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2：是谁的人情在帮忙？
比杜礼厉害的律师多了。
但能和孟律师、廖仕延水平相当，卓琛请到的新律师确实很厉害。
谢骞奇怪的是闻樱怎么知道。
“你对这些律师好像很了解？”
闻樱果断甩锅：“我和郑律师熟，他告诉我的。难道你觉得孟律师和廖律师不厉害吗？特别是廖律师，三两下就替庞敬龙父母离了婚，张阿姨在财产分割上也没吃亏！”
闻樱的解释很有逻辑。
谢骞打消了疑虑。
但他听着，总觉得闻樱每次提到廖仕延都格外崇拜。
当初填报高考志愿，闻樱怎么不学法呢？
学金融，闻樱学得不错。
学法的话，闻樱肯定也能当一个好律师。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谢骞转身去给大伯谢玉平打电话去了。厉害的律师确实容易扭转案情，哪怕卓锦心的故意杀人罪在二审后依然成立，从死刑改判死缓也够恶心人的了。
见谢骞在打电话，闻樱也陷入了回忆。
她隐隐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关键地方。
那是上辈子的事。
当时‘锦湖地产’被业主维权的事闹得很大，律所的同事说主任本来不太想接这个案子的，不知为何后来又改变了主意。
闻樱记得自己当时随口说：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委托费给的高啊。
律所主任要对律所的经营负责的，营收低了养不活团队那么手下，其他合伙人也会不服气认为主任没本事。所以律所主任不仅会接业务，一般还只接报酬特别高的那种委托，普通的小案子根本请不动律所主任。
闻樱觉得前老板是被报酬打动，是‘锦湖地产’给的报酬让前老板动心了。同事却否认了，含糊说了一句“不是报酬，是推不掉的人情”。
当时这些事与闻樱无关，她并没有追问。
现在闻樱很是懊恼。
是什么样的人情让前老板接下了‘锦湖地产’的案子？
早知道‘锦湖地产’其实是谢家的，闻樱当时一定会刨根究底！
律所同事提过的人情，不知是不是来自谢家？
闻樱怀疑前老板会接‘锦湖地产’的案子是卓琛利用了谢家的人情。
不对不对，上辈子卓琛成了‘锦湖集团’继承人，当然能用谢家的人脉。这辈子连谢景湖都不搭理卓琛了，卓琛还能找到律师主任帮卓锦心打官司，这份人情不可能来自谢家。
不是谢家的话，会是谁？
章志军？
章志军现在巴不得锤死卓锦心，不至于这么脱裤子放屁。
把那份人情揪出来的话，能不能找到那个神秘电话的主人？
谢骞和谢玉平通话回来，见闻樱表情凝重，问她怎么了。
闻樱打起精神问谢骞：“你和大伯打完电话了他怎么说，这个律师大伯认识吗？”
谢骞摇头：“不认识。大伯平时也不需要认识律师，就连孟律师都是别人给大伯介绍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闻樱踟蹰了几秒，把上辈子的情报换了个角度对谢骞讲：“我总觉得卓琛能找到这么厉害的大律师有点奇怪。孟律师拒绝了卓琛，这样的大律师即便不如孟律师了解情况，对孟律师都不接的案子，这个大律师为什么要接？”
卓琛能给多少报酬？
听说卓琛还留着国外的房产没出售，闻樱猜卓琛手里的现金流不会太多。
如果卓琛手里还有很多钱，兄妹俩就不会搬出酒店了。
谢骞顺着闻樱的思路，不由想多了。
请律师这种事不是单有钱就行的。
很多人有钱也请不对律师。
卓锦心被捕后卓家兄妹已经找过两个律师，第一个律师是杜礼，官司打到一半就和卓家兄妹闹翻了，第二个律师还不如杜礼靠谱。在孟律师拒绝卓琛后，卓琛忽然又找对了路子……难道是有人在指点卓琛？
卓琛并没有联系那个电话号码的主人。
谢骞是很确认这点的。
墙倒众人推，卓锦心认识的那些“朋友”这时候都躲得远远的。
除开这些人，还有谁会帮卓琛？
还是说，即便卓琛没有向神秘电话的主人求救，对方仍然出手帮忙了——
淡定如谢骞都不禁心头一跳。
之前邰五家的麻烦，现在也没查出过什么名堂，并没有证据是章志军做的。
或许一开始的调查路子就错了，本来就不是章志军呢！
章志军是已经暴露了的，神秘电话的主人是没暴露的，卓锦心一个人搭了两条线！
谢骞整理了思路，瞬间就有了决断：“我会从这个律师入手，调查他的人际关系。”
闻樱想了想，迟疑道，“我知道谁认识他。”
“郑律师？”
闻樱摇头，“郑律师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他，我在想要不要问问吴阿姨。”
问吴春琴？
“她认识？”
闻樱故作轻松：“吴阿姨在魔都做着生意，认识大律师很奇怪吗？”
吴春琴不仅认识闻樱的前老板，还和前老板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上辈子闻樱自己来魔都闯荡，面试了几家律所都没成功。有些面试是对方不满意闻樱，有些面试则是闻樱觉得不合适。后来她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律所，先是在律所给大律师当助理，后来才单独执业。
吴春琴是闻樱的第一个客户，后来又成了闻樱的房东。
重生后闻樱才知道吴春琴和陈茹是同学，才想明白上辈子吴春琴对她的照顾是受陈茹的嘱托。上辈子闻樱可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吴春琴出现在律所的理由非常合理。
吴春琴当时就是去看望朋友的，顺便和朋友提了提自己遇到的麻烦事。
吴春琴的朋友是律所主任，主任觉得吴春琴遇到的麻烦太小，就问吴春琴能不能换其他律师。
“随便找一个律师都能搞定的事，你让我去做，你是钱太多了吗？”
请主任和请一般律师的价钱当然不一样。
主任放眼望去，所里人人都在忙，就闻樱一个刚刚单独执业的小律师闲着没事儿做，干脆指定了闻樱帮吴春琴打官司。
吴春琴看了看闻樱还质疑呢。
“她一个年轻姑娘，行不行啊？”
闻樱一听到这样的质疑，鸡血瞬间上头，不仅要帮吴春琴打官司，还得使出浑身解数帮吴春琴打赢官司！
后来嘛，官司是赢了，闻樱也赢得了吴春琴的信任，把吴春琴变成了律所的固定客户——在闻樱之前，吴春琴和律所没有业务来往，虽然律所主任是吴春琴朋友，但吴春琴并不想去当朋友的“客户”，不想和朋友产生什么经济往来。
吴春琴是因为陈茹的嘱托才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如果从吴春琴那里入手，打听点消息什么的，闻樱觉得“前老板”不会产生怀疑。闻樱迟疑的原因是不想把吴春琴拖入漩涡中。
这件事和吴春琴根本没关系！
这辈子在闻樱的影响下，吴春琴夫妻已经不打算太早送儿子沈焕出国了，沈焕不出国就不会被人带坏走上吸毒的道路。沈教授有社会地位，吴春琴有钱，独生子沈焕不走上歧路的话，一家三口的日子别提过得有多舒服了。
帮谢骞是闻樱的事，她不能为了帮谢骞就去打搅吴春琴一家的平静生活。
谢骞明白闻樱的顾虑。
看看邰家，就因为邰静帮了忙就被针对了。
如果吴春琴也帮忙，说不定就会惹上麻烦。
谢骞果断替闻樱做了决定：“不找吴阿姨，我自己从别的途径查。”
听了谢骞的话，闻樱松了一口气：“好！”
其实不找吴春琴帮忙也没什么，有了闻樱的提醒，谢骞已经有了调查的方向。找对方向调查，不会做无用功，总能查出点什么。
闻樱不想找吴春琴帮忙，转头就收到了吴春琴的邀请。
吴春琴叫闻樱一家三口在周五晚上去家里吃饭。
自从陈茹把工作换到了魔都，这样的邀请是经常会有的。有时候是陈茹一个人，有时候则是闻樱和陈茹两个人，闻东荣偶尔能赶上。比如这个周末，老闻会从金陵那边来魔都，吴春琴就把一家三口都叫上了。
周五晚上，陈茹临时加班，给闻樱发消息叮嘱她买点好的水果。
“你和你爸先去吴阿姨家里，我晚点到。”
“好。”
吴春琴一家三口还住在沈教授分配的学校家属楼里。
闻樱到校门口买水果顺便等老闻。
闻东荣是直接从车站过来的，见闻樱拎着一袋水果有点走神，闻东荣还纳闷儿：“你新书卖得不好？”
“……啊？”
闻樱回神，“卖得挺好啊！”
新书卖得好，之前当编剧的电影又票房大卖，闻东荣想不明白闻樱为啥闷闷不乐。
想了半天，猜闻樱是和谢骞吵架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吵架就吵架嘛，男孩子都不知道让着女朋友吗？
想当年，他和母老虎谈对象时，母老虎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哪唱过半句反调！
闻东荣误会了闻樱。
父女俩闷着头去了吴春琴家。
“小樱姐，闻叔叔！”
开门的人是沈焕。
沈焕已经不是小学生了，待人接物啥的非常大方，一边迎着闻樱两人进门，一边小声告诉两人：“我妈有个朋友临时来家里了，她正陪着说话呢。”
吴春琴的朋友可多了。
闻樱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闻樱进了屋一看，吴春琴陪着说话的人正是她前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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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和孟律师、廖仕延水平相当，卓琛请到的新律师确实很厉害。
谢骞奇怪的是闻樱怎么知道。
“你对这些律师好像很了解？”
闻樱果断甩锅：“我和郑律师熟，他告诉我的。难道你觉得孟律师和廖律师不厉害吗？特别是廖律师，三两下就替庞敬龙父母离了婚，张阿姨在财产分割上也没吃亏！”
闻樱的解释很有逻辑。
谢骞打消了疑虑。
但他听着，总觉得闻樱每次提到廖仕延都格外崇拜。
当初填报高考志愿，闻樱怎么不学法呢？
学金融，闻樱学得不错。
学法的话，闻樱肯定也能当一个好律师。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谢骞转身去给大伯谢玉平打电话去了。厉害的律师确实容易扭转案情，哪怕卓锦心的故意杀人罪在二审后依然成立，从死刑改判死缓也够恶心人的了。
见谢骞在打电话，闻樱也陷入了回忆。
她隐隐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关键地方。
那是上辈子的事。
当时‘锦湖地产’被业主维权的事闹得很大，律所的同事说主任本来不太想接这个案子的，不知为何后来又改变了主意。
闻樱记得自己当时随口说：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委托费给的高啊。
律所主任要对律所的经营负责的，营收低了养不活团队那么手下，其他合伙人也会不服气认为主任没本事。所以律所主任不仅会接业务，一般还只接报酬特别高的那种委托，普通的小案子根本请不动律所主任。
闻樱觉得前老板是被报酬打动，是‘锦湖地产’给的报酬让前老板动心了。同事却否认了，含糊说了一句“不是报酬，是推不掉的人情”。
当时这些事与闻樱无关，她并没有追问。
现在闻樱很是懊恼。
是什么样的人情让前老板接下了‘锦湖地产’的案子？
早知道‘锦湖地产’其实是谢家的，闻樱当时一定会刨根究底！
律所同事提过的人情，不知是不是来自谢家？
闻樱怀疑前老板会接‘锦湖地产’的案子是卓琛利用了谢家的人情。
不对不对，上辈子卓琛成了‘锦湖集团’继承人，当然能用谢家的人脉。这辈子连谢景湖都不搭理卓琛了，卓琛还能找到律师主任帮卓锦心打官司，这份人情不可能来自谢家。
不是谢家的话，会是谁？
章志军？
章志军现在巴不得锤死卓锦心，不至于这么脱裤子放屁。
把那份人情揪出来的话，能不能找到那个神秘电话的主人？
谢骞和谢玉平通话回来，见闻樱表情凝重，问她怎么了。
闻樱打起精神问谢骞：“你和大伯打完电话了他怎么说，这个律师大伯认识吗？”
谢骞摇头：“不认识。大伯平时也不需要认识律师，就连孟律师都是别人给大伯介绍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闻樱踟蹰了几秒，把上辈子的情报换了个角度对谢骞讲：“我总觉得卓琛能找到这么厉害的大律师有点奇怪。孟律师拒绝了卓琛，这样的大律师即便不如孟律师了解情况，对孟律师都不接的案子，这个大律师为什么要接？”
卓琛能给多少报酬？
听说卓琛还留着国外的房产没出售，闻樱猜卓琛手里的现金流不会太多。
如果卓琛手里还有很多钱，兄妹俩就不会搬出酒店了。
谢骞顺着闻樱的思路，不由想多了。
请律师这种事不是单有钱就行的。
很多人有钱也请不对律师。
卓锦心被捕后卓家兄妹已经找过两个律师，第一个律师是杜礼，官司打到一半就和卓家兄妹闹翻了，第二个律师还不如杜礼靠谱。在孟律师拒绝卓琛后，卓琛忽然又找对了路子……难道是有人在指点卓琛？
卓琛并没有联系那个电话号码的主人。
谢骞是很确认这点的。
墙倒众人推，卓锦心认识的那些“朋友”这时候都躲得远远的。
除开这些人，还有谁会帮卓琛？
还是说，即便卓琛没有向神秘电话的主人求救，对方仍然出手帮忙了——
淡定如谢骞都不禁心头一跳。
之前邰五家的麻烦，现在也没查出过什么名堂，并没有证据是章志军做的。
或许一开始的调查路子就错了，本来就不是章志军呢！
章志军是已经暴露了的，神秘电话的主人是没暴露的，卓锦心一个人搭了两条线！
谢骞整理了思路，瞬间就有了决断：“我会从这个律师入手，调查他的人际关系。”
闻樱想了想，迟疑道，“我知道谁认识他。”
“郑律师？”
闻樱摇头，“郑律师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他，我在想要不要问问吴阿姨。”
问吴春琴？
“她认识？”
闻樱故作轻松：“吴阿姨在魔都做着生意，认识大律师很奇怪吗？”
吴春琴不仅认识闻樱的前老板，还和前老板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上辈子闻樱自己来魔都闯荡，面试了几家律所都没成功。有些面试是对方不满意闻樱，有些面试则是闻樱觉得不合适。后来她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律所，先是在律所给大律师当助理，后来才单独执业。
吴春琴是闻樱的第一个客户，后来又成了闻樱的房东。
重生后闻樱才知道吴春琴和陈茹是同学，才想明白上辈子吴春琴对她的照顾是受陈茹的嘱托。上辈子闻樱可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吴春琴出现在律所的理由非常合理。
吴春琴当时就是去看望朋友的，顺便和朋友提了提自己遇到的麻烦事。
吴春琴的朋友是律所主任，主任觉得吴春琴遇到的麻烦太小，就问吴春琴能不能换其他律师。
“随便找一个律师都能搞定的事，你让我去做，你是钱太多了吗？”
请主任和请一般律师的价钱当然不一样。
主任放眼望去，所里人人都在忙，就闻樱一个刚刚单独执业的小律师闲着没事儿做，干脆指定了闻樱帮吴春琴打官司。
吴春琴看了看闻樱还质疑呢。
“她一个年轻姑娘，行不行啊？”
闻樱一听到这样的质疑，鸡血瞬间上头，不仅要帮吴春琴打官司，还得使出浑身解数帮吴春琴打赢官司！
后来嘛，官司是赢了，闻樱也赢得了吴春琴的信任，把吴春琴变成了律所的固定客户——在闻樱之前，吴春琴和律所没有业务来往，虽然律所主任是吴春琴朋友，但吴春琴并不想去当朋友的“客户”，不想和朋友产生什么经济往来。
吴春琴是因为陈茹的嘱托才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如果从吴春琴那里入手，打听点消息什么的，闻樱觉得“前老板”不会产生怀疑。闻樱迟疑的原因是不想把吴春琴拖入漩涡中。
这件事和吴春琴根本没关系！
这辈子在闻樱的影响下，吴春琴夫妻已经不打算太早送儿子沈焕出国了，沈焕不出国就不会被人带坏走上吸毒的道路。沈教授有社会地位，吴春琴有钱，独生子沈焕不走上歧路的话，一家三口的日子别提过得有多舒服了。
帮谢骞是闻樱的事，她不能为了帮谢骞就去打搅吴春琴一家的平静生活。
谢骞明白闻樱的顾虑。
看看邰家，就因为邰静帮了忙就被针对了。
如果吴春琴也帮忙，说不定就会惹上麻烦。
谢骞果断替闻樱做了决定：“不找吴阿姨，我自己从别的途径查。”
听了谢骞的话，闻樱松了一口气：“好！”
其实不找吴春琴帮忙也没什么，有了闻樱的提醒，谢骞已经有了调查的方向。找对方向调查，不会做无用功，总能查出点什么。
闻樱不想找吴春琴帮忙，转头就收到了吴春琴的邀请。
吴春琴叫闻樱一家三口在周五晚上去家里吃饭。
自从陈茹把工作换到了魔都，这样的邀请是经常会有的。有时候是陈茹一个人，有时候则是闻樱和陈茹两个人，闻东荣偶尔能赶上。比如这个周末，老闻会从金陵那边来魔都，吴春琴就把一家三口都叫上了。
周五晚上，陈茹临时加班，给闻樱发消息叮嘱她买点好的水果。
“你和你爸先去吴阿姨家里，我晚点到。”
“好。”
吴春琴一家三口还住在沈教授分配的学校家属楼里。
闻樱到校门口买水果顺便等老闻。
闻东荣是直接从车站过来的，见闻樱拎着一袋水果有点走神，闻东荣还纳闷儿：“你新书卖得不好？”
“……啊？”
闻樱回神，“卖得挺好啊！”
新书卖得好，之前当编剧的电影又票房大卖，闻东荣想不明白闻樱为啥闷闷不乐。
想了半天，猜闻樱是和谢骞吵架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吵架就吵架嘛，男孩子都不知道让着女朋友吗？
想当年，他和母老虎谈对象时，母老虎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哪唱过半句反调！
闻东荣误会了闻樱。
父女俩闷着头去了吴春琴家。
“小樱姐，闻叔叔！”
开门的人是沈焕。
沈焕已经不是小学生了，待人接物啥的非常大方，一边迎着闻樱两人进门，一边小声告诉两人：“我妈有个朋友临时来家里了，她正陪着说话呢。”
吴春琴的朋友可多了。
闻樱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闻樱进了屋一看，吴春琴陪着说话的人正是她前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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