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页_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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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页

  “想替人求情,就习惯如此。”

  萧陟腰杆猛地一顶,带着怒意的冲撞令他失了分寸,根部最粗大的部分毫无预兆地没了进去。

  那双泛白的嘴唇无声地张了张,蝶翼般的眼睫剧烈震颤,豆大的汗珠从他惨白的脸上如雨般滴了下来。

  萧陟突然眼皮狂跳,鼻端传来熟悉的味道。这种味道他不知闻过多少次,不论是从哪儿、或是从谁身上传出来,哪怕是他自己的,都不会惊到他。可是这会儿,这丝熟悉的味道陡然变得可怖起来。

  萧陟不管他如何挽留,仓皇地退了出来。

  他低头看着,有血流下来……萧陟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难怪刚才进入地那么顺利……难怪……

  萧陟怒吼一声,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用了几乎能把他捏碎的力度:“你为了他连自己都不要了!”

  陈兰猗抖着手在他胸前写字:“言、而、有、——”

  …………

  萧陟闷哼一声,从梦里陡然转醒。眼前一片幽暗,只有微弱的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照亮这间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怀里有具温暖柔软的身躯,似乎也在做着噩梦,双手在他胸前混乱地挠着,发出绝望的低泣。

  萧陟低头怔愣着,突然抬手在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响亮的声音在这黑夜里极为突兀,却没能打断另一个人的噩梦。

  萧陟颤着手轻轻摇着贺子行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喊:“子行,醒醒,没事了,快醒醒。”

  他让系统把贺子行的系统恢复,两厢里一起叫着,终于把他从噩梦里唤了回来。

  贺子行猛地睁开眼,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萧陟,瞪着惊慌无措的眼睛,下一刻便猛扎进他怀里,颤抖着喃喃:“疼、太疼了,受不了……”

  萧陟一下子僵住了,抱紧了贺子行,开始跟打摆子似的哆嗦。

  陈兰猗从来没在他面前说过“疼”,从来没说过“不”,从来没求过他。不管他怎么对待,那张脸上总是一脸淡然,带着对萧陟的蔑视,他以为他真的无所谓。

  萧陟喉头发紧,呼吸都开始不畅通。

  他和陈兰猗前世就是笔烂账。

  陈兰猗亲手杀死他最亲的兄弟,骗得他失了青州,害他死了几十万将士。两人之间隔着国仇家恨,互相欺瞒,但是萧陟最恨的,竟然还是陈兰猗骗了他的感情。

  他一直对自己说,是陈兰猗欠自己的,是他的错。自己却没想通,这其实都是他的幌子,只有打着这个名义,他才敢占有这个人。

  所谓的恨,不过是爱得软弱的借口。其实他何尝不也欠陈兰猗的?

  萧陟捂住脸,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所以当那个人说他“活儿不好”的时候他才那么愤怒,他以前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会弄伤他,也不知道他原来……那么疼……

  兰猗,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痛也不说,爱……也不说……

  贺子行在他怀里缩了一会儿,显然已经适应了从这种噩梦中醒来,很快便恢复了神志,一抬头却愣住了,抬手抚上萧陟红肿的脸,“久哥,我打着你了?”

  萧陟低头凝视着他满怀关切和歉疚的双眼,突然抓起他的手在刚刚被自己扇过的地方又抽了一下。

  他动作太快,贺子行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被他吓了一跳,忙反抓住他的手:“久哥,你还没睡醒呢?”

  萧陟紧紧搂住他,呼吸着他颈间的气味,像吸食着能救命的解药。

  贺子行大约明白萧陟也是做了跟前世有关的噩梦了,学萧陟之前安抚他时的动作,轻轻抚着他的后背,一边柔声道:“久哥,都过去了,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一句话说得萧陟眼眶发烫,他仔细端详着贺子行的脸,一颗心慢慢安定下来,朝他坚定地点头,“我们一定都好好的。”

  萧陟问系统:“是不是我做噩梦的时候,会影响到兰猗,让他也做噩梦?”

  系统回答说:“有这个可能。”

  萧陟暗自握拳,逼自己振奋起来,为了陈兰猗,他也得把过去那些伤口都医好。

  贺子行还在抚摸他的后背,他的手也紧紧搂着贺子行。两人这样抱了好久,贺子行终于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久哥,你看咱俩像不像难兄难弟。能梦见前世是挺好的,就是偶尔还得受个惊吓,古代人民的生活可太艰辛了。”

  萧陟讪讪地松开了手,他从未在陈兰猗面前露出过这般软弱的情态,刚刚真是……他突然心头一动,看向贺子行,其实,他们两个如今都不一样了。

  从前两人都错得离谱,感谢上天给了他们一个改正的机会。

  “系统,谢谢你。”萧陟再次向系统道谢。

  贺子行那边也在同自己的系统说着话,“系统姐姐,昨晚你又异常关机了吗?”

  贺子行的系统显得十分抱歉,“是的贺先生,我至今没有找到故障的原因,给您带来了不便,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的,有久哥在,不会发生意外的。”

  第29章奖励

  萧陟跟贺子行都没了困意,贺子行干脆坐起来,打开壁灯,问萧陟:“久哥,你梦见什么了?怎么还打了自己一巴掌?”

  萧陟也缓缓坐直了身子,“我,梦见自己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

  “最爱的人?”贺子行低声重复了一遍,“妻子?”

  萧陟视线柔和地看着他,“没来得及结婚,但在我心里,他已经是了。”

  “哦。”贺子行的兴致好像没一开始那么高了,没有继续问。

  他下床给自己和萧陟各倒了杯水,把水杯递给萧陟的时候触到了萧陟的掌,“咦”了一声,然后摸了下萧陟的额头,“久哥,你发烧了吧?”

  “发烧?”萧陟一怔,难怪会做噩梦,还昏昏沉沉的。

  从前世算起,萧陟统共也没发过几次高烧,但是此时,他不得不承认,纵使他有钢铁般的意志,身体也会难免脆弱。

  贺子行匆匆拿来耳温计,要插他耳朵眼儿里,萧陟一直躲,“不行,太别扭。”

  他突来的孩子气把贺子行气笑了,一把按住他后颈,在他耳边命令:“不许乱动!”

  说着就把耳温计飞快地塞进他耳朵眼儿里,。

  贺子行皱起眉头,从药箱里翻出一盒退烧药,“刚到可以用退烧药的温度,要用吗?”

  萧陟看眼他拿的药,上面写着“退烧栓”三个字,心中警铃大作,忙摇头。

  贺子行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带着健康的人特有的权威:“不想用药就多喝水,我觉得你可能是那种生了病特别不配合的人。”

  萧陟看着气势陡然非凡的贺子行,瞬间失语。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萧陟让贺子行灌了三大杯热水,跑了两趟厕所。他一年四季都不习惯喝热水,但是在贺子行的“权威”下,也不得不屈服了。

  “这样不行。”萧陟抗议了,“我生病了本来就可怜,你还这么折磨我。”

  贺子行又乐了:“让你喝热水就是折磨你了?”

  萧陟一本正经:“你之前是不是说我是那种特别不配合的病人?但是你看我是不是特别配合你?让扎耳朵就扎耳朵,让喝水就喝水。”

  贺子行忍不住笑起来,“是挺配合的,所以呢?”

  萧陟厚着脸皮说:“所以你得奖励我。”

  贺子行一下子警惕起来,脸不知怎么的有些发热:“怎么、奖励?”

  萧陟露出坏笑,“我知道你把那件蓝裙子拿过来了,就是特别好看的那件,我想看你穿。”

  贺子行脸上一下子就涨红了,健康者的权威荡然无存。

  或许是受了之前那个梦的刺激,也可能生病的人就是会难缠一些,萧陟坚持要看。

  他脸上已经泛起高烧病人的潮红,眼里也失了几分神采,带着几分任性地看着贺子行。

  贺子行不忍心回驳着他,也带着些许隐秘的期待,红着脸答应了。

  他从行李箱里拿出那件裙子,有点儿心疼地轻轻拽了拽:“压出褶了。”

  萧陟说:“你就应该挂柜子里嘛,在我这儿还害羞。”

  说到害羞,贺子行拿上衣服后就又开始害羞了。

  萧陟这里,楼上除了阁楼这间屋子,就是一个特别小的厕所,站进去后转身都费劲。楼下除了厨房就是前堂,换衣服也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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