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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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赵清白和顾至寒之间的关系像是进入了瓶颈，除去那些顾虑，顾至寒对他很好，体贴入微，听话专一。可是这种好赵清白只当他是兄友弟恭，他实在没办法对一个心智只有几岁的人产生别的想法，他只馋他的身子。
也是因为馋，所以不能动。
赵清白心有芥蒂，顾至寒再好也只是个傻子，他能对一个傻子付出真心吗？他不甘心。那个傻子能对他好一辈子吗？就算能又怎样，傻子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不能给自己更多，对自己来说这太冒险。
前二十多年，他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太累太疼了……
故此两人每天都相拥在情海欲浪中翻滚，却始终没有进一步发展。
赵清白不喜欢有人跟着自己，按照现代人的习惯，他觉得有人跟着并不显得有排面，反而觉得自己的隐私被侵犯，像是被监视。所以通常情况下都是他和顾至寒两个人闲逛，出门也是。
顾府再大，也有四面围墙，自己家再好待久了也没意思，他经常和顾至寒两人去街上玩，吃喝玩乐，反正顾府不缺这点小钱。
这日两人像往常一样上街消遣，旁晚回家为了抄近路走了小巷子。走到一半前路被人拦住，对方有五人，脸上都带着蒙面布，手中均有武器。
赵清白起先一愣，心说该不会是顾风顾雨和他们开的玩笑吧，紧接着想到这几天街上传闻有一伙外地来的盗贼，来到本地后连做几案，手段狠毒，为了钱财什么罔顾人命，官府始终没抓到人。
完蛋！赵清白想。
顾至寒也感受到了来人的不善，他紧紧抓着赵清白的手，倒是没有乱阵脚。
对方个个眼神阴翳地盯着这两人，不说话，仿佛是想先从气势上施压。赵清白虽然不是一个人，但总归是第一次经历被打劫，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合适，心里祈祷顾至寒没忘记曾学过的武功。
“那个，各位大哥有何指教？”赵清白踌躇半晌，终于想起一句台词。
对方显然不想跟他废话，领头汉子直接道：“把值钱的都留下，留你们一条命。”
“好说好说，我们这就把东西都摘下来给你。”赵清白借着掏钱袋的姿势，低声问顾至寒：“你还会武功吗？打得过吗？”
顾至寒机灵，顿时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只见他点点头：“我试试。”
赵清白：“啥？你试……”没等他说完，顾至寒便已经冲了出去，转眼间便到了对方为首的人跟前，并站定。
赵清白眼睁睁看他跑到劫匪跟前，却站定不动，心里一片绝望。心说完了，顾至寒凉了。
那几个劫匪开打的姿势都摆好了，谁知那傻大个只是跑得快。
“祖宗你快回来！”赵清白急的叫他。顾至寒闻声转头冲他一笑，道：“我先试试。”
说着回头一动，对面为首那人直接飞了出去。站在后面的赵清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甚至连他是否出拳都没看到。紧接着只见他在对方的包围圈中身影转换，不到一分钟，对方五人已全部被放倒，地上一片哀嚎。
做完这些，顾至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走向赵清白，腼腆道：“嘻嘻，我可以打。”
赵清白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见顾至寒走到他跟前，他忙伸受拽住，上下查看：“没伤着吧？疼不疼？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些小鱼小虾，若是在他的巅峰状态下，根本不需要他动手。顾至寒毕竟受过重伤，也记不得自己曾经有多厉害，只是觉得被清白哥哥关心很开心，就像小孩子似的炫耀：“顾风他们都说我以前很厉害的，超级厉害的那种！清白哥哥别怕，以后都有我保护你，谁都伤害不了你。”
这两人一个处于震惊中，一个得意忘形中，都忘了身后还躺着一群丧心病狂的罪犯。
当他们意识到有人偷袭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给我去死吧！”其中一个劫匪趁他俩人不备，悄无声息地来到他们身后，突然跳起朝他们脸上撒一把粉末。
赵清白的第一反应是气愤，这人渣竟然偷袭，两秒后他顺着墙根倒下才意识到，那不是普通的粉末。是种能让人浑身瘫软无力的药粉。
顾至寒一见清白哥哥倒下了，顿时慌了神，刚才得意洋洋的神色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顾不上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紧紧抱着赵清白，急得要哭。
“顾至寒，没事，你还能走吗？”知道自己不能动了，赵清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顾至寒想抱他起来，挣扎许久始终站不起来。因两人刚才站的角度问题，粉末大多冲赵清白脸上来的，顾至寒吸入的比较少，不至于倒下。
“好了，别费力气了。你赶紧跑，跑回家找顾风顾雨来救我。快走，听话！”
“走？今天你们都得死在这！”说话间那些劫匪们已经互相搀扶着走了过来，手中都握有武器。眼看着越来越近，赵清白使劲儿给顾至寒使眼色。
“你怎么了清白哥哥，你起来我带你回家。”他好像根本看不懂赵清白暗示也快点走，一个劲儿地抱着人不撒手。
“你再不走咱俩今儿都得交代在这！”赵清白真急了，气的想骂他：“要不你再打他们一次，这次往死里打。”
顾至寒听了话，站起来再次冲向那些劫匪，因为药物的关系，他身体反应速度和力度大打折扣，没过几招身上便挨了棍子。慢慢地，他应付不过来了，有人冲躺在地上的赵清白走了过来。
赵清白看着那人举着棍子越来越近，本能地想向顾至寒求救：“这里！”
顾至寒闻声回到他身旁，将那劫匪踹了出去，自己护在赵清白身上。
“你打不过他们了是不是？那听我的话快跑，总比我们俩都死在这强。”
“我不，我就不！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哪儿都不去。”顾至寒趴在他身上，替他挡住那些落下来的棍棒，咬着牙一声不吭。
棍棒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听得赵清白心肝乱颤，看着在他上面死死护住他的男人，突然有点想哭。
“你是不是傻啊，我死就死了，本就是孤魂野鬼。你可是有家的人，你不值得。听话好吗，顾至寒，不是说好了什么都听我的吗？”
“不要，我不要。你对我最好，我只有你了。我们永远都要在一起，哥哥别怕，我保护你。”他将赵清白的头按在自己怀里，那些劫匪都是些丧心病狂之人，没劫到钱反而被打一顿，他们将这些怒气全都变本加厉地撒在了顾至寒身上。
最后因为巷子里的动静太大引来路人，那些劫匪这才不甘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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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赵清白和顾至寒之间的关系像是进入了瓶颈，除去那些顾虑，顾至寒对他很好，体贴入微，听话专一。可是这种好赵清白只当他是兄友弟恭，他实在没办法对一个心智只有几岁的人产生别的想法，他只馋他的身子。
也是因为馋，所以不能动。
赵清白心有芥蒂，顾至寒再好也只是个傻子，他能对一个傻子付出真心吗？他不甘心。那个傻子能对他好一辈子吗？就算能又怎样，傻子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不能给自己更多，对自己来说这太冒险。
前二十多年，他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太累太疼了……
故此两人每天都相拥在情海欲浪中翻滚，却始终没有进一步发展。
赵清白不喜欢有人跟着自己，按照现代人的习惯，他觉得有人跟着并不显得有排面，反而觉得自己的隐私被侵犯，像是被监视。所以通常情况下都是他和顾至寒两个人闲逛，出门也是。
顾府再大，也有四面围墙，自己家再好待久了也没意思，他经常和顾至寒两人去街上玩，吃喝玩乐，反正顾府不缺这点小钱。
这日两人像往常一样上街消遣，旁晚回家为了抄近路走了小巷子。走到一半前路被人拦住，对方有五人，脸上都带着蒙面布，手中均有武器。
赵清白起先一愣，心说该不会是顾风顾雨和他们开的玩笑吧，紧接着想到这几天街上传闻有一伙外地来的盗贼，来到本地后连做几案，手段狠毒，为了钱财什么罔顾人命，官府始终没抓到人。
完蛋！赵清白想。
顾至寒也感受到了来人的不善，他紧紧抓着赵清白的手，倒是没有乱阵脚。
对方个个眼神阴翳地盯着这两人，不说话，仿佛是想先从气势上施压。赵清白虽然不是一个人，但总归是第一次经历被打劫，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合适，心里祈祷顾至寒没忘记曾学过的武功。
“那个，各位大哥有何指教？”赵清白踌躇半晌，终于想起一句台词。
对方显然不想跟他废话，领头汉子直接道：“把值钱的都留下，留你们一条命。”
“好说好说，我们这就把东西都摘下来给你。”赵清白借着掏钱袋的姿势，低声问顾至寒：“你还会武功吗？打得过吗？”
顾至寒机灵，顿时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只见他点点头：“我试试。”
赵清白：“啥？你试……”没等他说完，顾至寒便已经冲了出去，转眼间便到了对方为首的人跟前，并站定。
赵清白眼睁睁看他跑到劫匪跟前，却站定不动，心里一片绝望。心说完了，顾至寒凉了。
那几个劫匪开打的姿势都摆好了，谁知那傻大个只是跑得快。
“祖宗你快回来！”赵清白急的叫他。顾至寒闻声转头冲他一笑，道：“我先试试。”
说着回头一动，对面为首那人直接飞了出去。站在后面的赵清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甚至连他是否出拳都没看到。紧接着只见他在对方的包围圈中身影转换，不到一分钟，对方五人已全部被放倒，地上一片哀嚎。
做完这些，顾至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走向赵清白，腼腆道：“嘻嘻，我可以打。”
赵清白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见顾至寒走到他跟前，他忙伸受拽住，上下查看：“没伤着吧？疼不疼？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些小鱼小虾，若是在他的巅峰状态下，根本不需要他动手。顾至寒毕竟受过重伤，也记不得自己曾经有多厉害，只是觉得被清白哥哥关心很开心，就像小孩子似的炫耀：“顾风他们都说我以前很厉害的，超级厉害的那种！清白哥哥别怕，以后都有我保护你，谁都伤害不了你。”
这两人一个处于震惊中，一个得意忘形中，都忘了身后还躺着一群丧心病狂的罪犯。
当他们意识到有人偷袭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给我去死吧！”其中一个劫匪趁他俩人不备，悄无声息地来到他们身后，突然跳起朝他们脸上撒一把粉末。
赵清白的第一反应是气愤，这人渣竟然偷袭，两秒后他顺着墙根倒下才意识到，那不是普通的粉末。是种能让人浑身瘫软无力的药粉。
顾至寒一见清白哥哥倒下了，顿时慌了神，刚才得意洋洋的神色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顾不上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紧紧抱着赵清白，急得要哭。
“顾至寒，没事，你还能走吗？”知道自己不能动了，赵清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顾至寒想抱他起来，挣扎许久始终站不起来。因两人刚才站的角度问题，粉末大多冲赵清白脸上来的，顾至寒吸入的比较少，不至于倒下。
“好了，别费力气了。你赶紧跑，跑回家找顾风顾雨来救我。快走，听话！”
“走？今天你们都得死在这！”说话间那些劫匪们已经互相搀扶着走了过来，手中都握有武器。眼看着越来越近，赵清白使劲儿给顾至寒使眼色。
“你怎么了清白哥哥，你起来我带你回家。”他好像根本看不懂赵清白暗示也快点走，一个劲儿地抱着人不撒手。
“你再不走咱俩今儿都得交代在这！”赵清白真急了，气的想骂他：“要不你再打他们一次，这次往死里打。”
顾至寒听了话，站起来再次冲向那些劫匪，因为药物的关系，他身体反应速度和力度大打折扣，没过几招身上便挨了棍子。慢慢地，他应付不过来了，有人冲躺在地上的赵清白走了过来。
赵清白看着那人举着棍子越来越近，本能地想向顾至寒求救：“这里！”
顾至寒闻声回到他身旁，将那劫匪踹了出去，自己护在赵清白身上。
“你打不过他们了是不是？那听我的话快跑，总比我们俩都死在这强。”
“我不，我就不！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哪儿都不去。”顾至寒趴在他身上，替他挡住那些落下来的棍棒，咬着牙一声不吭。
棍棒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听得赵清白心肝乱颤，看着在他上面死死护住他的男人，突然有点想哭。
“你是不是傻啊，我死就死了，本就是孤魂野鬼。你可是有家的人，你不值得。听话好吗，顾至寒，不是说好了什么都听我的吗？”
“不要，我不要。你对我最好，我只有你了。我们永远都要在一起，哥哥别怕，我保护你。”他将赵清白的头按在自己怀里，那些劫匪都是些丧心病狂之人，没劫到钱反而被打一顿，他们将这些怒气全都变本加厉地撒在了顾至寒身上。
最后因为巷子里的动静太大引来路人，那些劫匪这才不甘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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