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页_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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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页

  几个观念保守的阿姨本来都准备好了说辞来劝萧陟他们“改邪归正”,被刘甜甜先声夺人、搅乱了思路,下意识看眼旁边的几堆外国人,竟然真的没再说什么。

  刘甜甜直接拿过一个饭盒放到陈兰猗跟前,里面装满了肉很实在的虾和贝,“哎,你们俩刚才勇斗巨蜥辛苦了,多吃点儿高蛋白。”

  陈兰猗微笑着向她道谢。

  叔叔阿姨们扭过头开始聊自己的,不再看萧陟两人,跟之前的热情形成鲜明对比。

  刘甜甜似很反感这种排挤,在鼻子里小声哼了一声,被她男朋友制止,语气并不严厉地喊了声:“甜甜。”

  刘甜甜白他一眼,又哼了一声,男朋友无奈地看着她。

  “对了,我们还没用正式介绍过自己呢。”刘甜甜指着自己,“我叫刘甜甜,护士。”

  陈兰猗有些惊讶:“你都上班了?以为你是学生呢。”

  刘甜甜一直带着笑,闻言笑得更开心,嘴角翘得高高的,在婴儿肥的圆脸上挤出两个小窝:“我都毕业好几年了,学生们都在那边呢!”她指了下旁边席地而坐的一群年轻人,其中就有之前在林子里碰见的那群男生。

  学生们自带一种气质,将他们的小团体包裹得极为严实,那个因为科普而露馅的男生混在其中,总算不再显眼。

  “他叫可乐。”刘甜甜指着自己男朋友,“他是大学生,不过被我拐到中老年组了。”刘甜甜说“中老年”的时候,偷瞟了眼周围的叔叔阿姨,然后凑近了小声说道,看起来十分俏皮。

  她男友见怪不怪地伸出右手,重新介绍自己:“我叫柏世,体院的学生,练长跑的。”

  百事……可乐……刘甜甜朝陈兰猗挤眼睛,像一只偏胖的小狐狸,十分可爱,陈兰猗瞬间理解了她男友对她生不起气的那种心情。

  萧陟与陈兰猗分别同柏世握手,体院的大学生,手掌宽大有力。

  “你们呢?你们上班了吧?你们看起来也不大,但是又不像学生。”

  萧陟微微一笑:“我是做生意的,他是搞艺术的。”

  “什么艺术?”

  “就是演演音乐剧什么的,都没名气,就是自己弄着玩儿。”陈兰猗的神态语气无懈可击。

  刘甜甜“哇”了一声,“我懂了,你们肯定是一个负责赚钱养家,一个负责貌美如花。”

  她的气场实在亲切,连萧陟都起了玩笑的心思:“难道我不帅吗?”

  刘甜甜咯咯笑起来:“你当然也帅啦!但是你跟他不一样,恕我直言,人家看着比你精细多了,就好像是那种在养尊处优的环境里长大的、从小到大都没为物质发过愁的那种小孩儿。”她又看向陈兰猗:“完全是褒义哈!我是说你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特别贵族!”

  萧陟也忍不住笑起来,到底是南朝皇宫里长大的,吃穿用度确实比他精致多了。这个刘甜甜看人很准。

  陈兰猗忍俊不禁:“哪有那么夸张。你老是夸别的男人,你男友会生气的。”

  刘甜甜往自己男友身上一倚,颇为娇憨地说:“不会!他是忠犬攻,不会跟我闹脾气的。”

  萧陟问:“什么忠犬攻?”

  陈兰猗扶额。

  刘甜甜更来了兴致,连腰背都挺直了,“忠犬攻啊,就是可乐这样的,像狗狗一样忠诚,会照顾人,还会做饭。”

  萧陟顿悟,难怪之前陈兰猗说那个狗抱枕像他。

  “你也是忠犬攻吗?”刘甜甜见气氛融洽,又开始顺杆儿爬。

  陈兰猗挑了下眉,“你怎么知道他是那个什么?”——攻?

  刘甜甜哈哈大笑:“太明显了好吗?”

  “除了忠犬攻还有什么攻?”萧陟跟着凑热闹,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刘甜甜更加得瑟,跟他们普及起来,又说到什么腹黑攻、鬼畜攻。

  “鬼畜攻?那是什么玩意儿?”萧陟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刘甜甜尽心尽力地解释:“就是心理变/态啊、玩儿个囚/禁/play、强/制/play什么的……”

  萧陟脸一下子变得老黑,陈兰猗一下子爆笑出声,笑的前仰后合。

  刘甜甜看见陈兰猗笑得这么厉害,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这个很逗吗?第一次看你,嗯……”她想了下措辞,“这么平民百姓。”

  陈兰猗笑得脸都红了,喘了两口,说:“我就是平民百姓,真不是贵族。”

  “不是贵族也得是有钱人家长大的孩子。”刘甜甜再次给陈兰猗盖章,“之前萧先生穿的衣服一看也不便宜呢,你们也是头等舱的客人吧?”

  经过Jorgen的前车之鉴,随便冒认头等舱乘客可不是明智之举。

  陈兰猗偏过头,换了个懒洋洋的、一点儿都不贵族的姿势靠在萧陟肩上,发丝遮住了他的神色:“我们可舍不得买头等舱的机票。我那个工作基本不赚钱,全靠他一个人,还是得省着点儿钱。他平时谈生意得注意形象,衣服倒是都是买的贵的。你看我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说着就把袖子抻给刘甜甜看。

  刘甜甜果然感兴趣地凑过来,惊讶地说:“你自己做的?我说怎么样式这么特别,真巧啊。”

  陈兰猗跟刘甜甜胡扯了一会儿,然后拉着萧陟起身,“我们去看看秦暮。”

  秦暮被转移进飞机里了,刘甜甜给他们指了一个逃生滑道,两人去爬上去后直接就到了头等舱。

  因为最前面的起落架没了,飞机头着地,地板形成一个坡度,座椅也都倾斜了,氧气罩跟风铃似的挂在半空中。可以预料,如果在飞机里过夜将会十分不舒服。

  这会儿机舱里又闷又热,除了两个年纪较大的乘客在睡午觉,就只有还在昏迷的秦暮和钱平山夫妇。

  他们吧头等舱的座位放平,秦暮只穿了条内裤,躺在上面,脸依然通红,胸口起伏地也很快。

  钱平山一直在拿湿毛巾给秦暮擦拭身体降温,钱欣则挺着大肚子坐在旁边,一只手撑着后腰,一只手拿棉签给秦暮蘸嘴唇。

  萧陟和陈兰猗走过去,钱平山夫妇转头看了一眼,见是他们,忙要站起身,显然还惦记着救命之恩。

  陈兰猗之前照顾钱欣习惯了,立马扶住她:“你们累不累?换我们来盯着吧。”

  钱欣垂下眼帘没说话,钱平山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不用,我们不累。这孩子是为我们受的伤,不亲自守着他我们心里也不踏实。”

  萧陟和陈兰猗极为欣慰。这两人明显是怀疑秦暮是宿主,对其他人有提防之心,怕有别的宿主趁他昏迷要他命。能有这份警醒,才有可能完成任务。

  萧陟他们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帮不上什么忙,就离开了。

  陈兰猗还拉着他往里走,到了狭窄拥挤的经济舱,这里就更没人了。

  “咱们去哪儿?”萧陟不明所以。

  陈兰猗勾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笑了一下,然后打开厕所门。

  萧陟瞬间会意,跟陈兰猗一起挤了进去。

  大伙很注意维护飞机里的环境,落地以后,有需要都在外面解决,厕所里十分干净。

  陈兰猗关上厕所门,狭小的空间就完全黑了下来,一点儿东西都看不到。

  萧陟在他身后把人抱住,于一片黑暗中准确地找到陈兰猗的后颈,拨开头发,轻轻地舔吻起来。之前他在这个位置捅过陈兰猗一刀,这会儿跟拿舌头疗伤似的,一下一下舔得极细致。

  陈兰猗让他舔得有些痒,笑得身子微微颤动:“你真要当狗啊?”

  萧陟嘴上一顿,随即舔得更加带劲儿,闷声道:“是啊,我要当忠犬攻。”

  “那什么……”陈兰猗知道他的心事,声音里带了些不好意思,“其实,她刚才说什么囚/禁/play的时候,我还挺有感觉……”

  萧陟一下子顿住了,把陈兰猗转过来,虽然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见,但是陈兰猗能感觉到萧陟认真的神色,“真的?”

  陈兰猗微笑起来:“真的……其实,我特别喜欢你帐子里那条大毛毯。”

  萧陟一下子就冲动了,之前在海里两人腻乎了半天,连准备都不需要做。

  黑暗剥夺了视觉,触感和听觉就格外灵敏,两人贴合的皮肤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热汗。陈兰猗回首与萧陟亲吻,混着汗水的亲吻咸涩黏腻,带着滚烫的触感。

  因为担心厕所门隔音不好,萧陟的动作格外轻缓,但是手臂又缠得很紧,好像把陈兰猗胸腔里的氧气都要挤走了,让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似乎又回到海里,被海浪冲着,按照一个柔软的频率晃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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