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_合欢宫记事+将君令+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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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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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在心,不敢伸手入被,只是试了试乔云飞背转过去的额头温度,微微偏热。

  “莫不是着凉了?宣御医──”正要说下去,那人却带着些恼怒一般地转过身来,伸出一只微热的手,掩住了他的传唤:“不──”

  熙帝微微惊愕,捧住这手,顺着细长的手形抚m-o上去,手臂也是密布着汗珠。“讳疾忌医怎麽行?云飞还是让御医看看吧?”

  面前人却如触电一般抽回手臂去,只留下熙帝讪讪地不知所以,仍旧坚持着摇头,满脸赤红:“不要──一会儿就好了的。”

  终於被他的别扭拒绝给惹得心急上火,熙帝一把搂住略微重了些的男子就要传人,然而身前那人却仿佛知晓他心意一般,终於嘤咛一声,炽热的唇瓣包裹上来,堵住了他即将开口的传唤。

  久违的润泽气息传递过来,那唇犹如燃烧着拼命吮吸,柔滑的舌头也在同一时间探寻过来,似要搅翻一池春水般的,打翻了熙帝的节奏和神智。二人在急促喘息之间交缠在一起,不久便衣袍散乱,似要相互融合在一起。

  原来这乔云飞数日未得雨露,此刻已全身热汗发情,坐卧行走都渐渐越加难以忍耐,只憋着不说、在床上空熬了一日。待到熙帝过来,非要传唤御医时,乔云飞既羞且怒,又知道自己这模样无法再继续坚持下去,只好主动求欢。

  他这一投怀送抱,熙帝便觉心花怒放,直入饥饿了数十日的猛虎一般,又如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边急切的喘息,一边又颤抖着忍耐着害怕再次伤到眼前人。熙帝束手束脚,乔云飞空虚的甬道却等不了那麽久。叫嚣着的分身早已高昂於霄,双腿也紧紧盘夹住男人的腰,迫不及待地向怒剑般的龙根坐了下去。

  “啊!”两人同时叫了出来,那话儿噗嗤一声进入早已盈满了y-i-n水的花蕾,立时觉得一股强烈的吸绞之力汹涌上来,顿时便都如发情的动物一般强力的动作起来。不一时,过於强力的夹道让熙帝步步崩盘、快速喷sh_e出来;而仍旧未得到满足的乔云飞,其後庭一张一合着将阳精尽数吞下,颤抖着身子哼哼唧唧。

  仿佛被後穴的紧致夹得疼痛,软下来的yi-n茎滑了出来,又立时被有如活物的穴口开阖的摩擦着,渐渐雄风再起。熙帝一面忘乎所以地插入前穴,一面仿佛感受到身前人的不满足般,将人推倒在床,伸出手指去玩弄後穴,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插入略微宽大的前穴,於龙根同进同出、造成更多摩擦。

  “啊哈……啊哈……”乔云飞终於被挑起情y_u开始呻吟,熙帝知他情动难忍,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翻过身来,犹如孩童一般抱起走向厅中的木桌。而乔云飞也因为行走之间的碰撞而吟叫连连。够到木桌上平日用来盛放蔬果的玉盆之後,熙帝急忙坐在略微凉浸的椅子上,抽出那乔云飞分身铃口上的银针,拿起玉盘接住喷sh_e的液体。

  分身一经释放,尿液汩汩不息,乔云飞两穴习惯地急剧收缩,仿佛被延长了数时的高ch_ao一般连绵不绝,而夹在前穴的yi-n茎也受不了这剧烈的刺激而立时缴械投降。若是乔云飞知道,就是这一次的交合导致他後续无尽的痛苦,恐怕他此刻早已弹跳起来、将龙根抽离前蕊。然而他并不能知道,於是大量的精-y-e如激流一般不断地朝他腹内喷sh_e,二人在同时的高ch_ao中五体通泰,数日来无肌肤之亲的僵局也瞬间兵解……

  ☆、34禁宫奔逃

  或许是数日来的缓和放松了心情,或许是心动的滋味软化了警惕,当熙帝听报时,尤自不敢置信。

  “皇上,卑职前去换班时,发现若妃娘娘寝内无人、娘娘也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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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妃娘娘自今日晨起,未出房门一步,卑职一直在外间看守,并未见任何异样!”

  等到他终於回过味来时,巨大的惊异与愤怒,令他瞬间掀翻了龙桌上的一切珍贵物什!没有想到那人还是要逃离,难道顾不上自己的父母双亲了吗?难道朕对他还不好吗?熙帝想到此处,怒火稍灭,一股带着些愧疚的伤悲涌上心头。

  他急匆匆一言不发,奔向万壑松风;然而空旷的寝宫内物虽依旧,人却已空。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後宫可以如此寂静、如此空旷,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一个。沈重的失落让他只觉x_io_ng口剧痛,毕竟是交付了心去呵护的人,如今竟然消失了!

  时隔五个时辰,既无法揣测乔云飞的逃跑时间,也无法知道他逃跑的路线和方式。将带有密道图的山庄布局交给云飞本是为了给他消遣、探寻;而事发後影卫们为了保险起见,事先在宫殿附近地毯式搜寻,又额外花费了诸多时间。熙帝急忙命人搜寻整个避暑山庄乃至承德,又严令任何人出入。

  无尽的等待与空熬着,熙帝独自坐在空寂的万壑松风寝殿之内,喃喃自言自语。“朕错了……朕错了……再不那样对你了……”悔恨犹如针紮一般刺入心扉,初时不过是一股征服之y_u作祟,当与那个既倔强又隐忍的男子长久相处亲近之後,後宫的三千佳丽不过过眼云烟、无一不是雷同,反而这独特的、得不到的、又带着共同的军中经历与话题的人,成为了撩动他心弦的第一人。然而已发生的终究不能挽回,自那日折磨中救下云飞之後,忐忑不安、讪讪讨好的熙帝,心中其实仿佛是知道的,却拒绝承认。希冀着每日的呵护关怀、超乎寻常的宠溺与放纵能够打动他,让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属於自己的他,彻底的不要离开,然而,竟然还是离开了……

  当一宿空熬过去之後,疲累、心灰的天子仿佛已到了身体的极限,思前想後了一夜的他,终於脑中一片空白,然而尤不知道要去休息、用膳、更衣,只是怔怔的发着呆、等着一波波的人来回“找不到”的落空,仿佛又在等待着乔云飞突然从哪里出现,对着他有保留的轻吟浅笑……如今回想起来,处处的顺服都是夹带着男人的屈辱及恨意的……然而他竟然毫无所查,任由那人委屈求存、挣紮蛰伏……“啊──!”犹如负伤的猛兽一声嘶吼,穿破云霄。

  另一方面,山庄诸人满头冷汗地四处排查、地毯式搜索,浑然不知早在四个时辰前,便有穿着侍卫衣衫的男子,浑水m-o鱼地离开了承德。那半截的出宫令牌被牢牢地捏在掌中,乍然看上去,仿若是持着一整块令牌一般。宫门守卫随意便点头放行了,只是心中觉得这侍卫俊俏得不像话般,不由自主地多瞧了几眼,便对那人形貌记忆非常之深刻。然而宫中走失的乃是“若妃娘娘”,盘查者又语焉不详,谁能想到那个白皙、高挑、形容俊美的男人便是内宫里的娘娘呢?

  其实数月以前,乔云飞便开始一一规划,也正是这唯一一星渺茫的希望,支撑着他撑到今日。对皇帝的顺从及依赖,不过是迫不得已的扰敌之举,没想到无心插柳,竟似真的唤起熙帝对他一片真情呵护。

  然而无论熙帝如何尽心尽情,乔云飞是不可能异位而思、易地而处的。早在严慈进宫面见时,乔云飞一面愧疚万分,一面於案桌之上,以酒水反复写下了“周诚孝”三字。其父教导他书写多年,自然轻而易举认出此字,二老心中为这一匪夷所思的秘密而犹如波澜翻涌,却为了自己唯一的、多年挂心的儿子而勉强扮起了平静。二老素知儿子坚韧顽固,自尊甚高,又如何甘当妃嫔?或许是心中早有潜在暗示,乔父倒也沈着,听闻乔云飞什麽“两情相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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