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页_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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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页

  贺彩玲听见响动就匆匆从店里出来,见萧陟跟贺子行两人都无碍,狠狠松了口气,又忙招呼他们进屋:“我给你们做好饭了,快进来吃。”

  桌上已经摆好了菜,萧陟跟贺子行看了一眼,俱是不解。

  小葱拌豆腐、麻婆豆腐、香煎家常豆腐……唯一一个肉菜,猪肉炖粉条,里面有半壁江山也都是豆腐。

  看见他们疑惑的目光,贺彩玲语重心长地对萧陟道:“你最近火气太大,总是惹麻烦,多吃豆腐好,一来去火气,二来去晦气,清清白白做人。知道你爱吃肉,那个麻婆豆腐和猪肉炖的豆腐你多吃一点儿。”

  萧陟哭笑不得地点头。

  几人吃过饭便开始为晚上的生意忙活,凶杀案并没有给街上的生意带来太多影响,他们如往常一般,马不停蹄地干到九点半才关门。

  贺彩玲和秦小鱼都回家了,萧陟从冷柜里拿出几瓶啤酒,又装了盘花生米,对贺子行说:“来,陪久哥喝点儿。”

  贺子行犹豫了一瞬,跟萧陟一起坐到了桌边。

  萧陟拿桌角撬开瓶盖,递给贺子行一瓶:“酒量怎么样?”

  贺子行接过酒瓶,“不知道,以前没喝过。”

  萧陟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朝贺子行一举瓶子:“那今天正好试一试酒量。”

  贺子行也微微笑了笑,跟他碰了下酒瓶,试探地喝了一口。

  萧陟一直密切注视着他的神色,见他十分平静地把酒咽下去,又看了眼酒瓶上的度数,“还行,没觉得辣。”

  萧陟勾唇一笑,从前陈兰猗喝起酒来很豪爽,但是酒量其实不怎么好。

  两人在夜里对坐饮酒,一扇门把外面的喧嚣都阻隔住,他们这个光线并不十分明亮的屋子又成了一方小天地,气氛轻易地朝暧昧的方向划去。

  贺子行在心里严厉地警告自己不要多想,一边扯起个话题:“没想到钱老板会发生这种事。”

  萧陟显得不甚在意:“他活该。”

  贺子行却是叹了口气,“总归是罪不至死。他刚给我发短信那会儿我确实盼着他死,那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睡不着、吃不下,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一不留神就让汽车给撞了,还好没出大事。”

  萧陟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真正的贺子行在那次车祸中就已经走了,这么说来,钱老板真是罪有应得。

  “其实,要不是他,我可能之后也不会再穿女装上街,也不会遇见你,然后跟你走得这么近……”贺子行猛地停住口,掩饰性地仰头喝了一大口。

  萧陟垂眸看着他手里的酒瓶,里面的酒还剩一个底。视线沿着瓶身往上爬,比平时更鲜艳的红唇、带了粉红的脸颊、泛着水光的眼睛……这么快就有醉意了。

  萧陟一仰脖,把第二瓶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管又进到胃里,身体却比之前更燥热了。

  萧陟的手指在酒瓶冰凉光滑的瓶颈处摩挲着,“今天有点儿晚了,一会儿还去洗澡吗?”

  贺子行抬头看向他,被酒精麻痹的思维迟缓起来,他自以为只思考了一瞬,其实已经盯了萧陟半天,才启唇道:“久哥,我今天回我自己那里睡吧。”

  萧陟十分诧异,迎着他水光莹润的眼眸问道:“怎么了?”

  贺子行移开了视线,又喝了一口,“总是麻烦久哥,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萧陟扯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怎么突然跟久哥见外了?”

  贺子行一直低头看着已经空了的酒瓶,半晌才道:“没有,就是,现在天凉了,阁楼也开始冷了……”舌头也受了酒精的影响,语速也开始慢了。

  萧陟有些烦躁,他是想给贺子行时间,是为了等他自己往前走,可不是想看他自己往回退。

  “不行。”

  贺子行愕然地抬头看他,萧陟沉着脸又说了一遍:“不行,你那里治安太差,你住那边我不放心。”

  贺子行有些着急,却还是说不快:“可是,彩玲姐住的那个小区,保安也不是特别负责。”

  萧陟没跟上他的节奏,不是在说在哪儿睡觉的事吗?怎么又扯上贺彩玲了?

  贺子行看着他,眼睛被醉意熏湿,看起来好像覆了层泪,“彩玲姐,其实,还是很关心你的。”

  萧陟彻底迷糊了,这又是从何说起?

  “彩玲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心里还是有你的,见你出事,就特别担心……”

  萧陟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怒气,冲得他太阳穴疼,他怕再听下去会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噌”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上擦出刺耳的噪音。萧陟大步走出去,只丢下一句冷硬的话:“今晚先在这儿睡,剩下的明天再说。”

  贺子行目送着他裹挟着怒意的、高大的背影出了店门,心中不由有些酸涩。

  在警察局看见的那名女警察,一看就是个严肃的人,却对久哥有说有笑的。大波浪,见过那么多男人,却唯独对久哥青眼有加。还有彩玲姐……虽然一时冲动离婚了,但其实对久哥还是……

  直到今天,贺子行才意识到,久哥这样耀眼的人,当然不止自己一个人看到了他的好。

  贺子行也站起身,走到店门口,看见萧陟正背对着店门抽烟,两条大长腿微微分立,一手插兜,一手看动作应该是正往嘴里送烟,光看背影都充满了魅力。

  这样的久哥,随时都可以开始新生活,自己不能永远生活在错觉里。

  在听见他脚步的瞬间,萧陟回过头来,浓墨沉郁的眉眼在看见他的那一刹舒展开来,他手里还夹着香烟,转过身朝贺子行笑了笑,诚恳道:“子行,对不起,我刚才语气不好。”

  贺子行喉咙一紧,“没事……”他还想多说两句,嗓子里却酸涩得让他说不出话来。

  久哥对他太好、太温柔了……这样是不对的,会让他继续沉沦……如果让久哥知道自己有了那种心思,该有多厌恶他?

  他在心里苛问自己:不只穿女装,还对男人动心,贺子行,你怎么这么恶心?

  萧陟见贺子行脸色不对,忙掐了烟走进店里,扶住贺子行的手臂,“累了吗?要不先上楼睡觉?”

  他身上、口中都带着尼古丁的味道,让贺子行鼻端充斥着他个人强烈的味道。

  贺子行再不敢跟他多待,猛地抽出手臂,匆匆点了下头就上了楼。

  萧陟皱眉看着他匆忙的背影,不由叹气,兰猗就是心事太重,从前如此,现在又如此。

  萧陟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做明天要用的油泼辣子。

  做油泼辣子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泼油。原主肖久已经练就一身绝技,靠手掌感受油上方的热度,就能把温度保持在最佳。

  热油泼到混着各种香料的辣椒碎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有细微的可疑声响被掩盖其中。

  萧陟把锅放回炉灶,猛一转身踹开厨房后门,一个人影飞快地窜逃而去。

  楼上的贺子行听到他踹门的动作,在楼上询问:“久哥,怎么了?”一边跑出卧室。

  萧陟脸上带了些狠劲儿,朝楼上喊了声:“刘爱国,想偷秘方。”从前也就由着他去了,但是今天萧陟心情不爽,就想追出去。

  “久哥!”贺子行在楼上忙喊住他,萧陟回头看他,却是呆了一瞬。

  又是一件新的睡裙,纯白带蕾丝的短裙,站在楼梯口,昏暗的灯光照亮他两条笔直的光腿,萧陟从下往上看着,贺子行整个人就像一具会发光的白色大理石雕像。

  贺子行着急地要下楼,“别再打……”脚下却是一绊,差点儿摔倒,幸好两只手抱住了楼梯扶手。

  “子行!”萧陟大喊,三两步蹿上楼梯紧紧扶住他。

  贺子行姿势狼狈地被他抓着手臂,不自在地站直了身子,想把胳膊抽出来,萧陟却没让他如愿,一手揽上了他的腰,“你喝醉了。”

  又薄又软的真丝布料根本阻隔不住萧陟手上的炽热。贺子行不动了,低着头,藏住了自己的表情。

  萧陟心猿意马把贺子行扶回卧室,让他在床上坐好。

  贺子行稳了稳心神,抬头看向他:“是油泼辣子的秘方吗?被他看见了?”

  他的上方就是吊灯,他这样仰头看着萧陟,瞳孔里的那一星亮光随着他眨眼的动作一闪一闪,闪得萧陟心里又痒又麻。

  “那个不要紧。”萧陟没忍住,抬手在他只有一条肩带的肩膀上捏了一下,这只大掌毫不克制地贴上他的皮肤,指尖甚至在他后颈飞快地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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