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钱程的赠礼
随着钱程的操作，魔镜上出现了隐约的画面。
画面中央是一片大海，还有不远处的海滩和一条小河。河边有着一座不大的营地，挂着看不清具体样式的旗子。
“就这？”钱程无奈道：“这什么都看不出来啊……”
“可能是术业有专攻。”高仲指出：“比如这魔镜其实是专精女性美容的。”
“哎？那要它何用。”钱程失望地说：“还是销毁了吧。”
“你说呢，审判官阁下？”塞缪尔神父无所谓地耸耸肩，转头问威廉明娜。
“没有什么价值的话，就销毁吧。”威廉明娜看起来早有打算：“这种东西，就不要留了。”
“好。”钱程点点头：“我一个老朋友是道士，以前见她销毁过邪教的法器。啊——说起来，女性美容的话……”
他想到了什么，又转头询问道：“魔镜，告诉我，怎么让一个身材平直的女性，长出曲线来？”
“问这个干什么？”威廉明娜有些意外地说。
“我那个朋友大概用的到。”钱程回答：“她苦恼好久了，我正好帮她问问。”
“呃……”
威廉明娜想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是帮谁问的——反正肯定不是夏洛特。而她在钱程身边见过的几位女性，看起来也不至于有这种需求……
她突然想起了，当初和钱程使团一起行动时，经常跟在他身边的那个汉朝女性施法者。
一直保持着怀疑、警惕视线的威廉明娜审判官，眼神中流露出了同情。
“你可以问的具体些。我们不在意的。”她友善地提醒道：“比如问一下，一个汉朝女道士，应该怎么让胸部更丰满些。”
钱程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向魔镜重复了这个问题。
只是，大家等了一会儿，镜子依然没有反应。
“这东西到底行不行？”钱程纳闷地检查起魔镜来：“不是说那个伯爵夫人，从镜子里得到指导了么……”
“是不是因为，和圣王一样，这个问题就没有答案啊？”高仲提醒道。
“啊……”钱程愣了片刻。
“不至于吧。”他回过神，惊讶地说：“让她丰满起来的难度，和寻找圣王差不多？这也太可怕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可惜，最后也没人想出更好的办法。
“我看就这样算了吧。”威廉明娜指着还是没反应的魔镜说：“能拜托你销毁它么？这魔镜太坚固，而且还有不明的法术保护，我们暂时没法处理它。”
“当然可以。”钱程点点头：“刚才也不是一无所获，我想到了一个肯定能摧毁它的办法。”
“这东西肯定和亚空间有关，说不定是个恶魔保护着的。”塞缪尔神父说：“按我的经验，最好找到足够强大的、能克制它的能量。”
“放心吧，哪怕是个小神保着它，我也一定能摧毁。”钱程依然胸有成竹。
塞缪尔神父和威廉明娜对视了一眼，后者点了点头。
钱程的话虽然总让人觉得太夸张，但他确实做到了。所以，两人觉得，交给他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你们退远一点。”钱程嘱咐道：“这次我会用简单粗暴的办法，动静会比较大。”
“好的。”威廉明娜说着，向后多退了几步。
“不是这个意思。”钱程摆摆手：“你们上马，把其他东西全都带上，去二里……哦不，安全起见，去五里之外吧。”
“这么远？”高仲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把这一带都炸掉么？”
“不好说。”钱程摇摇头：“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安全起见，你们还是躲远一点。我特意选这个地方见面，就是为了哪怕出现万一，也不至于有什么后果。”
众人不知何意，但钱程已经成功了好几次，显然是专家。于是，大家收拾下东西，开始按钱程的指示，向远处转移。
等走的够远，威廉明娜拿出个纸筒，对着天空，发出了一个信号。
另一边，钱程已经又重启了一次魔镜。他已经有了经验，这次很顺利。看到信号，他向前一抓，阻挡魔镜探查的那片雾气飞了回来，像长袍一样裹住了自己。
钱程站起身，看着泛起波澜的镜面，沉声问道：“魔镜魔镜告诉我，女娲和西王母，哪位年纪更大？”
话刚说完，钱程不等魔镜做出反应，拔腿就跑，向着和威廉明娜等人相反的方向逃去。
魔镜只是机械地做出反应。它表面的涟漪再次震荡起来，一股魔力扩散开，看起来正在试图搜索问题的答案。但片刻后，魔力波纹像冻住了一样，突然停滞了下。
一瞬间，强大到骇人的力量，似乎在魔镜另一侧的世界中炸开。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随之崩溃，庞大的能量从镜面中涌出，坚如磐石的魔镜，顷刻间炸成一地碎片。
天空中，一道红光远远落了下来，重重砸在地上。轰鸣声中，周围的草木向四周倒去，烟尘渐渐升起，原地只留下了一个大坑。这下，魔镜连残骸也不剩了。
没多久，刚刚才见过钱程的青鸟，匆匆飞了过来。
“钱子诚！你干了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知道你还躲着呢！出来！钱子诚，嘿，钱子诚！”
…………
圣城外，一大群精灵围着一处废墟上的祭坛，正在举行仪式。
这里刚刚经过了开挖，汉朝工匠们铺设的木板和临时建起的简易起重机，都还没来得及拆走，旁边的土堆也还没处理过。即使如此，那些平日里十分讲究的精灵贵族们，也兴高采烈地聚在泥地中，看着场地中央。这里是当年神殿的所在地，蛮人有意将其焚毁，但一些地方还是保留了下来。战争结束后，元老院专程派人来，找到了几处重要遗迹，在凉州人的帮助下，很快将神殿前广场的一部分，清理了出来，还先行修复了一个祭坛。
然而雇来的凉州施工队，对传统精灵宗教建筑的风格缺乏了解。遇到没有说明的细节，就依靠以往的经验，自己寻思着去补足，导致有些地方，越看越觉得奇怪。
施工队的队长，还找到了伊兰瑞尔等人，认为他们的修复方案太小气。就算不舍得花钱，在加筑巨大的土台，也至少应该在神殿区的四方，筑起四个高大的汉式阙楼，这样才更有庄严感。
拒绝了队长的建议之后，众精灵觉得，一定要把标准的建筑图纸规则，在两个国家都推广开，否则天知道这些人下次会建出来什么。
目前的祭坛，在抢修一番后，至少是能用了。他们也顾不上纠正细节，很快开始了仪式。
当年为了逃避父亲催婚，伊兰瑞尔也当过一段时间的见习女祭司。加上这次战争中的贡献，就被推举出来，担任主持仪式的角色。
她穿着一身白袍，走到了祭坛上，手里捧着钱程从城中仓库里，搜出来的古代军团战旗。两个穿着铠甲的精灵站在祭坛另一边，看着她缓步走来。
“战士们！”伊兰瑞尔大声说：“以诸神的旨意，以元老院与公民大会的意志，我在此，将十七军团的旗帜，重新交给你们。”
她抖开战旗，递给为首的精灵老兵。对方接过旗杆，抚摸着旗帜上，象征火风暴的图案，还有已经有些黯淡的金色“十七”数字。
“十七军团副将埃纳里斯，百夫长卡瑞尔，代表军团收回旗帜。”他眼眶里略有些湿润：“风暴与火焰不息！”
“风暴与火焰不息！”缺了一只胳膊的前百夫长卡瑞尔跟着喊道。
精灵们纷纷欢呼起来。
简短的仪式后，三人回到了祭坛下。埃纳里斯谢绝了卡瑞尔的搀扶，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太感谢你了，伊兰瑞尔阁下。”他感慨地说：“如果不是你的智慧和勇敢，十七军团的幸存者们，至今也无法摆脱这个耻辱。”
“您过奖了，埃纳里斯元老。”伊兰瑞尔谦虚地回答：“而且，我也不止是代表自己和家族。这一批收回的旗帜和祭器，都是钱程击败蛮人之后缴获的。是他转交给我，希望我归还原主。”
“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个汉帝国的总督？”埃纳里斯问。
“是的。”伊兰瑞尔点点头，补充道：“我们已经商定了婚事。”
虽然已经多少听闻了这类消息，但见她亲自说出口，周围的一些男女精灵，还是显得有些意外。不过埃纳里斯没有犹豫。
“我和我的朋友们，都会祝福你的婚姻。”精灵老兵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承诺道：“军团会永远感激你们。”
前百夫长卡瑞尔带头高呼了一声，精灵们随之再次欢呼起来。
这时，远处传来隐约的爆炸声。精灵们正在激动中，没有太留意。伊兰瑞尔看向那个方向，隐约皱了皱眉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
她和其他精灵们简短寒暄了几句，借口还有公务，匆匆离开了。
汉代神话中，西王母所处的地方叫昆仑。不过画像石里，这地方的形状有些奇怪，并不像正常的山。按文献的说法就是“蘑菇状神树或云彩”。
只文字描述不太好理解，直接看图吧。就是这样的：
还有这样的：
西王母就坐在那个“大蘑菇”上面。
PS2：
汉代的九尾狐长这样的：
旁边那个是三足乌。这二者经常出现在一起，因为九尾狐也可以代表太阳。
汉朝神话里，金乌+九尾狐，和蟾蜍+玉//兔，分别代表日月，是互相对应的。
有时候，九尾狐还有翅膀，比如这样：
两边是伏羲女娲，中间象征太阳。这个也是画像石常见主题。
PS3：
金乌，九尾狐，蟾蜍，玉//兔这些，在汉代经常出现在西王母周围，应该是当时流行的格式。比如这种：
左侧两只兔子在捣药，然后是金乌和九尾狐。正坐中间的是西王母，西王母右侧是两个站立的信徒，左侧坐着的是一个鸟头有翼的神人，有人认为是扁鹊。不过没法完全确定，因为汉朝时这种鸟头神人形象太多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
还有这样的：
这狐狸尾巴感觉像翼骑兵那个翅膀……
西王母背后是龙和虎的形象，右边那个……齐步走姿势的，是蟾蜍。
类似还有这种：
右上竖着大尾巴的是九尾狐，西王母左下是金乌，画面两边是……兔子？中间齐步走的是蟾蜍。
汉朝人认为，一些长生的仙人的特点，是耳朵很长。
仙人骑白鹿，发短耳何长——《汉乐府·长歌行》
PS5：
汉朝人坚持认为，没有羽毛翅膀，就不能飞。包括仙人也一样。
《论衡》里，驳斥当时社会上吃丹药成仙的说法，理由是吃了丹药也不能长出羽毛，肯定不能飞升，所以是骗人的。
所以仙人经常一副鸟的样子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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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央是一片大海，还有不远处的海滩和一条小河。河边有着一座不大的营地，挂着看不清具体样式的旗子。
“就这？”钱程无奈道：“这什么都看不出来啊……”
“可能是术业有专攻。”高仲指出：“比如这魔镜其实是专精女性美容的。”
“哎？那要它何用。”钱程失望地说：“还是销毁了吧。”
“你说呢，审判官阁下？”塞缪尔神父无所谓地耸耸肩，转头问威廉明娜。
“没有什么价值的话，就销毁吧。”威廉明娜看起来早有打算：“这种东西，就不要留了。”
“好。”钱程点点头：“我一个老朋友是道士，以前见她销毁过邪教的法器。啊——说起来，女性美容的话……”
他想到了什么，又转头询问道：“魔镜，告诉我，怎么让一个身材平直的女性，长出曲线来？”
“问这个干什么？”威廉明娜有些意外地说。
“我那个朋友大概用的到。”钱程回答：“她苦恼好久了，我正好帮她问问。”
“呃……”
威廉明娜想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是帮谁问的——反正肯定不是夏洛特。而她在钱程身边见过的几位女性，看起来也不至于有这种需求……
她突然想起了，当初和钱程使团一起行动时，经常跟在他身边的那个汉朝女性施法者。
一直保持着怀疑、警惕视线的威廉明娜审判官，眼神中流露出了同情。
“你可以问的具体些。我们不在意的。”她友善地提醒道：“比如问一下，一个汉朝女道士，应该怎么让胸部更丰满些。”
钱程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向魔镜重复了这个问题。
只是，大家等了一会儿，镜子依然没有反应。
“这东西到底行不行？”钱程纳闷地检查起魔镜来：“不是说那个伯爵夫人，从镜子里得到指导了么……”
“是不是因为，和圣王一样，这个问题就没有答案啊？”高仲提醒道。
“啊……”钱程愣了片刻。
“不至于吧。”他回过神，惊讶地说：“让她丰满起来的难度，和寻找圣王差不多？这也太可怕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可惜，最后也没人想出更好的办法。
“我看就这样算了吧。”威廉明娜指着还是没反应的魔镜说：“能拜托你销毁它么？这魔镜太坚固，而且还有不明的法术保护，我们暂时没法处理它。”
“当然可以。”钱程点点头：“刚才也不是一无所获，我想到了一个肯定能摧毁它的办法。”
“这东西肯定和亚空间有关，说不定是个恶魔保护着的。”塞缪尔神父说：“按我的经验，最好找到足够强大的、能克制它的能量。”
“放心吧，哪怕是个小神保着它，我也一定能摧毁。”钱程依然胸有成竹。
塞缪尔神父和威廉明娜对视了一眼，后者点了点头。
钱程的话虽然总让人觉得太夸张，但他确实做到了。所以，两人觉得，交给他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你们退远一点。”钱程嘱咐道：“这次我会用简单粗暴的办法，动静会比较大。”
“好的。”威廉明娜说着，向后多退了几步。
“不是这个意思。”钱程摆摆手：“你们上马，把其他东西全都带上，去二里……哦不，安全起见，去五里之外吧。”
“这么远？”高仲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把这一带都炸掉么？”
“不好说。”钱程摇摇头：“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安全起见，你们还是躲远一点。我特意选这个地方见面，就是为了哪怕出现万一，也不至于有什么后果。”
众人不知何意，但钱程已经成功了好几次，显然是专家。于是，大家收拾下东西，开始按钱程的指示，向远处转移。
等走的够远，威廉明娜拿出个纸筒，对着天空，发出了一个信号。
另一边，钱程已经又重启了一次魔镜。他已经有了经验，这次很顺利。看到信号，他向前一抓，阻挡魔镜探查的那片雾气飞了回来，像长袍一样裹住了自己。
钱程站起身，看着泛起波澜的镜面，沉声问道：“魔镜魔镜告诉我，女娲和西王母，哪位年纪更大？”
话刚说完，钱程不等魔镜做出反应，拔腿就跑，向着和威廉明娜等人相反的方向逃去。
魔镜只是机械地做出反应。它表面的涟漪再次震荡起来，一股魔力扩散开，看起来正在试图搜索问题的答案。但片刻后，魔力波纹像冻住了一样，突然停滞了下。
一瞬间，强大到骇人的力量，似乎在魔镜另一侧的世界中炸开。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随之崩溃，庞大的能量从镜面中涌出，坚如磐石的魔镜，顷刻间炸成一地碎片。
天空中，一道红光远远落了下来，重重砸在地上。轰鸣声中，周围的草木向四周倒去，烟尘渐渐升起，原地只留下了一个大坑。这下，魔镜连残骸也不剩了。
没多久，刚刚才见过钱程的青鸟，匆匆飞了过来。
“钱子诚！你干了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知道你还躲着呢！出来！钱子诚，嘿，钱子诚！”
…………
圣城外，一大群精灵围着一处废墟上的祭坛，正在举行仪式。
这里刚刚经过了开挖，汉朝工匠们铺设的木板和临时建起的简易起重机，都还没来得及拆走，旁边的土堆也还没处理过。即使如此，那些平日里十分讲究的精灵贵族们，也兴高采烈地聚在泥地中，看着场地中央。这里是当年神殿的所在地，蛮人有意将其焚毁，但一些地方还是保留了下来。战争结束后，元老院专程派人来，找到了几处重要遗迹，在凉州人的帮助下，很快将神殿前广场的一部分，清理了出来，还先行修复了一个祭坛。
然而雇来的凉州施工队，对传统精灵宗教建筑的风格缺乏了解。遇到没有说明的细节，就依靠以往的经验，自己寻思着去补足，导致有些地方，越看越觉得奇怪。
施工队的队长，还找到了伊兰瑞尔等人，认为他们的修复方案太小气。就算不舍得花钱，在加筑巨大的土台，也至少应该在神殿区的四方，筑起四个高大的汉式阙楼，这样才更有庄严感。
拒绝了队长的建议之后，众精灵觉得，一定要把标准的建筑图纸规则，在两个国家都推广开，否则天知道这些人下次会建出来什么。
目前的祭坛，在抢修一番后，至少是能用了。他们也顾不上纠正细节，很快开始了仪式。
当年为了逃避父亲催婚，伊兰瑞尔也当过一段时间的见习女祭司。加上这次战争中的贡献，就被推举出来，担任主持仪式的角色。
她穿着一身白袍，走到了祭坛上，手里捧着钱程从城中仓库里，搜出来的古代军团战旗。两个穿着铠甲的精灵站在祭坛另一边，看着她缓步走来。
“战士们！”伊兰瑞尔大声说：“以诸神的旨意，以元老院与公民大会的意志，我在此，将十七军团的旗帜，重新交给你们。”
她抖开战旗，递给为首的精灵老兵。对方接过旗杆，抚摸着旗帜上，象征火风暴的图案，还有已经有些黯淡的金色“十七”数字。
“十七军团副将埃纳里斯，百夫长卡瑞尔，代表军团收回旗帜。”他眼眶里略有些湿润：“风暴与火焰不息！”
“风暴与火焰不息！”缺了一只胳膊的前百夫长卡瑞尔跟着喊道。
精灵们纷纷欢呼起来。
简短的仪式后，三人回到了祭坛下。埃纳里斯谢绝了卡瑞尔的搀扶，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太感谢你了，伊兰瑞尔阁下。”他感慨地说：“如果不是你的智慧和勇敢，十七军团的幸存者们，至今也无法摆脱这个耻辱。”
“您过奖了，埃纳里斯元老。”伊兰瑞尔谦虚地回答：“而且，我也不止是代表自己和家族。这一批收回的旗帜和祭器，都是钱程击败蛮人之后缴获的。是他转交给我，希望我归还原主。”
“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个汉帝国的总督？”埃纳里斯问。
“是的。”伊兰瑞尔点点头，补充道：“我们已经商定了婚事。”
虽然已经多少听闻了这类消息，但见她亲自说出口，周围的一些男女精灵，还是显得有些意外。不过埃纳里斯没有犹豫。
“我和我的朋友们，都会祝福你的婚姻。”精灵老兵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承诺道：“军团会永远感激你们。”
前百夫长卡瑞尔带头高呼了一声，精灵们随之再次欢呼起来。
这时，远处传来隐约的爆炸声。精灵们正在激动中，没有太留意。伊兰瑞尔看向那个方向，隐约皱了皱眉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
她和其他精灵们简短寒暄了几句，借口还有公务，匆匆离开了。
汉代神话中，西王母所处的地方叫昆仑。不过画像石里，这地方的形状有些奇怪，并不像正常的山。按文献的说法就是“蘑菇状神树或云彩”。
只文字描述不太好理解，直接看图吧。就是这样的：
还有这样的：
西王母就坐在那个“大蘑菇”上面。
PS2：
汉代的九尾狐长这样的：
旁边那个是三足乌。这二者经常出现在一起，因为九尾狐也可以代表太阳。
汉朝神话里，金乌+九尾狐，和蟾蜍+玉//兔，分别代表日月，是互相对应的。
有时候，九尾狐还有翅膀，比如这样：
两边是伏羲女娲，中间象征太阳。这个也是画像石常见主题。
PS3：
金乌，九尾狐，蟾蜍，玉//兔这些，在汉代经常出现在西王母周围，应该是当时流行的格式。比如这种：
左侧两只兔子在捣药，然后是金乌和九尾狐。正坐中间的是西王母，西王母右侧是两个站立的信徒，左侧坐着的是一个鸟头有翼的神人，有人认为是扁鹊。不过没法完全确定，因为汉朝时这种鸟头神人形象太多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
还有这样的：
这狐狸尾巴感觉像翼骑兵那个翅膀……
西王母背后是龙和虎的形象，右边那个……齐步走姿势的，是蟾蜍。
类似还有这种：
右上竖着大尾巴的是九尾狐，西王母左下是金乌，画面两边是……兔子？中间齐步走的是蟾蜍。
汉朝人认为，一些长生的仙人的特点，是耳朵很长。
仙人骑白鹿，发短耳何长——《汉乐府·长歌行》
PS5：
汉朝人坚持认为，没有羽毛翅膀，就不能飞。包括仙人也一样。
《论衡》里，驳斥当时社会上吃丹药成仙的说法，理由是吃了丹药也不能长出羽毛，肯定不能飞升，所以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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