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这一夜--双更合一_夺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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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这一夜--双更合一

  吕金小跑着跟上他的走路带风的步子,忙将袖中传回的信报递上,边回道:“回爷的话,都已查清楚了,那明霖虽才智绝佳可惜身体孱弱,自盛京迁去若水后一次都不曾出过远门。与霆王相交也是二人在若水城外偶遇,因其谈吐不凡言之有物于军法颇有见地,才得了霆王青眼。”

  说着他小心觑了眼他主子的脸色又接着说道:“小的还打听到,霆王身边应还有那明霖留下的人手,若不然也不会那么及时便将霆王请来。夫人身边那丫头应也知道些什么。”

  凤敖一心二用,待他说完,手中那不足一张纸的信报也已看完,他着重在那短命鬼病重前曾送出一件包裹给凤霆坤上看了眼,而后将那信报团在手中合拢用力,再送开时,也只余些纸屑如雪花纷落。

  能让以重规矩的霆王不顾规矩马不停蹄的前来救场,看来这包裹之物绝不简单。不过他并未对此有过多想法,他与霆王井水不犯河水,消息打探到这里已经足够。至于他身边还有那人留下的人手,

  他眸光锋锐勾唇冷笑了下,人如今已到了他手中,他倒要看看,那人留下的暗棋,有多大的本事,能不能从他凤敖手中抢人。

  凤霆坤作壁上观倒罢,若他执意要与自己作对,那就看看,谁斗得过谁。

  “留意那丫头的动静,看看这盛京里有没有耗子。吩咐下去,把人给爷挖出来。还有,这府中人的嘴给爷看牢了,但凡有探头探脑疑似图谋不轨之人,一律拿下!”

  “是,爷!”

  他刚一走,蔷薇果然便被人带了进来,见她夫人正不停漱口擦唇面色潮红的模样,忙快步跑进去挤开那手足无措的婢女,麻利的倒了杯水又拿了帕子细心服侍。

  云听平复了胸中那股不适,双眸被生理反应逼得眼角发红,便那唇也因着先前被人恣意品尝与她反复擦拭而饱满红润格外诱人。

  但她脸上的神情却与此番情态相反极是冰冷,她紧攥着蔷薇的手,神色疏离冷漠的对屋内候立的奴婢说道:“你们出去。”

  方才凤敖与她讲话并未刻意降低音量,甚至临走时还特意交代府中要仔细服侍这位娇客,遂婢女对这位经了侯爷亲口所说的,唯一的女主子态度极为恭谦恭敬,方才她说不许碰,二人便只能站着干着急,现下她下令退下,二婢自也是无敢不从。

  待屋内只有主仆二人时,云听紧绷的身子才猛地一松,脸上冰冷的神情也被欣喜取代,却是先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才红着眼眶嗓音微哑的佯怒道:“你怎那般大胆竟私自追了上来,可有想过路上万一碰到坏人或是出了意外可怎么办?这一路可有人欺负你,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蔷薇反握住她的手,这一握才发觉不过小半月不见,夫人因雕刻而落下细糙伤痕的指尖指腹已恢复柔嫩,半点再遍寻不到一处印迹。

  她知道这是何人杰作,却压下心中酸涩,小心捧着夫人的手,抬眼时亦有泪意噙在其中,笑着说道:“夫人在哪蔷薇就在哪,您放心,这一路上并无人对奴婢如何,只反复吩咐让奴婢伺候好您。要奴婢说他们就是瞎操心,奴婢本就是一心伺候夫人的,当然会好好服侍夫人还用他们交代?!”

  见她仍是精神饱满,云听着实松了口气,她真怕他方才说那调/教是不是用了私刑。而后又不禁想到婆母,那偌大的宅子只留她一人坚守着,蓦地便心中一酸泪盈于眶。

  忙闭了眼深吸口气,将这多愁善感压下,眸光坚定的看着蔷薇弯唇一笑:“好蔷薇,以后这盛京便是你我相依为命之处了。”

  蔷薇感觉到手上忽地加重的力道眼睛一亮,用力点头笑道:“夫人放心,奴婢定尽己所能为夫人所用!”

  主仆二人未再多言,心知进了这候府便如进了牢笼,说不得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人看在眼中,再加之二人这一路劳顿确是要养精蓄锐,才能再图以后。

  距候府一街之隔的公主府内

  先前凤敖那座侯府平日里都是德馨公主派人打理,遂凤敖的命令一到,她便收到了消息,便是今日那府门一开,她这里也收到了消息。

  “这小霸王竟还能想得起这有处院子也是难得,想来这会未来应是先到宫里复命去了。吩咐膳房备上瑾儿爱用的膳食,以后也都备着些,既决定搬来这里,以后少不得要回得勤了些。”

  “是殿下。”

  在宫里便伺候着德馨公主的老嬷嬷应后挥手示意一旁的丫鬟下去准备,边双手握于腹前微躬身在软榻旁立着,对歪倚在榻上任奴婢捶腿神情明显愉悦的主子说道:“要奴婢看,定是世子爷孝顺特搬来这里与您比邻好方便给您请安呢。”

  没有哪个做母亲的不喜听人夸赞自己的孩子,便是德馨公主这等皇氏贵族也不例外,她唇角勾起,抬手止了捏腿的奴婢,搭在伸着手的老嬷嬷手臂上,姿态慵懒优雅的坐起身,那双与生俱来便养尊处优来的高傲双眸抬起时,与凤敖近乎如出一撤,

  “本宫倒是盼着他何时愿意成婚娶一正妻,再生几个小霸王,本宫与将军也就心满意足了。”

  老嬷嬷便笑着在旁进言道:“左右世子爷从宫里回来必会来拜见您,您不若探探世子爷的口风?这一趟差事出去必定劳累眼乏,改日您办场花宴将这京中贵女都请来,想世子爷见了,定也心旷神怡,说不得就松口了呢。”

  德馨公主心里意动,却是摇了摇头,她这个儿子自小就极有主意且霸道得紧,这婚事自他加冠她便开始催办,如今三年已过,仍是未见他有娶妻之意。

  但此事她也不欲强压着他低头,左右他如今还年轻等他玩够了自会定下心来。

  “世子府到底多年无人居住,怕是那些人手脚没个轻重伺候得不够体贴,你且去看看有无不及之处,不需来禀直接行事即可。”

  “是殿下,奴婢遵命。”

  要不说知子莫若母,知母莫若子呢,凤敖既是敢将人安排在他公主母亲的眼皮子底下,就已是先料到他母亲会有的反应,遂他进宫时特意将吕金留下就是为了应付他母亲的突袭。

  那老嬷嬷来府被吕金带着各处看了一圈,见真是无一处不精细,无一处疏漏,也未有发现任何不妥,才笑容满面的回去复命。

  凤敖自宫里回来后,确是先回了公主府拜见父母,一家人齐聚一堂自少不了关切寒暄,只他心中记挂那被他施了手段强掳来的小妇人实是心急火燎,却不好叫父母看出异样,稳着性子草草用了膳交了差,便借口旅途奔波劳累回府漱洗,便告辞了父母脚上生风的打马回了府。

  一入府,吕金就急忙迎上来随侍,等着他主子问话。

  “如何。”

  “回爷的话,您果真料事如神,您走后也就两刻钟时候,公主殿下身边的庞嬷嬷就带着人过来了,小的按您的吩咐痛痛快快的让人检查了个遍,府中人丁点口风异样未露,那庞嬷嬷走的时候极是满意,还夸小的本事见长呢。”

  凤敖睨了他一眼,哼道:“废话少说,可有吵到她?下晌都干了什么,膳食可备上了?”

  这一开口就是问那云夫人之事,可见是他家爷心中何等在意,吕金分毫不敢怠慢,忙回道:“回爷的话,您那院子安置机要,寻常人轻易入不得,十米内不许出声,庞嬷嬷知您习性见院门有侍卫把守便未有进去。夫人自您走后与那小丫头闲说两句便睡下,不曾听到任何动静,听院中奴婢回禀,现下夫人正在院内等您呢。”

  凤敖耳边听着,脚下半点未曾迟疑便朝着他的寝院大步迈去,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见那令他忍耐一路而不得的小妇人了。

  与蔷薇分开后,云听其实并未睡下,她躺在陌生的床上,身处陌生且压抑的环境中,根本了无睡意。

  且他临走时那意味深长之语,都无不是在告诉她,他忍耐了多日,今日定不会再放过她了。

  云听料到迟早会面临这一境况,却仍只是一想便觉浑身不适,腹中翻涌。她坐在摆放着美酒佳肴的桌边,面无表情怔愣着,颤抖着,她还没有准备好,她希望他能被什么事绊住脚,能被他府中那些女子缠着脱不开身,进而渐渐忘了她的存在。

  但院中那此起彼伏的请安声却打碎了她的自欺欺人,亦令她僵硬紧绷的身子猛地颤动了下,手臂下意识抬起时险些将桌上碗碟碰碎。

  “见爷回来便就如此激动?”

  凤敖大步进来将人快一步拉进怀中离开桌边,屋内伺候的奴仆趁隙忙收整了桌子又轻步退下。

  凤敖刚在别处用已用了膳此刻是半点不饿,他只想快快令怀中的小妇人饱腹,而后才好一解思念。

  身边人愈渐升高的体温,揽在腰间带着深意的大手,以及那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强硬喂饭,都无不在提醒云听他的意图。

  她不想像个王元物一样被他搂在怀中把玩,只可恨她与他体力悬殊,根本无有丁点反抗之力,她若是闭口不吃,他便又有学那喂药以口哺之的意图,无奈她只能被迫着用下如同嚼蜡的美味佳肴,以及不知如何被掺杂进去的香果酒。

  怀中娇人面若桃花,美眸潋滟,红唇微张,一呼一吸间都散发着甜甜的果酒香味。此刻她再不是平日里冷若冰霜极度抗拒,而是软软仰卧在他臂弯任他采撷。

  此一番妩媚情态,足可令圣人乱心。

  凤敖再忍不下去,嚯地抱起人大步入了内室抬脚将房门踢上,径直往那拔步床上而去。

  虽已谷欠火焚身,他却仍先将半醉半醒的娇媚女子轻放在床,而后便立在床边,染了情谷欠暗光的凤眸一寸也不曾离开床上婀娜的身子,三两下将身上外衣褪去,便长臂一挥将层层床帐落下,悬在了呼吸间散发香甜诱人气息,可人可爱的小妇人上方。

  “听儿,”

  低哑到令人听着便觉脸红心跳的磁性男声在密闭的床榻间响起,屋内琉璃壁灯上的昏黄光亮打在那细纱床帐上,里暗外明间,一道遒劲健硕的身躯正如以猎豹捕食的攻击姿态,俯撑在微黄的光线下,模糊却曲线有致的身影之上。

  壁灯内的烛心啪地轻响了下,那光也随之轻晃,待到光线重新亮起时,细纱床帐处的朦胧身影已分不清彼此。

  红绡暖帐,月色迷离,

  温度愈见升高暧昧的床榻内,却陡然响起一阵大煞风景的干呕声,以及一道被戛然而止气急败坏的低咒声。

  须臾,那质地丝垂的细纱床帐便如海水般一阵波动,紧接着,一个肌理紧绷强健迫人的遒劲身躯便自那帐中唰的跨出,床帐掀起落下间,可见一个乌发披身的纤纤身影,正趴伏在床边身子颤动,一只白的发光的玉手正紧扣在黑檀木雕制的床栏上。

  凤敖双手叉腰仰着脸赤脚在地上站了半刻,额上热腾的汗珠还在不断自鬓角滴落,他的身体也都处在一个蓄势待发之状,便连那猛地凶狠睁开的眸中都还带着浓重的情谷欠之色,但他的神智与激越的心却如浸冰水,已然没了那谷欠念。

  身后那坏他兴致的痛苦闷声还隐隐响起,他紧绷难看的面上猛地抽动了下,而后大步越出屏风,却不是叫人发落,而是黑沉着眸紧抿着唇来到那温着茶水的暖架上提了壶,没走两步又携着怒意转身攥起一只杯子跨着汹汹之气重返内室。

  “喝水,漱口!”

  克制着情绪的硬邦男声在耳边乍响,云听脑中嗡鸣,脸色酡红,眸中却清明一片,她伏在床边未曾理会,依旧紧扣着床栏胃腹翻涌身子颤动。

  视线晃动间踏脚上却空无一物,只可惜,未能真的呕出东西,彻底败了他的兴,但随即,她隐在乌发下的唇角轻轻一勾,如此也不差什么,

  却下一瞬,她的身子便被人翻转过来,一条灼烫的手手臂垫在后颈撑在后腰,一只温热的茶杯不由分说的抵在唇边,迫着她仰头饮了下去。

  却因来不及咽下,便有清澈的水迹自殷红的唇边溢出,顺着纤白的下颌一路蜿蜒而下隐没不见。

  凤敖浓黑如墨的目光不由自主被那段滚动的颈子,以及沾了水色的红唇吸引,这床榻之间还残存着二人方才厮/磨的气息,再加之他本就对这小妇人谷欠求不满,如今她不过稍露情态,他便难以自控。

  想到方才她故意扫兴的反应,他缓缓眯起眸,丢了茶杯捏抚着细颈举到自己唇边,鼻端萦绕的气味仍是酒香清甜未有丁点异味,他了然的勾了下唇,勃然的眸攫住她探入她眼底,与她贴面低问:“爷的听儿诡计多端,想以此来扫爷的兴?嗯?”

  话落也不等她答话,便又卷了人重新倒入榻间,黑眸一瞬不瞬的凝着她的反应,大掌却以势不可挡之势行去。

  云听眸中猛地一紧,因饮了酒,和方才强迫催行的生理反应而发软的身子,也在瞬间无意识紧绷起来,她红唇微张喉间发紧正欲故技重施,却已先一步被人识破。

  凤敖猛地凶狠的咬住她的唇,含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含糊说道:“爷宠你纵你,你的要求条件爷样样都应了下来,便是路上爷也疼惜你身子未愈未曾动你,事到如今,你还要做妖?”

  他本就不欲听她回答,便又径自强硬说道:“爷的耐心已无,今儿定是要要了你!”

  云听眸中一颤,心中骤坠,身子亦惊惧的轻轻发颤。她虽抵挡不了他的掠夺之势,但也不甘示弱的用了全力去咬他,空着的手也弓起来去到她能够到的地方抓他挠他,被桎梏住了的身子也不愿就缚的胡乱踢腾,

  凤敖被她野猫般奋力挠咬弄得倒吸口气,动作间本就溢了汗的强健身躯热气腾腾几有白烟冒出,

  一时间,这本是鸳鸯交枕,耳鬓厮磨的床榻间,却对此刻的二人来说,竟如一场撕咬搏斗。

  凤敖终是手下留情,若他真狠下心来,以这小妇人这点子力道,他只需卸了她的力,她便会软卧床榻,任他施为。

  可他偏要这般忍着耐着游刃有余的耗光她的力气,像是驯兽熬鹰一般,降了她,给她机会,让她反抗,再徒劳的看着自己落败,认清现实,对他俯首。

  云听如何看不出他的意图,二人肢体相碰间,他勃发的态势不止一次被她感受到,她知道自己不过徒劳最后也定然逃脱不了,可她就是不愿意如他所愿,她将她这阵子来所遇到的所有不平,全都化作了气力用以反抗,一时竟还真让他奈何不了她。

  且方才她那般反应也并非全是刻意,她的身子只被明霖看过碰过,在她内心深处,她也只认可许可明霖与她亲密,现在她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碰到,她的身子甚至不曾通过大脑便自发的排斥。

  “够了!!”

  谷欠求不满的暗哑低吼一出,床上二人的动作也霎时一止,屋外垂首立着的吕金顿觉后背一凉,摸了把额上不曾出现的虚汗,示意一同等候吩咐的奴仆退远些,自己亦快步远离了房门几步。

  边咋舌他家爷这声音里谷欠求不得的恼怒几乎都要化为实质了,一边又暗自摇头这云夫人非得虎须拔毛将人惹恼。这下可得有的苦头吃了,他甚至已经在心里开始盘算要找个口风紧的大夫在这府中常备了。

  房内二人虽动作停歇,却都是气喘吁吁的狠狠瞪着对方谁也不让。

  凤敖偏头看了眼帐外天色,余光又瞥到手臂上迸溢的汗珠,眨眼间额上的汗珠便有滴落,他哼笑暗嘲自己,还未真枪实干就已如浑身水洗。

  闭眸甩了下头,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下,猛地沉下身,修长有力的长腿压着身下娇弱细嫩的双腿,笑望着下方仰卧着,蓦地睁大眼的美人哑着嗓子粗声说道:“若再恃宠而骄,就莫要怪爷下了狠手整治,嗯?”

  云听亦挣扎得香汗淋漓,口干舌燥,可她宁愿他下手治她,也不愿自己婉转承欢。

  遂分毫不示弱的怒视着他回击道:“什么恃宠而骄,我本就是被你强迫来的,还妄想着我伏低做小取悦于你?痴心妄--唔!”

  凤敖用了劲儿捏了她的颊,让她那娇艳的唇再说不出让他不快的话,而后便欺身下去以吻封缄,异样灼亮的眸紧紧盯着她不甘又无力反抗的潋滟魅眸,直将那樱口中的空气与甜香尽数掠夺,才气息渐重微退开些,狂然一笑:“既如此,那爷就来看看,听儿能撑得了几时。”

  这一夜,屋内烛火一夜未熄,待天色蒙亮该要上朝之时,那密实的床帐终于再次掀开,一缕粘稠的热气也趁隙蹿出,飘飘荡荡的渐渐弥漫至整间内室,令得蒸潮了一夜的空气又添了莫名躁动。

  但吕金却眼尖的发现他家爷的脸色黑沉难看,半点看不出得偿所愿的餍足神色。他也不敢再看,手脚麻利的为他家爷穿衣梳理,屏息收气看着他家爷忽地咬牙笑了下,而后又折返内室弯腰入了那密闭的床帐,须臾方神色好转的出来,再次叮嘱好生伺候才狠笑了下,膳也未用便翻身策马出了门去。

  云听睁着眼怔怔地望着帐顶,她脸上覆满红晕,眼眸下有淡淡的青色,眼尾还残留着有水迹流过的痕迹,殷红的唇诱人的肿起。鬓边的乌发一片濡湿,分不清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打的。

  不知过了多久,云听缓缓眨了下眼,她想动一动,可身体仿佛与灵魂脱离开来不听使唤,想到令身体如此反应的根由,便又忍不住胸堵窒息。她咬着舌尖,极力恢复对身体的控制,艰难的侧过身迟缓的团抱着自己,用力闭上眼不去想,可昨夜他对她所做的事便不由自主覆盖了她所有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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