼,后来出现在李璟的行驾中。”

  王福林气恼地一拍案几:“好啊,在咱家眼皮底下竟让容肆和李璟勾结起来。”他越想越气,拿起白瓷茶杯就往这人头上砸,“你们的人也是蠢货,咱家什么时候用过女人?”

  这人连连叩头:“属下有罪,大监恕罪。”

  王福林气的穿起靴子连踹这人几脚,这才解了气。他并没有注意过容肆身边一个小丫鬟的脸,今日还是因着被顶嘴才多看了她两眼,但他突然觉着不太对劲。

  “罢了。”他说道,阴森森地看向窗外,“既然她冒充了咱家的人,那就请她过来吧,让我看看这女人有什么魅惑之术,能耍的这么多人团团转。”

  对此一无所知的宋嘉善这几日过的很是舒心,李璟的病好了,这些时日一直在和魏国的人争论盟书修改的事情,她少了每日点卯地去请平安脉,清闲了起来。于是让许大夫给她列了个医考的书单,先把书买来再说。

  正巧她药箱里少了几种常备药材,于是她和大姑娘告了假,婉拒了大姑娘让人跟着她,自己出了门。

  今日出了太阳,前几日的雪慢慢地融化了,地上一片泥泞,墙角阴凉处还留着残雪,一片黑一片白的很是难看,原本大雪掩盖着的断壁残垣露了出来,落雪的圣洁之后更是脏污。

  宋嘉善捡着好路走着,没走一会便后悔了,屋檐滴着雪水,脚下都是黄泥,好不容易走到走到一处书坊,门还关着。

  她叹了口气,想必这店家也逃难去了,她看了看路线,想着不远处有一处医馆,越是战时大夫越珍贵,想必医馆还没关门,她想着就往东去了。

  拐过巷子,她看着不远处的死巷,自闭地叹口气,走错路了,许大夫的路线描述也不准啊。出门没看黄历,真是倒霉。

  她正要转身,身后一阵风吹过,还没回头看,颈边一疼,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她睁开眼便是满目漆黑,鼻尖是刺鼻的血腥气。她心跳漏了一拍,眨眨眼,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豆灯火,由远及近的,灯光慢慢照亮了整个屋子,一屋各式各样的带着血迹的刑具闪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冷光。

  她脖颈后面很疼,整个人被吊在十字刑架上,双脚悬空着,被束缚的胳膊早就疼痛得麻木。她艰难地动了动,没有受刑。

  一阵锁链碰撞声,有人从外面开了门,随着门开,一阵风吹来,凝固的血腥气被冲散,向着她扑面而来。

  宋嘉善面无表情地看着来人,心中咒骂着容肆,头疼极了。

  怎么是王福林?

  王福林笑吟吟的,细长的眼不怀好意的眯着,他在侍从搬来的椅子上坐下,打量一番宋嘉善才说道:“真是失礼,怎么这么对待如花似玉的美人?”

  宋嘉善皱眉,她脸上可是“小兰”平平无奇的面具,怎地当得了如花似玉?她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就看见王福林手中把玩着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

  她闭了闭眼,容肆给的面具极其贴合脸庞,严丝合缝的,寻常的搜查根本发现不了,王福林有的放矢一下子就拿下来她的伪装,她的身份是什么时候暴露的?

  王福林啧啧称奇道:“太子真是了不得,这以假乱真面具的做法早就失传了吧,他从哪里寻得的能人异士,真令人羡慕啊。”

  宋嘉善不知道王福林要做什么,只能沉默着以不变应万变。

  王福林也没理会她的沉默,对旁边的小太监说道:“你说这美人的脸是不是真的?都说美人千变万化,万一咱们把人请过来还没认出人家的真面目,不是得不偿失了?”

  小太监赔笑:“大监说的是。”

  王福林把手中的面具扔在一边,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走到宋嘉善旁边,端详着宋嘉善的脸:“真漂亮啊。”

  他捏住宋嘉善的下巴,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这张脸是不是真的呢?”

  他的手冰凉至极,宋嘉善吃痛,像是被钉在原地,挣扎不开。她终于忍不住了:“你想做什么?”

  小太监殷勤地跑过来,递过来一柄匕首:“大监,真真假假看看不就得了?”

  王福林一手接过匕首,一边眯着眼:“声音也这般好听。”他微微扭头,“那日你听到的是不是这个声音?”

  “……是。”一声艰涩的声音从一旁角落里传来。

  宋嘉善大惊,这屋中还有其他人?她惊慌地扭头,看见层层刑具之后有一个半人高的罐子,罐子周围的褐色的血迹,细看上面露出几缕头发,人声便是从里面传来的。

  她瞪大眼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王福林却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他愉悦地说道:“这位姑娘,你知道那罐子中是什么人吗?是那日放走你的侍卫。你偷了咱家的令牌,真是聪慧,咱家就喜欢聪明的美人。可这人就太蠢笨了,蠢人只配做咱家的装饰品。”

  宋嘉善颤抖着,她难以控制的恐惧,她面前的这一切已经不是黑白的文字故事,而是真实的经历,鼻尖的血腥气久久不散,她脑海中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一个念头,她本就趟入了浑水,还能独善其身吗?

  王福林拔出了匕首,匕首上之前的血迹还没擦干,他用匕首的刀柄从宋嘉善的脖子慢慢往上划,经过动脉,划过下颌,慢慢勾勒宋嘉善的脸轮廓。他变态一边呢喃:“这张脸是不是真的呢?”

  宋嘉善战栗着,恐惧着,忍着呕吐,大冷天的背后都是冷汗,她感受着脸上的冰冷,和越来越近王福林的橘皮脸,是在忍无可忍,她用尽全身力气在右腿处,猛地一踢。

  感谢原主的力大无穷,这几日在李璟府中好吃好喝攒的力气,感谢自己曾经学习的女子防身术。她看着王福林捂着□□疼的要死的表情,突然觉着周边空气都清新了好多。

  这一脚踢的这人该断子绝孙了吧,哎不对,这人早就断子绝孙了。

  “贱人!贱人!”王福林捂着下|体,疼的一头的汗,尖锐的声音喊得满屋回音,不知是气急还是怒极。

  小太监要扶他被他一把推开,他终于忍过灭顶地痛楚,恨极看着宋嘉善的脸,抽出一旁的鞭子,挥出:“贱人!”

  宋嘉善直直受了一鞭子,虽然疼却比令人呕吐的死橘子皮脸盯着自己要强百倍,她忍着痛咬牙不出声,她可以想象要是自己痛呼,死变态该多么得意。

  王福林连抽了几鞭子才解了几分气,他看着宋嘉善身上溢出的血迹和凌乱的衣衫,眼中邪念突起,命令小太监道:“去,把她的衣裳给我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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