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梅林再遇_重生之废后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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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梅林再遇

  兰亭听她这两日已经是第三次说这话了,知她心灰意冷,已无法相劝,只是心中干着急。九黎却很是高兴,“这样才对嘛!咱们不受这窝囊气!”

  “嗯。”她轻轻点头,起身淡淡笑了一声,“咱们回去吧。”

  才下了湖心亭却撞上两行宫女簇拥着的谢以莼。以棠才要行礼,便被她执住了手,谢以莼轻轻笑道:“陛下昨儿和跟莼儿念叨四姐姐身子不太好要莼儿多照顾照顾,怎么一大早就出来吹风了?冰弦,回去取件披风来与四姐姐披上。”

  冰弦应声退下了。以棠笑了笑以表谢意,谢以莼又道:“四姐姐既然出来了,不若陪莼儿在这花园里走走吧,这几日事务繁忙,莼儿也难得出来一次透气呢。”

  兰亭听到这一句,下意识与九黎对视了一眼,以棠殊无戒心,欣然同意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时几人在后花园中散步,冰弦取来了两件披风为二人披上,她淡淡道了一声“多谢”,一面与谢以莼说着话。已是冬天了,寒风刺骨,花园里也无什么花可以赏,满目的萧条。谢以莼未免兴致不佳,便道:“我们去那边梅园看看吧。这金墉城里的梅花最好看了,听说,还有几十株珍贵的绿梅。”

  听说有绿梅,以棠也来了兴趣,笑道:“竟有绿梅可赏么?”一时二人移步朝梅园走去。

  谢以莼不曾骗她,这金墉城里果然有一处极大的梅园,遍植着各色梅花。最妙的就是那几十株从蜀中移植过来的绿梅了,萼绿花白,小枝青绿,才是初冬便如琼枝缀玉,盛放在枝头,着实可爱。以棠攀住枝头上一朵绿梅,脑海中忽而浮现起从前苏辙写过的一首诗,遂喃喃念诵道:“朝罢东皇放玉鸾,霜罗薄袖绿裙单。贪看修竹忘归路,不管人间日暮寒。”

  以莼抿唇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冰弦却打趣她道:“四小姐念的这首诗怎会有归隐之意?小姐现在,可是春风正得意啊。”

  因为与徐买臣谈判成功为霍轩与宁澈赢的回旋的时间,她算是立下了奇功。岚曜虽然没当面召她来论功行赏,却是当着众臣的面儿几次夸奖了她。现在金墉城里许多人都知道了,岚曜身边有一位智勇双全的琅嬛郡主,几次建功立业,又深得陛下宠信,正所谓“春风得意”。冰弦此时说出来不免有些酸意在里面。以棠微微一愣,笑了笑不言。

  空气中一时有些微的尴尬,二人在梅园中转了一会儿,忽听前方的红梅园中传来一阵女子的娇笑,颇为耳熟。以莼微微一蹙眉,“光天化日的,是谁在此行淫?”一面带了人走过去。以棠也只好跟上,穿花拂柳之际,蓦然见到枝叶扶疏间透出的一截绣着忍冬的玄色衣袍,霎时一怔。

  是宁澈。

  他怀里搂着萧纂珠,正相对饮酒。已是初冬,萧纂珠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粉色的纱罗衣,胸前半敞着,露出一抹葱绿与一大片雪白的凝脂。想是冷得厉害,一直往他怀中靠着,娇滴滴地唤道:“君侯……奴家好冷啊,你就把这酒,赐予奴家吧……”

  宁澈本有些不耐烦,眼角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影子,眉眼处倒飞上几抹笑意。他搂过萧纂珠几乎裸露的腰肢,示意她张开口,径直将热酒与她灌了进去。

  看清梅林中寻欢作乐的二人,以莼皱了皱眉,脸上摆出几分嫔妃的尊严,冷道:“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宁远侯在此寻花问柳。倒是我们扰了你的清净了。”

  闻见谢以莼的声音,萧纂珠脸色一白,慌忙从他身上下来,欲要行礼。腰肢却被他紧紧搂过,重新被拉入了他怀中。宁澈微笑着道:“真是对不住,打扰娘娘赏梅了。下回一定换个地方。”

  他语中一丝白日宣淫的羞愧也没有,且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以莼心中微微有些生气,语气讥嘲地道:“宁远侯也未免太不怜香惜玉了吧。你前日才向陛下巴巴地讨了萧姑娘,这会儿怎么舍得让她穿着如此暴露的同你在这饮酒?果真你们男人啊,没得到的时候,视若瑰宝。一旦得到了,就不知珍惜,弃如敝履。想不到侯爷您也是这种人。”

  听出谢以莼语中颇有双关之意,萧纂珠微微红了脸,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宁澈与以棠的神色。然而这二人却殊无反应,一个微笑得无波无澜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一个解了衣袍替她披上,搂过她谢恩,“这不就好了么?多谢婕妤娘娘提醒。”倒是以棠身后的九黎气红了脸,紧握着拳,多有不平之意。

  谢以莼这一拳就像打在了棉花上,绵软无力。一向温柔的她也被气得冷笑了一声,丢下一句“那就-->>不打扰君侯雅兴”便离开了。以棠等人也很快跟上,临去时看也未看他们一眼,就如鸿雁高飞过云顶,不曾远望人间。若不是花蹊中几行浅浅的脚印,萧纂珠几乎便要误认为她们从未来过。

  以棠一行人刚走,宁澈便心情烦躁地将萧纂珠推开了。她被他推得磕在小酒桌的桌角上,“哎哟”娇吟了一声。他却一丝反应也没有,阴寒双眸仍是望着她们去时的方向。

  “……侯爷?”她试探性唤了他一声。半年来流落勾栏的生涯早已让她学会了察言观色,知道宁澈现在心情不好,而这不佳的心情自然与方才出现的那位琅嬛郡主、他的未婚妻有关,故而聪明地没有多问。他回过眸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中的寒意却是吓得她浑身一颤,慌忙离了他跪下来求饶:“侯爷息怒!”

  “孤有什么可息怒的。孤生气了?”他神情喜怒难辨,似是对她说,又似是自语。识人无数的萧纂珠一时也搞不清楚他生气与否了。唯见他站起身来,拂拭尽身上的尘土,冷道:“回去吧。”

  “以后不要穿这么薄,孤可懒得管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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