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页_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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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页

  察觉到二人的视线,萧陟停了一拍,直起身朝两人笑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在太阳下反射出健康的光泽。

  康珠虽然没笑,但脸色已然柔和起来,扭头回了屋里,不一会儿又拎了一桶牛奶出来,扎西上前接过来。

  “扎西,打酥油。”康珠丢下一句。

  扎西抿嘴笑着,把牛奶和打酥油的筒子拎到萧陟对面,舀了勺牦牛奶递到萧陟面前。

  萧陟是真渴了,不但渴,而且饿。扎西昨晚俨然化身成一只缠人的小妖精,险些没榨干他。他低头几口就把一大勺奶一饮而尽,唇上被牛奶沾出一道白色的小胡子。

  扎西用手指在他唇上一抹,然后顺手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嘬了一口,一边嘬一边笑着看他,笑意晏晏,眉眼在这晨曦下流光溢彩。

  萧陟不敢看了,闷头继续干活。扎西轻笑一声,也不再玩闹,把奶倒进打酥油的筒子,和萧陟面对面地干起活来。

  清晨的阳光已经带了金灿灿的光彩,照进这整洁的小院中,萧陟劈叉的“咔嚓”声与扎西搅动牛奶发出的“哗啦”声合在一起,令这个早晨有种别样的宁静。

  萧陟和扎西十分默契地把家里能做的活都做完,和家人一起吃过早饭,同阿爸阿妈他们道了别,便出发去了寺里。

  上次登这千级石阶时,萧陟还有严重的高反,中途还遇到强盗,最后是被扎西背上去的。这次他们爬石阶时,萧陟如履平地,不到中午就爬到了顶。

  在前院扫地的小喇嘛看见扎西,热情地同他打招呼。

  扎西急着问:“仁波切回来了吗?”

  小喇嘛摇头。

  扎西顿时面露失望,心中那种不安似乎更强烈了。

  “扎西,你要在寺里住段时间吗?仁波切有一幅唐卡没画完,订唐卡的人年底就要。仁波切出门前说,如果他现在还没有回来,就请你帮忙继续画完。”

  萧陟心头一动,认为边玛喇嘛留下的最后的信息不会只是随口一说。

  扎西点点头:“好。”

  扎西带着萧陟往寺庙深处走,这座依山而建的寺庙不大,但因为每一间经室都不大,且有些年头了,屋舍的数量很是壮观,如果没有熟悉这里的人引路,很容易在这些房舍之间迷路。

  扎西带萧陟来到一间经室前,经室没有上锁,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这间屋子也很小,靠窗的地方摆了一副画到一半的布幔,上面用黑笔勾勒了佛像、祥云等图案,所有的轮廓都已勾勒完毕,颜色上了一半。上面佛像与景物众多,暗含了一个完整的佛教故事。这带画的布幔,便是藏语所称的“唐卡”。

  唐卡上最主要的那个佛像的头部已经基本完成,眼睛却只绘了轮廓,没有点睛。

  扎西暗自奇怪,边玛喇嘛通常会在佛像头部绘完之前就将眼睛点好,他仔细看了看,这半幅唐卡从手法上看,又确实是边玛喇嘛的手笔。

  布满旁边的小架子上整齐地摆放着画笔和颜料,屋子中央摆了个小火炉,旁边放着两个跪坐用的坐垫,基本就没了多余的空间。

  扎西把火炉点上,屋里顿时暖和起来。他递给萧陟一个坐垫,说:“我恐怕要在这里画很久,你如果觉得无聊就出去转转,或者先回家。”

  萧陟笑笑:“你忙你的,我陪着你。”

  扎西心里一甜,笑着扭过头去,准备好颜料和画笔,然后便对着唐卡发起呆来。

  一开始萧陟不敢打扰他,过了很久,见扎西还是没有动笔,不由问道:“怎么了?”

  扎西疑惑地低语:“我看不出仁波切画的是哪个佛教故事。”

  萧陟凑近看了看,一窍不通,“看不出故事就不能继续画了是吗?”

  “也不是,我对仁波切的手法很熟悉,所有的线条都已经勾出来了,我只需要延续他之前的风格就可以,我只是……怀疑仁波切画的不是佛教故事。”

  他微微歪了下脑袋,不是很确定地望着佛像的眼睛:“你看这双眼睛,一开始我以为这里还没有画。但是刚刚阳光照进来我才发现,原来仁波切是用银色的颜料点了睛,只有当阳光照上去的时候才会发出光彩,好似有了生命一般。整个佛像也带有克什米尔风格,很像古格王朝遗留下来的手法,再结合这双眼睛,就想到,仁波切画的也许是古格银眼。”

  “古格?”萧陟对这个名词极为敏感。

  “对。”扎西继续说道:“那天你问我羌塘有没有什么宝藏,我看到这画像才想起来,传说富饶的古格王朝一夕之间灭亡,幸存的皇室将他们的宝藏都深埋进无人的北方。现在一想,无人的北方,那不就是羌塘吗?而那传说的宝藏中最为宝贵的,就是这个神秘的古格银眼。”他转头看向萧陟:“萧陟,你要找的,会不会就是古格王朝传说中的宝藏?”

  随着他这声问句,萧陟脑海里响起系统的提示音。虽然几分只增加了五百分,却是一个最关键的线索,告诉他,这次的任务目标已经确定了。

  他笑着握住扎西的手,如果不是因为在庙里,他真想把人拉进怀里用力亲一亲。

  “扎西,你真是我的福星。”

  第168章古格宝藏

  两人相视一笑,却在下一瞬,同时在对方的笑眼中看到一丝警惕。

  萧陟给扎西一个眼神,扎西便语调如常地讲起与唐卡相关的事情,却绝口不再提古格银眼。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边玛喇嘛绘到一半的这幅唐卡撤下来,飞快地卷好藏进摆满物品的小架子上,然后抽出一张空白的布幔撑到画架上,又十分娴熟地快速勾勒出几朵祥云。

  与此同时,萧陟已经悄无声息地移到门边,他见扎西那边弄完,猛地把门拉开,正趴在门板上偷听的人毫无准备,直接一个趔趄摔进屋里,脸险些砸到屋子中央的小火炉。

  萧陟扯着他的衣服把人拎起来,竟是一个喇嘛打扮的人,脸颊通红,不是藏民的那种高原红,而像是不适应强烈紫外线而造成的大面积的晒伤。

  扎西见他脸生,之前在寺里没有见过,不由心中生疑。

  萧陟恶狠狠地说:“你在外面干什么呢?”

  喇嘛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是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去吃饭……”

  萧陟不想跟他浪费时间,直接掐上他脖子:“重新说。”

  他手劲儿很大,像把铁钳似的卡在他喉咙上,掐得这喇嘛整条气管都生疼,一丝气都透不过,脸上迅速涨紫。

  扎西在旁边轻笑一声:“你根本不是这里的喇嘛,你也不是高原的人。”他直接用的汉语,这假喇嘛却眼皮一跳,果然是听懂了。

  扎西转而对萧陟说:“直接掐死吧,他应该是偷偷溜进来的,把他弄死了直接埋雪里,没人发现得了。”他说得又随意又轻巧,还顺手把藏刀亮出来了,真有点杀人不眨眼的劲头,要不是萧陟这会儿正在装狠,险些笑出声来。

  假喇嘛真被他唬住,扒着萧陟的手“唔唔”叫着,萧陟松了下手,那假喇嘛“噗通”一声跪坐到地上,捂着脖子大声咳嗽起来。

  等这假喇嘛喘匀了气,既不逃也不喊救命,只缩着身子惊恐地看着他俩。看来他果然是偷溜进来的,之前仗着这里屋舍多才没被人发现。

  萧陟在他面前蹲下:“你跟了我们多久了?”

  那人摇头,“我没跟着你们。”

  扎西拿着刀子上前两步,“别跟他废话了,之前去我家把阿爸他们打伤的应该就是他和他同伙,我要替阿爸他们出气。”说着就弯下腰钳住假喇嘛的肩膀,将刀刃贴到假喇嘛颈侧。

  假喇嘛的皮肤一挨上冰凉的刀刃,顿时哀嚎一声,直接屁股着地往后蹭了一大步,可惜屋子太小,没逃出半米就抵到墙上,嘴里高喊:“那不是我,那不是我,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扎西的刀一直追着他:“不是你也跟你有关系!杀了你才解气!”他一条腿往前迈出弓步,一条胳膊搭在上面,压低了身子死死盯着假喇嘛,从姿势到神态都带了康巴汉子的彪悍劲。

  假喇嘛哭得鼻涕都流出来了,伸着胳膊向萧陟求救:“我说,我什么都说!杀人犯法,不要冲动!你快管管他!”

  萧陟忍着笑拍拍扎西肩膀,做足了样子:“好了,先听他说,要真跟他没关系,你杀了他也不够解气,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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