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51_向我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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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51

  的,我忘了。

  你怎么能忘了呢?这么重要的事。。。。。。我瞪眼。

  你想知道自己打电话问不就完了吗?他翻了个白眼:我当时有电话进来了,谁高兴烦你们这些破事啊。

  我又不言语了,继续闷头打游戏。

  你怎么不打呀?干吗?他可说会一直等着你回话呢,啧啧,多痴情啊。

  滚蛋!那是我们老总,转什么糊涂心思呢你!

  啊?小哲有点出乎意料之外:闹了半天不是你的情啊。。。。。。那你那么紧张,先前连我那一脚都没闪开。

  工作!我强调说:工作上的事情!你一小屁孩你懂什么!

  切,真没劲!小哲挺扫兴地泄了气:害我这段还一直在猜你这傻子背后有什么罗曼史呢,是不是你们做不起来所以才闹别扭了。。。。。。

  这种话我现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当没听见。我跟他置不起来这个气。反正在他死乞白赖的软磨硬泡之下,讨价还价地只答应了他就陪他一晚上,明一早就拜拜吧您纳,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不过你要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他又满意地点点头。

  你放心什么,有你什么事啊?

  嘿嘿,嘿嘿。他光笑不讲话。

  我就觉得心里发毛,游戏也不打了,一把按住他:快说!不说我。。。。。。这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一犹豫,我灵机一动:不说我咯吱你。手伸过去就挠他胳肢窝,肋下,小孩身体软,我这么大了还怕咯吱呢甭说他了,笑得都快没气了,在地毯上打着滚。一开始还嘴犟,后来就不行了,求饶:炮哥,炮哥,你饶了我吧,我说我说。

  我松开他,站起来,点了根烟,笑骂:他*的贱骨头,非要人来狠的你才老实,找虐待!

  轻轻踢了他一脚:甭赖着了啊,快招了吧。

  我说呀你要身边没人,我。。。。。。我。。。。。。他软在地板上,脸红红地喘着气,眼睛水汪汪地:我就想,我来跟你当炮捻子吧。

  没拿稳,烟掉在了身上,赶忙拣了起来,把衣服掸了掸,恩,幸好没烧出洞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啊,不早了,你也该洗洗睡了。

  现在离刚才就更晚了,我想了半天,决定先拨秘书台试试看。没用客厅里的电话,怕说话声音响,吵到了隔壁的小哲。手机已经充了一晚上电了,拔了充电器,踱到阳台上,又抽完一根烟,觉得心里差不多了,才拨了号码。

  一听小姐说,所有客户的信息只保留三天,我就心凉了。

  那,那最近的信息有吗?

  对不起,没有。

  刚想挂,忽然又想了起来:那能查查都有谁发过信息吗?

  小姐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那个是具体的信息内容,已经没有了。不过可以帮你查下你一共收到过多少条信息,还有时间。这个记录上是可以调出来的。

  那也行啊。

  小姐让我过20分钟再打来。

  这20分钟里,我想了很多很多。本来是打算理出点头绪来,可越想心里越乱。看着手表上的指针一点一点地移过去,又想着小哲形容的话。真有一股冲动,想废这么多事干吗,干脆一个电话打给陈向阳吧。告诉他,我气早消了,我压根就没生过他的气,从来没有。就算你把我当成别人,就算你误会了我,就算你还。。。。。。哎,反正话我不怎么会说,反正。。。。。。你让我去干什么只要言语一声,我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只除了回去接着干,这个我实在,我实在是做不到了。。。。。。

  终于还是没打,跟自己说,太晚了。继续打到秘书台。小姐说总共有100多条信息,不过都集中在关机那天之后的3个礼拜后,一个礼拜就收了100多条,再接着就断断续续地有,最后一条是小哲接到电话的头几天。那是一个月前的事。

  陈向阳。。。。。。陈向阳。。。。。。

  躺在沙发上我翻来复去地睡不着。可能是挑床吧,虽然这沙发挺宽。只能在黑暗里望着天花板发呆。望得久了,好象都能浮出人影来。全是和他有关的情形,从第一眼。。。。。。到最后一眼。本来潜意识里是盼着天亮的。天一亮,就打给他,口气轻松:喂,陈向阳,我王炮啊,没事,喊你起来尿尿。。。。。。多好,就象以前一样,开个玩笑,大家哈哈一声,中间就什么都揭过去了,就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一想到这句话,慢慢地,另一个人的影子也浮出来了。从第一眼。。。。。。到最后一眼。操!不行,不能打。。。。。。打了,你说什么呀?打了。。。。。。要再闹误会怎么办?想起来就口干舌燥,心烦意乱的。

  刚想跳起来找水喝,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地响。

  小哲拖着被单从门里出来,迷迷登登地,然后把枕头往沙发前的地毯上一扔,整个人趴了上去。扭了扭换了几个姿势,蜷在那继续睡。

  我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心里琢磨着,这小子是梦游啊还是怎么意思。

  过了会,他又爬起来,摸着黑找到了我放在桌上的手机,搁在枕头旁边,心满意足地睡了。

  小呼噜打起来的时候,我终于反应过来,这小子是在等谁的电话呢。

  我笑了笑,真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故事啊。他说他琢磨过我的罗曼史,我又何尝不在想,能让小哲这样的睡得这么迷糊了还没忘记等电话的人,又该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半夜起来上洗手间的时候,小哲醒了。跳起来问:几点了?

  恩?我还没太清醒,含含糊糊地说:大概有3点多了吧。

  重新回到沙发上,就看见他对着手机发呆。黑暗里,只有荧光屏闪着亮,过了会,也灭了。

  怎么拉?

  沉默。

  那人没打电话来啊?

  他背影一跳: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嘿,你死皮白赖地非要让我留在这,是不是也是为了守着这电话啊?

  他不支声,我就知道我猜着了。

  那你打过去呗,等电话是多心烦的事啊,我等过,我知道。

  话说完了,在空气中回响着,倒象是说给自己听的,是啊,我是也等过,可现在。。。。。。那不也还有个人说,他在等着我电话呢嘛?而且。。。。。。已经等了有段日子了,等得让人心里不落忍了都。

  过了会,那边坐着的背影,无力地躺下了,肩膀抽动了起来。但什么声音也没有。

  小哲。。。。。。小哲?

  。。。。。。今天我生日。

  啊?

  说好了的,这个骗子。。。。。。说话不算数。

  那,那什么。。。。。。生日快乐。我想不到别的安慰他,本能地说着这四个字。虽然他现在一点都乐不起来了。

  不要你说!不要你说!他大喊了一声,声音是哽咽中压抑的郁闷:说好了,他第一个跟我说的!

  对不起。我看着他,想了想,往里贴了贴,腾出一块地方,轻轻说:你过来吧。。。。。。我。。。。。。我抱抱你。

  我一直抱着他。

  怀里很软,也很暖。

  他说第n遍要不要和我试试看的时候,我们就试了。

  但是不行。

  不是我不行,是他不行。

  背对着我,哆里哆嗦地往身上套衣裳,套了半天也没套上去。就跟刚才的我一样。

  刚才我脱了半天也没脱下来。

  过了会,我们同时说了一句话:。。。。。。对不起。

  平静下来以后,小哲趴在我身边,脑袋枕在我心跳的地方。

  炮哥,我。。。。。。我这炮捻子没当好,生是没点着。

  。。。。。。傻瓜。

  我一手夹着烟,一手揉揉他的背。

  你。。。。。。你不怪我吗?

  怪啊。

  啊?

  怪你乱撩呀。这下知道了吧?我就是再没人要,也不是一剩(圣)人啊。没这个金刚钻你就别拦那瓷器活。噢,他跟别人好了,你就非要顶着牛也找一个啊?你这得亏是碰到我了,要是碰到个狠的呢?瞎糟践自己。

  摸摸他的头,头发软软的,脾气倒挺烈。这么大了,还是好哭包一个。嘴上说的比谁都狠,又好撩人,骨子里全不是那么回事。

  象那人一样,对着人是刺猬,背着人是软肋。

  我不想继续下去了。

  好啊。我说,我想我没意见。

  不是。。。。。。我是说,不想继续走下去了。。。。。。我不想去太平湖了。

  那,也好啊。我说,虽然也是他自己要跟过来的。

  。。。。。。我想他了。

  我知道。

  离他越远,。。。。。。就越想他。

  这是跟他在一起的第几个夜?忘了。

  真快啊。有些事忘起来象嚼蚕豆,有些事忘起来却象啃粘糖。

  小哲等的电话一直没有来。

  等着我的电话我也一直没有打。

  为了给小哲过生日,我去单位请了假。他们说,那你就不要来了。行啊,我笑笑。不来也没什么,不是损失。

  把那天的工钱揣身上,就陪小哲去买礼物,讲好了是有上限的,但不设最低消费。

  他问我都收到过什么生日礼物,想当作参考系数。

  我抓了抓头:我就收到过三礼物,一个是我爸送我的铁皮小汽车,一个是我们同事送我的打火机,还有一个就是这个手机。

  结果他什么都没买。

  我想要的,你都买不起。所以,咱就不丢这个人了。这是丫的原话。

  也成啊,我无所谓,只要你别后悔就得。

  哼,我也没说就让你留着,花咱们还是一定要花掉的,吃光用光身体健康嘛。

  吃了麦当劳,剩下的全买了角子打游戏。

  在全城最大的游戏厅里,都是小孩,就显得我老皮老脸的最扎眼。穿着北京布鞋在跳舞机上踩着点,还挺啧,甩甩手就扭起了大秧歌。打起鼓来敲起锣,推着小车去卖货。。。。。。

  你给我下来吧!小哲抓着我的衣服就把我给拽下来了,恨道:要是让人知道我收了你这么个小弟,我真是不要出去混了!

  打碟机小哲玩得出神入化,这个我自叹不如。我知道这都是因为他那位就是一专业打碟的地鸡。按小哲的说法,那是已经练到身体上大部分能活动的部位都可以用来擦碟了。据说目前最大的自我挑战就是拿那话儿来擦,听得我是毛骨悚然肃然起敬。

  这种技术攻关,还真不是寻常人等可以办得到的呀。

  那是,除了要有天赋,还得加上后天的苦练。百分之一的天才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嘛。小哲无比崇拜地说。

  他说,他那位外号叫专灭林肯爬客。

  我说,那我就起个外号叫专灭林肯加长。

  除此之外,其他项目大家各有千秋。

  小哲,你高兴吧?过生日就得高高兴兴的,不能给自己找不痛快。以后你就明白了,只要你还捣着气就得想着法子让自个高兴,不然的话,谁还有奔头呢?

  想他,你就打电话给他吧。我把手机掏出来递给他,看他犹豫着,就按在他手里:是爷们,就言出立行,磨磨机机地象什么。

  在我脸上奔了一下,他皱着眉:你说我怎么早没遇见你呢?

  少这起腻,我抹着脸:蹭我一脸哈喇子。

  他又在我身上猴来猴去地,以示羞涩。

  别鼓蛹了啊,仔细引火烧身。我半吓唬他,也半是当真。

  炮哥。。。。。。他盯着我细瞧,象是要看到我心坎里去:我是说真的。。。。。。要是。。。。。。要是打头里先遇见的是你,没准我。。。。。。就真喜欢上你了。

  我把他这话在心里过了过,然后摇了摇头。

  不会的。

  我是说没准呀。

  你要是真喜欢他,甭管早晚,甭管打头先遇见的谁,你也迟早会跟了他去。当然了他要不要你那另当别论。。。。。。这人要是都能一开始什么全想明白了,全能把自己安排好了,那也没有身不由己这个词了不是?

  身不由己?

  我点点头。

  身不由己。

  在壮观的游戏机列队中,端着饮料兴冲冲地走着,忽然觉得侧面一打晃。心里一激灵,倒退了几步,一偏头。隔着两列游戏机的空挡,远处的那排中间有个人正半侧着身子打枪。每打一枪,就托下枪把子上镗,再打。随着扣扳机的突震,我耳朵里充斥的全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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