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46_向我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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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46

  小酒。这的酒有烈的有甜的,名堂繁多,颜色五花八门。有纯喝的,有调着好看的。再往前,第一次,是我们三人一起唱k的地方。就在楼上,房间号我都能记得。

  一进包厢,我就一头栽进沙发里,也不管其他人,横在那脸朝里。

  阿保对众人小声笑:失恋了。心情不好才跟人掐起来的。

  奥~~~~~~。众人做深表明白状。都坐到另外一边去,把地方空给我。有位还说宽话:没事,我一礼拜失恋三回,就跟吃白菜是的。习惯成自然,不失恋我还难受呢。

  阿保拍拍我的肩膀:炮哥,你先养养神。有什么不开心,一会还不就忘了。

  又向众人:那什么,咱们先吼起来。要不,先点个失恋阵线联盟败败火?说好了啊,今谁也不许点慢歌,都得点快歌。

  音乐响起来了,一帮小子在旁边热闹着。阿保没说错,这的确比我一个人回宿舍躺着要好得多了。

  慢慢地我闭上了眼。

  这空气里的气味刺激出若干上次在这里唱k的片段。

  刚才是高力强同学的模仿秀,接下来,我们来听下原音重现,请看大屏幕!

  。。。。。。兜兜转转,兜兜转转。

  是不是只要在这个城里,无论我走到哪都不能避得开呢?

  这些人,这些事。

  这世界太小了。

  竟没有地方来容我埋下自己的秘密。

  能藏得,看来看去,只有肚子里的这颗心。

  苏三说,心是应该用来爱的。

  有些湿湿的东西把秘密打潮了,飘起来,浸在水中。街上在下砂子,合辙雨水都上我这憋着来了。地下水啊。我想笑。嘴疼。哪都疼。

  。。。。。。心不是用来打的。

  一觉醒来,以为睡了很久,其实看看表也不过一个钟头。

  阿保他们闹得欢畅。

  打了招呼,上洗手间把脸洗干净了。没洗前以为很疼的地方,洗的时候也还好。所以说,想象来得总是那么的不可靠。阿保说一楼还有餐室,自助的,有小吃面点什么的可以点了到包厢里吃。

  直奔一楼。

  这地方太绕,转了两下我就蒙了。问了一个服务生,带我去了,一闻见香就觉得饿得不行。那是,好几顿没吃了呀。拎着盘子付了钱都没上去就一通死填,其实也不好吃,主要不是特别热,都是一早做好了的,放不锈钢罩盒里用小火温着。但是我得吃,还要多吃,吃的越涨,胃里越充实,脑子里的血都跑到下面去,就不想什么了,人就会特别有幸福感。这是我从小到大经过无数经验教训总结出来的最正确也是最宝贵的真理。

  吃到一半的时候,餐室里点餐的人忽然都开始往外跑。有人喊了一嗓:快,终于等到了,开始了。我就把剩下的也捞嘴里,在身上抹抹手,跟着过去了。

  到了大厅,喝,人都上这挤着来了。

  有人在台上唱歌,好象是个女的。

  我倒没在意这个,看见吧台了,看见吧台上一溜闪光的瓶子了。不知道为什么,跟见了老朋友一样高兴,心说,好家伙,我找了你一晚上了,到这会才算狭路相逢。双手向前插出,专拣人缝往外分,就跟牛魔王的那只避水金睛兽是的,嘿,还真给我挤过去了。

  估计都挤去听歌了,这吧台还算空。一拍台面:哎?有酒吗?给筛两碗来。

  正背对我忙活的背影,转过一张脸来,笑了笑:这话说的,您当我们这景阳岗啊。

  啊?

  嘿,别说,您这造型,倒还真象是刚打过虎的。我们这酒不论碗卖,不筛的。

  那。。。。。。那来两瓶。

  对方上下一打量,又笑了:对不起,这酒也没法论瓶卖。我还不是看不起您,甭说两瓶了,我们这一瓶酒,最贱的您也不一定能掏得出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以前都陈向阳点的,而且也是坐外面的座位上喝,从来没坐在吧台上喝过。眨巴了眨巴眼,我问:得得,我知道你们这贵。。。。。。那你们这酒怎么卖啊?

  怎么卖,两块钱一斤,您当上这买糖炒栗子呢,那,对面推过一个杯子来:我们这论痒死卖,一张两痒死。

  操,就这么一小口?你们怎么不去抢啊?

  错,是好过去抢!这小子双手一抱胸,依然笑咪咪地:怎么着,没钱就甭上这来喝酒了呀。我告您,出门过街一直走有个铺子,您买瓶二锅头老白干自个对付对付得。

  嘿!脑子一热,掏出钱包往桌上一拍:瞧不起我?觉得我寒酸?告你,今我还就在你这喝定了!

  爽快!那您要来点什么吧?

  什么玩意烈你给我来什么吧。

  工业酒精最烈,您要吗?假酒里搀的都那玩意,喝了就烧眼。我听出来了,这小子好象是在拿我开涮呢。

  我就要那我特嘎了。

  这小子笑了:行,就您这嘎劲还真和这酒挺称。

  呱唧往杯里一倒,往我这一推,杯子就滑过来了。

  浑身都痒啊,这论痒死的酒卖得可真让人想挥拳头,这么一点连漱口水都不够。稳住杯子,我一抬头,喊住他:哎,那什么。。。。。。能给兑点水吗?

  酒入愁肠愁更愁。。。。。。。我的钱啊!

  一仰脖倒喉咙里了,打水漂还能听个响呢,到我肚里也就绕着血管流一圈最后混合分解变成一些威士忌重新流回大地帮助植物生长。

  旁边隔我几个位子,有人先摔杯子再喝,这个我跟苏三一起喝过。就是要听那蹦的一声响。

  一想起她,我也要了一杯。

  我喝。苏三,我在这跟你遥蹦!

  你们这还有什么酒?

  琴酒。

  我喝。高力强你个禽兽!把老子打成猪头,不过你也好不到哪去!

  还有吗?

  沾边。

  沾边?恩,没错,我是什么都沾了边了,可最后还是落了个四三不靠。我招谁惹谁了呀?不喝。我再也不想和谁沾边了。

  还有吗?

  还有吗?

  还有吗?

  酒入愁肠化作。。。。。。,喝着喝着我就高了,酒劲上涌,伏在吧台上,拼命在上面砸着拳头。眼睛都红了:我操你大爷!我操你大爷!

  有人推推我:哎,我看你也差不多了,回去洗洗睡吧?

  没错!我捶着桌子愤怒地咆哮: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只好洗洗睡!

  你还挺能拽词,别再喝了。

  你不让我喝酒你不让我喝酒迟早让你知道我,的,狠!

  再没人来理我了,自个趴在那意识迷乱。心潮起伏。

  外面喧闹的声音什么时候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低沉的女声,婉转而有磁性。象一块手感绝佳的天鹅丝绒,可以擦去心里所有的躁乱和不洁净。

  那曲调是缓慢而忧伤的,听到我耳朵里就依稀是:

  。。。。。。这人生也不过是个欢场。。。。。。

  。。。。。。我看着你,你看着他,而谁看着我。。。。。。

  不行了。

  不行了。

  体内有一种决堤而至的感觉,汹涌成一浪接一浪的潮,抵在胸口,让人透不过气来。

  为什么这么难受?!!

  我只是个小卒子,又不是伏波大将军,怎么才能压得住这不断涌至的酸楚?

  我只是个泥菩萨,又不是塑就了不坏金身,怎么才能一苇过江去片水不沾?

  酒来!

  酒来!

  我好象跟自己较上劲了,一杯又一杯。。。。。

  醉卧欢场君莫笑,与尔同消隔夜仇。。。。。。

  香港人话说叫,饮胜!就是把自己灌胜!我喝死你丫的!王炮!我叫你下不了手!我鄙视你!

  我鄙视你!我鄙视你!我。。。。。。我看着你,你看着他。。。。。。

  而谁看着我。。。。。。

  。。。。。。

  一双眼睛出现在头顶。

  恩?脖子尽量直起来,揉揉眼,含糊着:你。。。。。。小姐,我看你很。。。。。。很眼熟啊。

  旁边有人嗤笑:小子,少来这套瓷。周围还有哄笑连连的画外音。

  那双眼睛发话了:我这眼又没给开水煮过,怎么会熟呢?

  在周围一片撒气声中,我甚至搓了搓自己的耳朵:你这声。。。。。。。也熟。

  有人过来凑在她跟前轻轻说了一句:娜姐,就是他,最近跟陈总走得挺近。好象是他们公司的新司机。

  那女的点点头,有点意外地上下打量我。

  看什么看?我大着舌头,粗鲁道:没。。。。。。没见过大场面啊?!

  她身子一扭,坐到吧凳上,两根手指举起来互相一搭,刚说话那人就递了根烟过来,再护着火给她点上。

  你。。。。。。我认识你。我瞪着那人说。

  那人笑:这认识我的人多了。

  他是每次我们来都和陈向阳招呼,谈笑几句的那个领班。

  他又笑说:今怎么没和你们陈总一起来啊?自个上这来喝闷酒?刚和人掐过?

  我拎起杯子一仰手,把剩下的全倒喉咙里了,重新把头伏下去:再来!

  。。。。。。陈总人呢?老没见了。他不是来撞我们娜姐的吗?现人回来了,他怎么又没影了?

  你。。。。。。你问我干吗?我抬起头来,然后看着吧台里面,伸拳在桌面上一砸瞪眼道:我说,酒来!

  没人动。对方好整以暇地站着:你先把前面的帐给付了吧!你这钱包里可没多少张啊。

  我勃然大怒:欺负我没钱?从胸口摸出我慎而珍重的那张卡,一把拍钱包旁:我刷卡!

  人立刻又改笑脸了,刚要去拿,一只手伸出来,在我那卡上一搭,又给我平移回来了。

  娜姐。。。。。。

  我顺着那双手看上去,正好迎上那双眼睛,我又迷糊了:咱俩是不是。。。。。。打过照面?

  娜姐点点头,一侧头,喷出一口细烟,手肘弯起来,扬在耳朵旁边,标准的女士吸烟姿势:我坐过你的车。你叫王炮,一上车就嘴特臭,刮拉个没完,还说自己叫王胖子。她眼睛一眯,嘿嘿一笑:你说我怎么能忘了你吧?。。。。。。我那天哭着上去的,笑着下来的。

  奥。我恍然地拉了个长音,对四下里得意洋洋地一摊手:你们听见没。。。。。。我没说错啊,我。。。。。。我是见过你啊。我拿指头冲娜姐一点。

  娜姐一挥手:你们该干吗干嘛去吧。小安,你去照应一下。

  我周围所有的人影一眨眼就都散没了。

  阿达,螺丝起子,完了再给他续点。算我的。

  娜姐。。。。。。

  算我的!我混乱的脑袋里捕捉到后面的尾音,就直觉反应出来,一拍胸脯:我请你。

  开玩笑,你一女的,我能让你请?

  她不置可否地一笑,把卡给我插回衣兜里,淡淡道:请我喝酒,可不是光酒钱就得,把你这卡收好喽,你上这来充什么大头蒜啊。

  我。。。。。。我有点懵:你。。。。。。

  娜姐冷笑一声:我就烦你们这样的,掐输了就要灌黄汤,好象男人就这么点出息!

  谁说我输了?!!!

  我拍案而起,暴怒:我没输,我没输!跳得太猛了,咕咚就撞吧凳上了,然后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娜姐,你的螺丝起子。

  我扶着吧凳想爬起来。脚软,人浮,脑袋飘,使不上劲。

  娜姐轻轻抿了一口,看着我:可我没想到,陈向阳跟我电话里说的,那个长得象文薛的人。。。。。。就是你。

  什么?

  我刚站了一半的腿,一打晃,又趴下去了。

  摊平了四肢,脸贴在地板上,我忍不住地嘿嘿嘿笑。

  我。。。。。。我怎么上这来了?

  我。。。。。。。

  我上这。。。。。。干嘛来了我?

  啧啧,这陈向阳的眼光怎么越来越差了。顶上传来两下咂嘴声。

  我翻了个身,蜷起腿,整个人睡成个久字。

  一双大脚轻轻踢了踢我:哎,你别上这来挺尸啊。

  忽然夷了一声,娜姐下来了,一拉裤腿蹲在我旁边,手拧着我的下巴来回转了转。

  干吗你!我大怒地抬手把她的爪子给呼扇开,心说你上这看牲口来了!

  。。。。。。你这侧面看,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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