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_我成了大皇子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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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二人又了会儿话,便各自回去休息。

  心翼翼地推开门,傅月理蹑着步子进去,生怕吵醒了师明月。只是他刚走到床前,就听到了师明月慵懒的声音:“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还是吵醒你了吗,”傅月理顺势在床头坐下,无奈地看着已经醒来的师明月,“这段日子公务繁忙,不如这样吧,明我回来去别的房间休息。”

  “别了,一都见不到你,只有晚上这会儿才能跟你相处,你再去别的房间休息,那我们岂不是都见不着了。”师明月捏住他的袖子,有些委屈地。

  傅月理心中一动,这段日子他的确是太忙了,没有陪她的时间,而之后更是没时间。

  “好,”傅月理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庞,叹了口气:“再过半月,我要出发去新州。”

  “……你去新州做什么?”

  “八月的乡试,我抽签抽到了新州。”傅月理解释道。

  师明月了然,道:“如果没出差错,和你同行的应该有盛京吧?”

  “嗯,有他。”

  师明月回忆着上一世新州这年乡试的情况,道:“新州这年的解元叫任显扬,家境贫困但颇有才华,你可以留意。”

  “任显扬,好,我会留意的,他后来如何?”

  师明月可惜道:“十一月的时候新州出了件事,一个牧户在草原上放羊,被乌坦的士兵把羊抢走了,当时群情激奋,要乌坦给个法,但岑建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跟乌坦交恶。任显扬就作了首打油诗,蛮夷豺狼欲熏,欺我子民壑难填,今时不见霍去病,志怀灭敌护国宁。若他还是个穷酸书生,作这诗也没人管他,但那时他已是解元,所以这诗就传至大街巷,也传到了岑建的耳郑”

  岑建是傅白珩的舅舅,四镇将军之一的镇西大将军,刚愎自用,器量狭。所以,傅月理已经能猜到任显扬的下场了。

  “任显扬开春就要赴京参加会试,却在年末因烧炭取暖,不慎引起大火,就这么去了。而他取暖用的炭则是岑建送给他的,于是这场火灾背后的原因就显得扑朔迷离了。”师明月感慨道。

  傅月理道:“我知道了,我会留意他的。好了,已经很晚了,你快闭上眼睛休息。”

  “那你也睡。”师明月静静躺在里侧,等他脱衣上床歇息。

  等人躺在了床上,她便伸出胳膊,抱住了他,轻柔地:“睡吧。”

  傅月理旋即感知了沉重的倦意,很快闭上了眼睛。

  翌日一早,他又与陆灵衍前去礼部报到。

  师明月则叫了陆灵婧去街上买东西,再过半个月,傅月理和陆灵衍就要出发去新州了。新州那边气干燥,风沙大,八月份早晚有温差,中午热得像火炉,夜里又冷得可以穿棉袄。因此她要帮二人提前准备,像是消暑的茶剂,白温度很高,能把人热的中暑。还有润唇的唇脂也必不可少,气干燥,就算时常喝水,嘴唇也会很容易干裂。

  东西采买的差不多,二人才坐马车回府。途中与襄王府的马车碰见,免不了要打个招呼。

  路边茶肆,霍秋容用手帕擦了擦汗,问:“嫂嫂这是去哪儿了?”

  “去买零儿东西,弟妹呢?”师明月笑道。

  霍秋容道:“去了宁国寺礼佛。”忽然把头凑过来,声问道:“你与大哥成婚快一年了吧,也没听你有孕,是暂时不想要吗?”

  起这个,师明月神色颇为尴尬,她与傅月理欢好数次,并没有做什么刻意的措施,但也未有孕,只干笑道:“这事还是看缘分的吧。”

  霍秋容表情有些勉强:“看缘分也没错,我听宁国寺的观音堂非常灵验,所以今去拜了拜。”着将衣领里的平安符拿了出来,“你看,观音堂的僧人戴着很灵的。”

  师明月附和地点零头,总算喝完了茶,赶紧和陆灵婧上了马车回府。

  马车一动,陆灵婧就笑道:“襄王妃看来是很想有孕啊。”

  师明月用眼神制止她:“不要拿这事讨论了,她想怀孕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可讨论的。”

  陆灵婧发觉她的态度非常严肃,心想自己大概是不该拿这事来笑,于是软声软语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师明月默然对她一点头,经历了上一世的事情,她最恨那些长舌别饶人。在受伤流产后,因她再也不能有孕,便有意无意地听到了太多的话。有和蔼长辈劝她看开,要为秦家香火着想,言外之意是让她劝秦铮纳妾,绵延子嗣。有碎嘴妇人私下她已经不是个完整的女人,长得再漂亮,不能生孩子,和不下蛋的母鸡有什么两样。也有心善的私下为她惋惜这辈子无法体会到儿女承欢膝下的伦之乐,人生不完整。

  这一句一句,如利刃,一次次地切开她心上的伤口。没有人能体会到她的痛苦,没有一个人!

  别人用悲悯的神情对她出同情之语,其实只是在抒发自己一时的情绪,这一阵过去也就罢了。

  而她不能表现出坚强,不能表现出脆弱。你坚强,他们会“唉,心里一定很苦吧,不定常常夜里一个人私下哭呢,好可怜。”你脆弱,他们会“你要坚强啊,人总是要活下去的,看开点儿。”无论你怎样表现,他们总有各种各样的措辞,统称为对你的关心。

  师明月根本不需要这样的关心!她只希望那些人不要对她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更不要对她出惋惜同情之辞。如果真的同情关心她,那就保持沉默,只要沉默就好了。

  马车已到达府中,陆灵婧全程坐如针毡,她感受到了师明月情绪中明显的低沉压抑,难道是因为她的那句话?可是也没道理因为这句话生气吧?她实是不解。

  见师明月漠然朝卧房的方向走去,陆灵婧只担心她,可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开解对方,也许等表哥回来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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