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江师兄,阿凌可是替你报仇了。_徒弟他又想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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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江师兄,阿凌可是替你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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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淮景声音低沉,目光不善地凝视着角落里得苏凌,一副警惕的样子。

  江逾白俯身,确认苏凌实在是没什么危险性,强调道:“他是苏凌的分魂,不是怨灵。”

  陆淮景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嗯,师尊,琉璃宗的怨灵我已经清理干净了,我们走吧?”

  江逾白蹲着身子,与苏凌对视:“你愿不愿意和江师兄走?”

  苏凌抱着自己的双腿缩在角落里,看清眼前人的眼中的认真,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师尊为何想带着他?”

  苏凌趁陆淮景不注意,一溜烟儿躲在了江逾白的身后,探出半个额头,害怕地看着他。

  “如果苏凌真的是因为少了一小块魂魄才变成那样,那我把他的分魂送回去,是不是就能恢复正常了?”

  陆淮景眼神复杂地看着苏凌那缕单纯的分魂,恐怕就算把这缕分魂送回去,苏凌的主魂也不会再接纳他了。

  陆淮景冷漠地收回目光,嘴上仍是说:“都听师尊的。”

  苏凌跟在江逾白的身后,待江逾白走出大殿时,一道透明的屏障将苏凌拦在了里面。

  直到苏凌拍打着透明的屏障,江逾白才察觉到整个大殿都笼罩着一层不易察觉的结界。

  江逾白伸出手摸了摸那层结界,手指不但没有触碰到,反而还直接穿过去。

  陈直好奇地问道:“师祖,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一个专门用来封印灵魂的结界。”

  众人看了看结界里唯一一个可以勉强被称为“灵魂”的苏凌陷入了沉思。

  显而易见,苏凌这个分魂弱的很,动用这么个需要耗费无数灵力才可以形成的结界锁住一个弱弱的灵魂。怎么都有种杀鸡用宰牛刀的感觉。

  “江师兄……”苏凌和江逾白隔了一座透明的结界,怎么也出不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求助的看着他。江逾白有种心脏被击中的感觉。

  他进入大殿,摸了摸墙壁上那些耀眼的灵石,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些灵石应该就是支撑结界维持下去的源泉。

  江逾白拔出渊魂剑,对着大殿的墙壁狠狠划了一道裂痕。

  灵石纷纷碎裂开来,果然,透明的结界在空气中微微闪烁了一下,然后整个消失在了大殿中。

  江逾白收剑入鞘,对着苏凌微笑了一下:“走吧,师弟。”

  陆淮景挡在两人中间,一手搂住江逾白的脖子:“走吧,师尊。”

  “慢,慢点……”江逾白脚步踉跄了两下,站在陆淮景右侧,与陈直萧瞳一起下了山。

  江逾白在人间玩了好些天,去了很多地方,吃了各国的美食,江逾白认为与上清宗严肃无趣的环境相比,人间实在是比上清宗好玩多了。

  苏凌的分魂乖巧的很,这一路上不乱跑也不瞎闹,就像一个安静的小孩。

  在外面玩的这半月里,陈直每日被陆淮景督促着练剑,就连萧瞳也被迫和陈直一起每日清晨从软塌上爬起来,绕着附近一带跑步。

  半月过去,陈直的体魄又强健了不少,前几日甚至突破了新的境界。

  而江逾白从客栈里醒来,常常都是日上三竿,醒来便是苏凌蹲在床边幽幽地看着他,而陆淮景把换洗的衣服放在了她的床边。

  【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肚子上要长肉了。】

  【宿主大大,能不能和你的徒弟徒孙学习学习?】

  【嗯,你说得有理。】

  当晚,江逾白信誓坦坦地向陆淮景保证翌日清晨一定会起来锻炼身体。

  结果第二天早上,江逾白蒙在被子里,仿佛是一只不肯探出脑袋的仓鼠。

  “师尊,说好的早起呢?”

  江逾白迷迷糊糊地嘟嘖道:“不起。”

  “师尊真的不起吗?”

  江逾白这回没在吱声,缩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背对着陆淮景。

  等江逾白的呼吸逐渐均匀,陷入深眠之中以后,陆淮景掀开蒙着江逾白的那一层被褥:“说话不算数,是要惩罚你的。”

  陆淮景拉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搂住江逾白的腰身,俯身咬住了柔软的双唇。

  江逾白醒来以后,正在给自己穿衣服,透过桌上的铜镜,发觉自己脖子锁骨上的青紫,睡意一下子就被惊散,他摸了摸自己有些刺痛的双唇,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想到昨晚自己的信誓坦坦,江逾白突然就歇菜了。

  “算了,算了,我大度,不计较这些了。”

  穿好衣服,陆淮景在客栈楼下等着了,陈直和萧瞳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

  他们也好想睡到这个时辰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区别对待吗?

  “师尊,点了你最喜欢的馄饨。”

  江逾白接收到陈直和萧瞳仿佛发着光的眼神,抽了抽嘴角。

  “你们也想吃吗?”

  陈直迅速摇头:“不不不,师祖,我们吃过了。”

  江逾白在两人怪异的眼神中吃完了这顿早膳。

  “今天要回寒剑峰了吗?”

  陆淮景点头:“先回去一趟,师尊还想出来玩的话随时都可以和我说,但不可以一个人出来。”

  四人一魂御着两把剑,一同飞往上清宗。

  两个时辰以后,他们停在了上清宗的山脚下。

  山林寂静,宗门口竟空无一人。

  陈直发出了自己的疑问:“怎么有些不对劲?竟然没有看守宗门的弟子吗?”

  江逾白穿过上清宗的结界,直接和陆淮景一路御剑飞到了寒剑峰。

  平日里宗门内是不允许御剑的,一路上没遇见一个弟子,安静的实在有些诡异。

  江逾白把苏凌安置在洞府里,和陆淮景往其他峰的方向走去。

  陈直边走边问:“会不会是师兄师弟们出去历练了?”

  萧瞳闻了闻空气中一丝不寻常的味道,皱了皱眉:“不会吧,上清宗本来就有那么多麻烦事要处理,怎么还会有闲工夫去管其他事?”

  江逾白等人往主峰的方向御剑而去,离得越近,从主峰上传来的诡异气息就越来越明显。

  等到接近议事堂的时候,江逾白发现脚下的树林中竟然躺着几名上清宗弟子,也不知是死是活。

  陈直从飞剑上跳了下来,这几位弟子他认得,是以前和他一起出去历练的弟子。

  “他们中了内伤。”陆淮景用灵力探了探,发现他们还有呼吸,便给他们简单地治疗了一下,“我们先进去看看。”

  江逾白感觉到,那股诡异的气息就是从议事堂的方向传来的。

  议事堂的大门紧闭,江逾白站在前面,缓缓地把门推了开来。

  门内的景象让江逾白一惊,横七竖八的躯体倒在空旷的议事堂里,每个人都穿着上清宗专属的靛蓝色衣袍,皆是昏迷不醒。

  人群正中间,正站着一个被黑色衣袍包裹的男子,听到声响,那人缓缓转过身。

  鬼脸面具透着浓浓的诡谓,他的手中举着一把与他的装扮不太符合的金色仙剑。

  江逾白这回又突然想起来了,这把剑是上清宗藏宝库的极品仙剑,不是和掌门特别亲密的人,根本拿不到藏宝库的钥匙。

  掌门中的是上清宗专门记载的傀儡术,一切似乎和掌门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除了上清宗的长老们,其实还有一个被他忽略的人,一直默默地接受掌门的特别关照。

  他脑海里不由得想起那天在竹林里,苏凌缓缓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缓缓道出一句:“那里有人吗?”

  别人可能没看清,他江逾白当时很清楚的感受到,苏凌分明是在看他。

  那人缓缓摘下脸上的面具,舌尖轻轻舔了下手背上溅出的鲜血,邪肆中带着掩藏不住的疯狂。

  “江师兄,陆师侄,欢迎回宗,这份礼物可还满意?”

  目光清明,说话吐字清晰,哪有之前疯疯癫癫的模样。

  江逾白突然觉得头疼了不少,他才刚刚把苏凌的分魂带回来,本想帮他恢复正常,这样一看苏凌根本不疯,不仅不疯,甚至前段时间和南雪的那一战里,苏凌的实力深不可测。

  江逾白也无法想象,五十年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苏凌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可爱变成如今这幅大魔王的样子。

  甚至还亲手给他小时候特别仰慕的大师兄,下了无法挽回的傀儡术。

  江逾白还记得掌门摘下苏凌面具时,那副不可置信地样子。

  就算换做了他是掌门,他也不敢相信,从前的修炼废柴、疯疯癫癫的小师弟,竟然轻轻松松就算计了他们。

  这么说,他口中曾经弄丢的那只小宠物……就是南雪吗?

  陈直也是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如今上清宗遭遇的一切,似乎和琉璃宗一样重合了。

  人群中爬起一个身影,那人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几步,像是忏悔一样跪在了江逾白的面前。

  江逾白愣愣地后退一步。

  这人是掌门,此刻他头发散乱,黑色的斑痕爬满了脸颊,江逾白可以确定,掌门已经死了。

  至今为止,他从未听过傀儡术有解开的办法。

  现在跪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江师兄,阿凌可是为你报仇了,你是不是要感谢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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