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页_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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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仁阿爸的胳膊?”

  “他和罗布阿爸年轻时候出去放牧遇上了狼群……德仁阿爸很勇敢,自己一个人保护了所有羊和弟弟。他虽然少了一只手臂,但依然是我们的当家人,全家人都听他的。”

  萧陟想到德仁阿爸永远严肃的面孔,不由有种不妙的预感。

  他接着问道:“你刚才说你的汉人阿爸走后,你阿妈就一个人了……那你?”

  扎西抿了抿嘴,垂下眼帘:“我的汉人阿爸离开时,把我从我阿妈身边带走了。那时候我才八岁,自己做不了主,被他强行带走,直到十二岁的时候,我才自己逃了回来。”

  “十二岁!”萧陟惊呼!

  色扎村海拔接近四千米,十年前,这里的公路状况更差,他一个孩子是怎么上来的呢。

  扎西看懂他眼里的心疼,安抚地笑笑:“多亏了仁波切,他当时在外修行,发现了埋在雪里的我。据仁波切说,发现我的时候我都已经僵硬了,但是他有种直觉,还可以把我救回来,就用自己的身体为我取暖,然后我就真的活下来了。”

  萧陟此时才明白,原来当时的小扎西已经在冰天雪地中失去了自己年幼的生命,也就是那个时候,他的兰猗来了。

  “小时候过得辛苦吗?”

  扎西摇头:“不辛苦!我来的时候,阿妈已经嫁给德仁阿爸他们了,虽然那时候康珠姐姐还小,不怎么能干活,才让也是,还是只会玩的年纪。但是德仁阿爸他们很能干,我们家的牛羊总是村里最肥的,我家的青稞也总是村里长势最好的。等我回来了,仁波切带我去了庙里,他教会我念经、画唐卡,我后来可以给别人家念经、画唐卡,赚得……挺多的。”扎西有些腼腆地笑起来。

  萧陟忍不住将扎西揽进怀里,在他头顶用力亲了一口:“你很棒。”他随即想起来扎西他们不喜欢被人碰头顶,忙松开他,立即道歉。

  扎西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突然拿起萧陟的一只手,轻轻放到自己头顶:“你,可以的。”他看起来十分羞涩,却依然拿着萧陟的手往下放,停在自己的左胸口:“因为,我这里,也都是你。”

  第147章家人

  萧陟竟然梦见扎西的敖犬又在舔自己,沉重的身躯压得自己胸闷,还把自己脸舔得湿哒哒的,他忙闭紧嘴躲闪。

  对方不依不饶,竟然还妄图撬开自己的嘴唇。

  萧陟笑着推它:“不行不行。”一睁眼,乐了,原来是扎西撑着胳膊支在自己上方,嘴唇闪着水渍。

  他今天太漂亮了,乌黑的头发混着新红绳编成一条大粗编,盘在头顶。右耳还是那只红玛瑙黑耳钉,左耳多了一个大耳环,耳环下垂着松石和蜜蜡小珠做成的长坠,一直搭到肩膀,艳丽的颜色和黑色藏装的五彩镶边极为相配。

  可是这些漂亮的宝石也比不上他那双明亮的双眼,像高原最清澈的天池,又似蕴藏了宇宙星辰。

  “我……没忍住,把你吵醒了。”这种未受俗世影响的直率与天真,在萧陟看来充满诱惑。

  萧陟在他湿润的唇上啄了一口,然后猛一翻身,将扎西压到自己身下。扎西起床后先喝了杯酥油茶,又喝了几口新挤出来的牦牛乃求,唇齿间格外香甜,令萧陟爱不释手。

  扎西被他亲到情动,在萧陟身上轻轻蹭着。蹭了一会儿,他觉得不过瘾,就想将萧陟翻下去,但是萧陟盘住他的小腿不让他得逞。

  两人暗自较劲,萧陟的唇舌用上诸多技巧,把扎西亲得变得软绵绵的,卸了力气。

  扎西用脚碰了碰萧陟的腿,上面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显然还在使着劲儿。他奇怪地问萧陟:“为什么你总喜欢在我上面?”

  “嗯……这个嘛,”萧陟沉吟道:“比较复杂。”

  扎西猜到跟那方面有关,笑得十分腼腆,“那,等你不高反了,教我。我不太懂,但我学东西很快。”似乎觉得自己知道得太少,生怕萧陟嫌弃他似的。

  萧陟笑成个大尾巴狼:“好,好,慢慢学。”

  扎西给他拿了件与自己同款的黑色藏装,两人出房门时路过餐厅,屋门虚掩着,榻上睡着阿爸他们。

  餐厅另一侧的房间关着门,门口挂着一双旧靴子。

  萧陟奇怪地问:“怎么把靴子挂门外了?”

  扎西推了萧陟一把,“别问了。”

  阿妈正在厨房里干活,康珠姐姐在院里捣酥油。

  扎西跟萧陟下了楼,扎西一把抢下康珠手里的长柄塞子,在装满牦牛奶的大木桶里上上下下地搅拌起来。

  “我来!”萧陟抢着干活,被扎西挤到一边,“你休息吧,一会儿去庙里,要爬山,怕你体力不够。”

  萧陟羞愤不已,环视一圈,院子里干净整齐,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自己能做的活。

  康珠“咯咯”笑起来,用不熟练的汉语说:“客人,不干活。”就端着一小桶牛奶跑上了楼。

  萧陟还想跟过去,看看厨房里有没有自己能做的事,被扎西喊住,抿着嘴看着他笑:“姐姐说的对,客人不能干活的。你,就看我捣酥油吧。”

  萧陟无法,又确实好奇,便站在一边扎西上下搅动着木柄,时不时加一些温水进去,不一会儿,黄澄澄的酥油便浮了起来。

  扎西把打出酥油的奶倒出来,往木桶里加了些冷水,晃了晃,酥油便在冷水里凝固了。

  扎西抱起装酥油的木桶,萧陟立刻有眼力见地把另外那只装牛奶的木桶也抱起来,两人一起去了厨房。

  他们一进厨房,就被康珠和阿妈把手里的东西抢下来,把他们轰到旁边的榻上坐着,还倒了一小壶青稞酒给他们喝。

  扎西笑着向萧陟解释:“我们这里,男人是不能干家务活的,不然家里的女人会显得很没面子。所以,刚才我替康珠姐姐打酥油的事,不能跟别人说。”

  萧陟大笑,随即想到什么,“你教我藏语吧。”

  “好呀,我教你藏语,你给我讲诗经,好吗?”

  “诗经?”萧陟微微讶异,“你喜欢诗经?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是这种吗?”

  扎西微微红了脸,竟然微微地点了下头。

  萧陟心里一下子软得差点化了。他瞟眼旁边,阿妈和康珠正在做饭,没有看这边,他飞快地在扎西脸上啵了一口。

  扎西万万没想到他有这么大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萧陟,然后低头摸了摸自己被亲过的脸颊。

  不一会儿阿爸和才让他们也起床了,正好早饭也做好了,康珠和阿妈把饭食和饮品端上桌,一家人围坐在榻上。

  罗布阿爸吃得很快,三两口吃掉一张和着奶渣的炸饼子,又喝了两杯酥油茶,就起身了。

  阿妈拿着外套上前,亲手帮罗布阿爸穿好,又帮他细心地把腰带整理好。

  康珠拿过一摞干饼和两个大肚子水壶,里面装的应该是酥油茶和青稞酒,她把这些东西交给阿妈,也是由阿妈亲手递给罗布阿爸。

  萧陟注意到罗布阿爸脚上穿的就是之前那双挂在门外的靴子。他用余光瞟了眼德仁阿爸和强巴阿爸,两位阿爸都在慢悠悠地喝茶,神色十分平静自然。

  罗布阿爸出门前,家人都起身送他到院里,才让牵来一匹黑马,罗布阿爸翻身坐上去,同大家道了别,就背着食物和饮品出发了。

  扎西说,罗布阿爸是负责家里放牧的,前两天因为阿妈生病住院,他把牛羊交给朋友看管,今天要赶回牧场了。

  萧陟忍不住问道:“三位阿爸各有分工吗?”

  “对,德仁阿爸是家里的当家人,负责家中一切大事,大家赚得钱都交给德仁阿爸统一保管。罗布阿爸管着家里的牛羊,我如果不用给人画唐卡,就去牧场给罗布阿爸帮忙。强巴阿爸在外面跑长途,才让不上学的时候就去给强巴阿爸帮忙。”

  萧陟看扎西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笑意,心里十分欣慰。兰猗一直没什么父母缘,上一个世界的陈女士虽然疼儿子,但终究不是沉稳的心性,她自己是被人宠坏的小女孩,对陈嘉没有太多的关怀。

  这一世,兰猗终于有了一个温暖的家。虽然这个家庭,对自己来说可能是块难以融入的顽石……

  吃完早饭,扎西和萧陟也要去庙里了,藏獒其珠跟着他们。

  庙在村子不远处的山上,从村子看过去,能看到那座山顶上有一处黑灰色的房屋,那就是扎西说的仁波切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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