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商贾之女_穿成绿茶小皇帝的娇软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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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商贾之女

  说到宁家,在前朝时也是一个大士族,祖上曾出过一个丞相,两个太傅,到了今朝,徒占了个伯府的名头,却很有些没落。

  宁淼父亲这一脉是宁伯爷已死原配所出的孩子,故而很不得宁伯爷的喜爱。

  宁父也无意于依靠父辈荫蔽,早早分家,与宁母领着一儿一女过自己的小日子。

  宁父在翰林院里任职,只是一个小小的编修,他不懂钻营,又无人照拂,这么些年也不曾升迁。

  但宁父和宁母很是恩爱,二人共生一子一女,生活虽然贫寒,但有爱,女儿聪慧非凡,儿子也不算愚笨,互相扶持着,日子也很有盼头。

  但三年前宁淼从皇家书院里结业,她的胞弟不幸得了咳血之症,需要一直吃药,是一笔不小的花费。

  宁淼主动承担起弟弟的医药费,平日里在书院里教书,寻常休沐日里也会主动去一些家族的族学里上课。

  宁淼近来一直都在谢家族学里,所以同谢家人,尤其是谢永福走得近了一些。

  谢永福知晓今日宝珠头一次在书院的寝室里休息,怕她会不适应,便委托宁淼过来瞧一眼。

  不想便瞧到了这一幕。

  宁淼知道,发生争执的那一间寝室正是甄宝珠所住的寝室,于是急忙赶了过去。

  “你们在做什么?”

  宁淼冷着一张脸喝道。

  宝珠和沈峤统统都住了手。

  宁淼将宝珠给扶起来。

  虽然宁淼只教宝珠读了几天书而已,但宝珠还是记住了温柔可人的宁夫子。

  “宁夫子,她们欺负我,要将我赶出去。”宝珠立马告状道。

  沈峤不以为意,“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司业,能给你做什么主。”

  林淼同季景还不一样,季景虽然也是寒门出身,但季景是男子,有官身,而且前途无量。

  但林淼说到底就只是个单纯的司业罢了。

  沈峤压根不将林淼给当成一回事。

  林淼淡淡道:“书院里有规定,学子们要想结业,七门课必须有至少五门课为‘优’,才能顺利结业,你说我能做什么。”

  又刚好,林淼担任《春秋》、《算术》两门课程的司业。

  在此之前,沈峤还得了季景司业的不喜,季景铁面无私,半点不会看沈家的面子。

  这样算来,沈峤大抵熬成老姑子都不会从书院里结业。

  沈峤一张脸煞白煞白的,“你敢?”

  林淼道:“你看我敢不敢?”

  她虽为女子,出身微寒,但在书院里任职,也有几分人脉,面对沈峤的威胁,林淼颇有几分不畏强权的无谓之感。

  宝珠就觉得,林夫子真是好飒。

  沈峤咬唇道:“算你狠,今日我就暂且放过你们。”

  也许沈峤是怕了林淼,总归沈峤偃旗息鼓。

  甄宝珠指着地上的被褥道:“谁扔出去的,谁再给本姑娘捡回来。”

  沈峤看过去,林淼目光中满含威胁。

  沈峤对王雨柔道:“你去给她捡回来。”

  王雨柔只得照做。

  林淼替宝珠将被褥给整理好,摸摸宝珠的头道:“害怕吗?”

  宝珠点点头,“怕。”

  “那夫子陪着你。”林淼并不放心将宝珠独自一人留在这里,担心沈峤再做出什么事情来,就陪着宝珠一起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宝珠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林淼担忧的说道:“莫不是昨夜里着凉了?我去给你抓点药去。”

  古代不比现代,一场小小的风寒都很容易要了人的命。

  宝珠道:“那好罢,只可惜今日的骑射课我不能去上了。”

  “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上课。”林淼摸摸宝珠的脑袋,给宝珠抓药去了。

  沈峤和王雨柔照例对甄宝珠一顿冷嘲热讽,但宝珠没理会她们。

  等吃了林夫子亲手熬的药后,宝珠就觉得身子已经舒服多了,又美美的睡了一觉。

  等再醒来的时候,沈峤和王雨柔已经回来了。

  突的,沈峤大喊一声,“表姐,你见我之前随身戴的那个玛瑙绿的坠子了吗?”

  王雨柔道:“就是先前太后赏赐给你的那个坠子,我没见呀。”

  “那我怎么找不到了。”沈峤又急又恼道:“我今儿早晨就放到玉枕下边了,怎么就不见了。”

  王雨柔也十分纳闷道:“表妹再仔细找找,说不得是被人给偷了。”

  然后两人双双都看向甄宝珠。

  来了,又来了。

  甄宝珠心道,这二人倒是不像先前那样直来直往,反而是唱起了双簧,污蔑她偷东西。

  宝珠一阵头疼。

  做人就不能简单些吗?

  沈峤立马道:“一定是甄宝珠偷了我的坠子,她出身小小商户,没见过好东西,瞧见我的坠子便心生欢喜,并据为己有。”

  王雨柔一唱一和道:“甄姑娘,你偷的那坠子可不是普通的坠子,是御赐之物,偷盗御赐之物,可是要被问罪的,我劝你最好乖乖的交出来。”

  甄宝珠摊手,“你凭什么说我偷了你的东西,你们有证据吗?”

  王雨柔道:“今日就你一个人在寝室里,除了你又还有谁?”

  争执的声音很大,渐渐的便吸引了一些人过来,并且人越来越多。

  现下大家都用了午膳,很闲。

  有些不明所以的人就问道:“甄宝珠是哪家的姑娘,似乎国都里并没有姓‘甄’的人家,又或是哪家的姻亲?”

  王雨柔就向大家解释道:“这位甄姑娘,父亲不过是个商户子罢了,打小在青州小地方长大,近些年才来到外家谢侯府。”

  一说谢侯府,好些人就明白了,甄宝珠便是谢侯府的外孙女。

  “但谢侯府也是勋贵侯府,里头的几位夫人都特别有限,甄姑娘身为谢家的外孙女,怎么也不至于偷东西吧?”

  “更何况,甄姑娘还是谢司业的妹妹,谢司业的妹妹怎么可能偷东西呢?”

  国都里,权贵多如狗,并不是沈家一家的天下。

  立马便有人出声质疑。

  沈峤道:“你们懂什么,谢家再有钱,但甄宝珠是商户女,眼力见浅也是应该的。”

  “谢司业虽然为人清正,但甄宝珠只是谢司业的表妹,又不是亲妹妹,怎么就不可能偷东西了呢?”

  “更何况,俗话说,表哥表妹,天生一对,虽然甄家姑娘和谢司业的年龄差在那里摆着,但许不定,谢家便想要亲上加亲呢?”

  沈峤知道,之所以有人会替甄宝珠说话,全然是看在谢永福司业的面子上。

  但倘若让谢永福的这些倾慕者知道,甄宝珠有可能同她们抢谢司业,她们还会替甄宝珠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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