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窘迫(二更合一)……_六零年代女技术员[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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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窘迫(二更合一)……

  从周日的早上,父亲和母亲说要打离婚报告以后,接连几天,谢芷兰都没有看到父亲回家,晚饭只有她和母亲俩个人吃,周三晚上,谢芷兰终于忍不住,问母亲道“妈妈,离婚报告你没打吧爸爸那天就是说气话。”

  从私心里来说,她并不希望父母离婚,而且在她看来,俩个人争执的点,也不至于就闹到离婚的地步。

  都慧芳没有直接回答女儿,而是放下了碗筷,起身从放在沙发上的包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女儿道“你看,已经打好了,芷兰,你已经这么大了,不用考虑跟谁的问题,我准备和你爸说把家里的钱分成三份,咱们仨一人一份。”

  谢芷兰见父母动真格的,拿筷子的手都微微打颤,“妈,你认真的啊你和我爸有什么矛盾就闹得非离婚不可了”

  都慧芳见女儿不接,又把离婚报告收到了包里,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一边喝汤,一边漫不经心地和女儿道“想法不同,而且因为沈玉兰母女的事,导致我现在对你爸一点信任都没有,离就离吧”

  谢芷兰不得不提醒她道“妈,你不为我考虑,也得为表姐考虑吧你要是真离了,你还能帮攸宁表姐吗没有爸爸的人脉,蒋帆还愿意娶表姐吗”

  都慧芳愣了一下,直直地看着女儿,“芷兰,你怪妈妈”

  谢芷兰苦笑道“很奇怪吗难道不应该吗有什么大的矛盾,让你们非离婚不可就因为爸爸不愿意帮助表姐嫁到蒋家去妈,你脑子清醒一点好不好,就算换成是我们家出了事,爸爸还有能力让我嫁到蒋家去,他就会这么做吗”

  都慧芳淡道“你和攸宁不一样,再怎么样,你奶奶也会护着你的。”

  谢芷兰这时候才觉得和母亲完全无法交流,“我有奶奶,所以我就不需要一个完整的家你们就可以为了家庭之外的事,而离婚吗”

  谢芷兰这时候并不想和母亲吵架,按捺下心里头的不平,软声劝道“妈,有一点爸爸说的没错,现在表姐和蒋帆,确实不是门当户对,俩家条件差得太多,表姐就算嫁过去了,日子也不好过的。”

  “攸宁,不完全是你表姐的事,还有姓沈的那个女儿,这么多年我以为你爸彻底和那边断了联系的,没有想到你爸竟然还给姓沈的女儿铺路,攸宁,我和你爸的感情算是走到头了。”

  特别是昨晚她提出离婚以后,谢镜清的那句“我可以配合,”让都慧芳如坠冰窖,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冷。

  “他也想和她离婚”这个认知一旦出现在她脑海里,就怎么都压不下去。就算为了脸面,她这次都会陪着谢镜清把离婚证领了。

  谢芷兰有些无力地道“为了这个,为了那个,你们就是不曾为我考虑过。行吧,你们想离就离吧,我今天不住家里了,去奶奶那边住几天,等你们把离婚的事办妥了,我再回来看看这个家要怎么分”

  谢芷兰说完,就回房间里收了两三件衣服,临出门的时候,和母亲道“妈,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

  都慧芳没有出声,等女儿走了,她一个人坐在饭桌边出神,过了一会,保姆小许过来问道“慧芳,你要是不吃的话,我就把桌子收拾了。”

  都慧芳点点头,“行,你收吧”说着,自己回了卧室去。

  周五下午,谢林森刚参加完五月的新通知学习会议,就听曲小杰说有一份他的电报,忙接过来看,发现是何姐寄来的,上面写着“叔婶要离,速回电。”

  谢林森一懵,这是三叔和三婶要离婚的意思,忙去给家里打了电话。

  电话刚好是何姐接的,听是森哥儿的声音,忙压低了声音道“森哥,电报你收到了吧”

  谢林森皱眉道“收到了,他们俩为的什么要离”

  何姐叹道“还是程家的事,你三婶那边想帮忙,你三叔觉得要适可而止,俩个人在周六晚上动了手,你三叔头上破了好大一个口子,当天夜里就说要离婚。这事是芷兰过来说的,你奶奶这两天身体不好,我没敢往她跟前说,就给你发了电报。现在估计是领导和组织上在劝,不然怕是早就把离婚证领了。”

  谢林森宽慰她道“何姨,先不要和奶奶说,让奶奶安心养病,我这就给三叔打个电话问问。”

  “哎,好,森哥儿,你好好劝劝,你三叔要是离婚了,一个家就散了。”

  等和何姐这边挂了,谢林森就拨通了三叔的电话,接电话的仍旧是方东来,立即汇报给了谢镜清,听是林森的电话,谢镜清微微皱眉,还是去接了。

  “林森,有什么事儿”

  谢林森直奔主题道“三叔,这个节骨眼,你和三婶怎么好好地闹离婚”他今天学习“五一六”通知的时候,心里头就在冒凉气,不知道这个批判学术权威会不会闹到他三叔头上来,他三叔这几年还兼任行政工作。

  不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三叔家里怎么发生内讧了

  就听电话那头的三叔淡声道“林森,这是我和你三婶的事,你们小辈不要插手,而且离婚也是你三婶最先提的。”

  谢林森又问道“是为了程家的事吗三叔,三婶可能心里着急,话赶话的没注意自己说什么,你们结婚二十多年了,不能各自退一步吗”

  谢镜清没有说话,半晌道“林森,我会看着处理。”

  谢林森见劝不动,也就没有再说,只是道“三叔,你和三婶再沟通沟通吧,离婚的事,你还是要慎重一些。”

  谢镜清应了下来,顿了一下,又叮嘱侄子道“你自己在那边多注意身体,不要急着训练,等身体恢复好再说。”

  谢林森没有想到,他三叔这边一和他挂了电话,就径直去找局里的党委书记,希望能批准他离婚。

  这次不仅是都慧芳态度坚决,谢镜清的态度也很坚决,他发觉时至今日,他和都慧芳选的已经不是一条路,离婚对他们彼此都好。

  党委书记见他又来说这事,把离婚报告扫了一眼,就放在了桌子上,劝道“镜清,我还是前头的那句话,离婚不是儿戏,还是要三思而后行,而且你也是老干部老党员了,你这一离婚,对于你个人来说,影响多差啊你和都慧芳同志如果没有不可化解的矛盾,我这边还是劝你不要轻易离婚。”

  谢镜清道“书记,确实是有不可化解的矛盾,而且这次离婚,也是都慧芳同志提出来的,我们俩确实是没有了共同生活的基础。勉强下去,不过是在增加我们的悲剧。”

  好说歹说的,党委书记到底在他的离婚报告上签字盖章了,谢镜清又去人事和劳资科那边盖了章,最后才是街道办。

  都办好以后,周五晚上,谢镜清回了家,都慧芳正坐在饭桌前吃饭,看到他回来,当没看见一样,继续吃自己的饭。

  还是保姆小许过来问道“谢局长,您吃了没要不要给你拿一副碗筷过来”

  谢镜清摆摆手,“不用,我在单位里吃了。”然后看向了对面正在吃饭的都慧芳,“慧芳,我的离婚报告已经打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去民政局的婚姻办事处可以吗”

  都慧芳见他一回来就说这事,冷嗤了一声,“行,没问题。”

  谢镜清略点点头,直接往书房去了。

  都慧芳抬头看了一眼门外的夜色,饶是坐在温暖的室内,仍觉得外头的夜真冷,无边的夜色像是在缓缓地朝屋内涌进,让小许把大门关了起来,又喝了一碗汤,半晌,身子才像暖和了一点。

  小许在收拾碗筷的时候,忍不住问道“慧芳,你真和谢局长离婚啊那离婚以后你住哪啊谢局长这边经常不回来吃饭,大概也用不上我,慧芳,我跟着你走吧”

  这个问题把都慧芳问懵了,因为她并没有考虑过搬出去住这件事,但现在小许一说,她不由想起来,这个房子是谢镜清单位分的。如果离婚了,她是不能再住在这边的,不然别人都会说闲话。

  那她去哪里住呢

  都慧芳一时有些头疼,见小许正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忙道“小许,你先在这边做吧,芷兰不是还回来吃饭吗而且家里的卫生也需要人帮忙。”

  等打发走了小许,都慧芳心里不由烦闷起来,望了望书房的门。这时候,她心里已然有些许后悔,意识到自己先前过于冲动了些,离婚并不如她想象的那样容易,光财物上的割扯,都让她有些吃不消。

  更不要说,还有随之而减的人脉、资源。

  如今,她首先得解决住房问题,大哥不在京市,妹妹家自身都焦头烂额,她这时候也不便住进去。

  这一晚,都慧芳辗转反侧,半梦半醒间都在想着,要不要和丈夫讲和但是第二天一早,当谢镜清例行公事一般地和她道“一会吃过早饭,我们就先去把离婚证领了,财产上你有什么意见,都可以提。”

  他冷漠得像是她和他不是二十多年的夫妻,而只是一对陌生人一样。

  顿时一口郁气堵在都慧芳的心口上,完全打消了她讲和的念头,而是立即应道“行,那一会就去领离婚证,咱们的共同存款分成三等份,我们三个一人一份。等我找到房子,我就从这边搬走,不会耽搁很长时间。”

  谢镜清点点头,“你可以继续在这边住着,我去妈妈那边住。”

  吃完早饭以后,俩人就去婚姻办事处领了离婚证,然后谢镜清就直接回卫生局上班。

  等晚上谢芷兰在奶奶家见到父亲的时候,得知他已经和妈妈办理了离婚手续,心里不由五味杂陈,和父亲道“爸,我真是想不到,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你和妈妈闹到了离婚这一步,我以为你俩看在我的份上,都会对离婚这件事慎重再慎重。”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他们俩个完全没为她这个女儿考虑分毫。

  谢镜清看到了女儿脸上的落寞,温声和她道“芷兰,你已经成年了,应该知道婚姻是需要感情基础的,现在我和你妈妈完全没有了一起生活的基础。”

  谢芷兰听不下去,她现在只想跑到程家,问表姐程攸宁高不高兴,她的好姨娘,为了满足外甥女的心愿,而闹得自己离婚。

  父女俩在客厅里争执的声音,早让老太太听到了,喊了一声“老三”

  谢镜清立即进去,发现母亲比前一周还瘦了些,心里不由一跳,忙坐在了床沿边,握了握母亲的手,问道“妈,最近哪里不舒服吗还是胃口不好”

  谢周氏摇摇头道“都不是,大概是药太苦的原因。”问儿子道“镜清,你额头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走路摔的吗”

  “妈,是个意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碍事。”

  老太太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儿子道“镜清,你和我说实话,慧芳又和你动手了”如果没有看错,这个月俩个人都打了两次,每一次慧芳都往老三头上招呼,下手一点情面都不留。

  谢镜清没有否认,拿出了新鲜出炉的离婚证给母亲看,“妈,我们已经离婚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你心里放宽些。”

  儿子连离婚证都领了,老太太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道“行吧,回头和芷兰那丫头好好说。”

  谢镜清点点头,这时候何姐端了药过来,谢镜清喂母亲喝完,才跟着何姐一起出来,“何姐,我妈妈最近怎么更瘦了些是有心事吗”

  何姐无奈道“芷兰天天在她跟前晃,虽然没说你们要离婚,但是老太太估摸都猜了出来,是你们夫妻俩闹矛盾了,芷兰到这边搬救兵来的。”又道“前头,微兰也在这边住了几天,芷兰看到她就不怎么高兴,微兰心思最敏感的,立即就搬了出去。这事让老太太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这事,如果换成森哥儿,老太太还能训斥几句,但是芷兰和老太太一向不亲近,连熟络都算不上,眼下芷兰的父母又闹离婚,老太太心里对孙女不满,也只能生生忍着。

  这又急又气的,可不就把自己搞出病来了。

  谢镜清问道“谢微兰还在京市吗”

  “今天走了,昨天晚上来和奶奶告别,说是今天上午的火车。”何姐也觉得有点遗憾,她答应给微兰做的桂花糕,都没来得及做。

  沈爱立这边,很快也从森哥那里知道了谢镜清离婚的事,她把信看完,立即就把信收了起来。等周六晚上,铎匀回家的时候,就见爱立拿了一封信递给他。

  他刚看完,爱立就有些唏嘘地道“我真没想过他俩会离婚,而且看森哥说的,还是为了程家的事,才离的婚。”

  樊铎匀淡声道“其实可以理解,三叔一向是比较谨慎的性格,最近三婶又为了程家的事,奔跑得过多了些。”

  爱立点点头,把这封信放了下来,转而问铎匀道“你们单位最近有没有学习新的那份通知,5月16日的。”

  樊铎匀点头,“学习了,说要高举无产阶级文化`革命的大旗,彻底揭露资产阶级反`动立场,批判学术界、教育界、新闻界、文艺界和出版界的反`动思想。”

  爱立接着他话道“上面还说,为了做到这一点,要批判混进各界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铎匀,如果按这个通知来的话,我感觉谢镜清大概是迟早都会有一劫,他现在谨慎些,也是无可厚非的。”

  樊铎匀点点头,“最近风声比较紧,人人自危,谢三叔谨慎些是正常的。”顿了一下又道“就是他们离婚,对三婶来说,也未必就是坏事,至少后头三叔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是一点都连累不到她头上的。”

  俩个人说了几句,爱立就说起明天要陪妈妈去骁华家的事,“本来准备是上周末去的,没想到那天妈妈忽然发起了高烧,就推到这周来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樊铎匀摇头,“我明天上午还有一点工作,要在家里做,你和妈妈去就好。”

  爱立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爱立就到了友谊商场和妈妈汇合,俩个人买了一桶奶粉,一盒糕点,就到了三元巷的王家。

  是徐学凤来开的门,看到是沈玉兰母女,笑道“一会奶奶看到你们,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沈玉兰笑道“曾大姐现在身体怎么样啊”

  徐学凤叹道“比你上次来,要差了好些,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们快去看看吧,中午在这边吃饭,我一会和阿姨说一声。”

  今天是周末,叶骁华也在家里,正陪着奶奶聊天,听到沈家母女俩过来了,叶骁华还有一些意外,过了一会,等真见到爱立,才不由笑道“今天怎么过来了”

  “我妈妈说,好久没来看望奶奶了,刚好我今天在家,就跟着妈妈一起过来了。”

  曾湘秀笑道“玉兰,真是难为你跑一趟。”

  沈玉兰笑道“大姐,我们离得又不远,我本来就该多来看看您。”

  这边沈玉兰陪着曾湘秀聊天,那边爱立跟着叶骁华出门来,爱立才说了她和妈妈此次过来的目的,“骁华,姜靳川家那边最近怎么样啊我们前几天收到了蓉蓉姐的信,就想问问姜家那边死心了没”

  叶骁华笑道“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姜家现在也是焦头烂额的,无暇自顾,更不用说找姜蓉蓉的麻烦了。”

  爱立问道“什么问题啊”

  叶骁华笑道“因为姜蓉蓉逃婚,姜家得罪了藏叔平,藏叔平一气之下,就找个由头查了姜靳川在任期间的账务,然后发现他挪用、侵占了一些公共财物。听说,现在姜家四处筹钱,就想把这个窟窿给填好。”

  爱立就能理解,姜斯民为什么找杨冬青搞投机倒把的事了。

  正聊着,门外忽然又有人敲门,徐学凤忙去开门,就见门外站着一位女同志,有些腼腆地问她道“阿姨好,请问这是叶骁华的家吗”

  徐学凤点点头,朝屋子里喊道“骁华,你过来看下,你同学来找。”

  叶骁华有点纳闷,他以前读书的时候,从来没说过他家住这里。

  等看到站在门口的是严小琦,叶骁华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严同志,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严小琦笑道“我今天先去了你单位,刚好碰到一位你们同事,他给了我地址,我就找过来了。”

  叶骁华又问道“严同志,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严小琦微微低了头道“就是想来感谢一下叶同志。”说着,把手里头的两罐水果罐头,一斤糖果递了过去。

  叶骁华并不准备接,还是徐学凤怕气氛尴尬,主动接了过来,又招呼严小琦去屋里头坐。

  严小琦并没有推辞,大大方方地跟着徐学凤进来,看到屋子里头坐着的爱立,微微愣了一下。

  爱立以为是家里给叶骁华介绍的相看对象,朝严小琦点头笑笑,徐学凤这时候才想起来,还不知道严小琦的名字,忙让叶骁华帮忙介绍。

  不料,严小琦却开口道“我认识这位女同志,我们还是一个大学的呢”

  爱立笑道“是吗这么巧。”印象里,自己似乎并不认识这位女同志。

  严小琦笑道“我比你们晚一届,但是我对沈同志有些印象,你对象刚好是我们上一届的师兄,叫魏正对不对”

  这个名字一出来,爱立都觉得脑子“嗡嗡”的,忙道“那不是我对象,我们只是玩得比较好的同学,严同志,我对象姓樊,目前我们已经结婚了。”

  严小琦愣了一下,“沈同志,对不住,那是我记混了。对不起,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沈爱立见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脸歉疚的模样,笑道“没事,话说开了就好,严同志现在是在哪个单位上班”

  严小琦笑道“是在灯厂。上星期五的时候,我在路上差点撞到了叶同志,当时就觉得他眼熟,一时没想起来哪里见过,这两天看以前的照片,忽然想起来,叶同志是我上一届的师兄,今天就厚着脸皮来拜访。”

  一旁的徐学凤笑道“那还真是巧,欢迎欢迎。”又朝叶骁华问道“怎么一点都没听你提起我还奇怪你那天晚上怎么回来的那么晚”

  叶骁华淡道“也没撞到,就是严同志自己摔了一跤,我就没和家里提,不是什么大事,凤姨你不用担心。”

  严小琦也点头道“是,并没有撞到。”

  爱立听到是上周五,不由出声问道“骁华,那天晚上不是我俩一起吃饭了吗在哪里撞到的啊”

  严小琦道“在国棉一厂的对面,当时是我没有看路,连累了叶同志,今天特地过来赔礼道歉和感谢的,”又补充道“当时是叶同志送我回的家。”说着说着,严小琦自己先红了脸,虽然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是现在真说出来,仍旧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

  觉得自己的心思,大概在场的人没有不明白的了,一时有些窘迫地低了头。,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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