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处理_清穿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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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处理

  收费章节(8点)

  (感谢eivira的打赏,加更。)

  想到这里,秋月微微叹了口气,李氏果然和胤禩联手了。

  否则以她一内宅的女人,哪里有能力做出这么大的手笔,胤禩一党果然是有手段、又能力

  李氏和弘时也太不知轻重了,作为胤禛的人,他们竟联合外人,只为得到区区世子之位。别说是胤禛,就是一个普通人,被自家人这么吃里爬外的害,只怕也不会甘心。

  何况是胤禛这个不仅好强,而且锱铢必较,眼里容不得砂砾之人。

  弘时的悲剧起源于两代人的隔阂,折终于母亲缺乏知识和远见卓识。

  一个望子成龙,一个面对父亲的严格教导无所适从,便是在现代,开明的父母和孩子之间也有代沟,何况几百年前的古代。

  而从前府里只有他一个阿哥时,弘时骨子里应该有很重的优越感。

  可是,在弘历等出生后,夺走了胤禛大半的关爱,而且他不得康熙欢心。随着其他年长皇子的嫡长子一样被册封世子,而他没有被康熙册封为雍亲王世子,这多少让胤禛有些难堪。所以很可能他会迁怒于弘时,并自责于自己的教子无方,而这只能导致父子之间的关系日趋紧张。

  而此时胤禩出现了,他的风姿卓绝,他的温和儒雅,恰恰填补了弘时心里对父亲的遗憾。胤禩扮演了这位好叔叔的角色,加上雍亲王府内宅中各方势力争夺,已经色衰爱驰的李氏在旁挑唆,弘时倒向胤禩一边也是正常的。

  想通了这点,秋月不禁蹙了眉头,李氏的蠢笨让她亲手将儿子推离了胤禛,只是胤禛心里……

  哎

  她叹了一口气,胤禛是个冷清的人,却也是个至情的人。对儿子的倒戈相向,对亲弟弟的陷害,除了愤恨,更多的是心凉和痛苦。

  只希望,胤禩一党做的高明些,莫让胤禛发觉李氏和弘时在里面的作用。否则,在这夺位关键时期,他若失了理智,只怕形势将更为险峻。

  秋月侧着脸望着窗外,阳光在她侧脸留下一行淡漠的光晕。

  轰隆隆——

  刚才还晴朗炎热的天,忽然骤变,一轰雷鸣之后,就见一道闪电瞬间劈开天空。顿时,豆大的雨从天泼下,滴落在院落的青石板上,“霹雳啪啦”直响。

  春纤忙收着廊上晒的帕子,抱怨道:“这六月的天,真是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也不给人缓的时间。”

  素云在一旁帮忙,笑道:“行了,别抱怨了。”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这雨来的急,下一阵也就散了。”

  “是啊,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场急雨了,这天又一日热似一日,只怕这场雨停了,会热的不行。”春纤也叹道,“到时候又该睡不着了。”

  秋月这边一场忙乱,避暑山庄胤禛那儿气氛却冷凝的很。

  苏培盛站在门口,看着空中毫无章法肆意的雨和游廊上四溅的水滴,如老僧入定,呆板木然。

  书房内,胤禛看着粘杆处才呈上来的密折,面色如常,捏着信纸那只手上的青筋却暴露了他此刻的愤怒。

  “又是老八,又是老八。”一把将纸揉成团扔到书案前跪着人的身上,愤恨的从椅子上起身。双手撑在案上,用力的捏着书案,眼身冷冽而骇人,“他就这么想除去爷唯一扶得上强的儿子,哼”

  老八、老九、老十四,这笔账,爷记下了

  胤禛脸上一阵阴蛰和狠辣,旋即便平复了心情,对低头跪地的青衣人淡淡道:“亮工那里如何?”

  “十四阿哥虽是抚远大将军,毕竟年轻没有经验,压不住那些上过战场见过死人的兵蛋子。现在军里大多数只知定西将军,不知有抚远将军。”跪着的那青衣人,正是粘杆处的头领零一。

  闻言,胤禛脸色微缓,颔首道:“亮工做的不错,年氏那里如何?”

  “年福晋和小阿哥如今在京郊一处别庄居住,那儿环境清幽,离寺庙也近。年福晋在那儿住了几天,现在病已经大好了。而且那别庄离爷常住的小院很近,骑马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听到秋月的病已经大好,胤禛脸色更缓,已经丝毫看不出方才生气的模样。胤禛想了想,道:“派十几个人在庄子周围守着,在爷回京前,莫要让他们轻易出庄子。”

  零一心下一惊,粘杆处的人一个顶禁卫军十名,而一名禁卫军又相当于十名普通的皇宫侍卫。爷现在派十几人过去,可是抽调了粘杆处三分之一的人,相当于百名禁卫军守着那个小庄子,只怕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了。连八阿哥那儿,也不过只有十来个人守着。

  他心里虽犹疑,却是听惯了胤禛的命令,不敢有丝毫的违逆之意,恭敬道:“是。”

  胤禛心里的气顺了大半,坐了下来,轻轻敲着梨花木书案,淡淡道:“十四那里有亮工看着,而且离京远,鞭长莫及。让老八老九那儿盯着的人这段时间给爷盯紧点,无论老八府里有什么事,事无巨细,都给爷呈上来。爷可不想在这关键时候,在一些小事上出什么岔子。”

  “奴才遵命。”

  “行了,你下去吧,别让人发现了。”胤禛阖了眸子,淡淡道。

  “嗻,奴才告退。”说完,轻轻从地上起身,出了屋子,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胤禛独坐良久,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方才脑中回绕的都是离开前夜,秋月的质问,“你和那日我在街上遇上的女子是什么关系?”

  胤禛没想到,他都处理的那个女人,为何她还是能察觉到那个女人和他有关系。

  他不屑偏人,何况是自个的女人。

  想着那日他蹙眉冷冷道:“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不过是个外宅,又进不得王府,你无须在意。”

  而秋月当时的表情,胤禛到现在想起都会不由蹙起眉头。心有些不适,仿佛是痛,又仿佛酸涩一般。

  想到这里,雍亲王头一次有后悔的感觉,早在秋月进府前就应该把那个女人料理了的。

  想到那日秋月的质问,“妾的不是耳朵出毛病了吧,堂堂雍亲王留下个外宅,竟然是为了妾着想。呵呵,这可是今年妾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想到这里,胤禛眉头又不由皱起,她那个小性子,只怕回去了还有得折腾。

  哎

  雍亲王破天荒的在心里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荷包婆娑了片刻,复又将其放入怀里,唤了苏培盛进屋。

  (作者不要钱的废话:买了本诗词格律,在学填词,平仄好难。总算勉强拼凑了一首,大家看看,删减了几遍,平仄应该是没问题了吧有会平仄的读者么,某毓虚心求教。

  减字花木兰梦见已远去的友人有感

  经年离散,隐隐湿痕巾上看。草染春寒,柳絮飘零眉黛弯。

  锦书何寄?梦里一出相遇戏。惊醒无由,却与东风话旧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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