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2_向我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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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2

  /不过呢,高总话锋一转:小王啊不是我说你,以后汇报工作最好简短一点,我听说这手机一次打太久可容易影响到脑电波啊,嘿嘿,他用一种异常关心的口吻说:工作归工作,你也要多注意身体啊!

  我愣了愣,心里把他这话回了一遍才明白过来,好小子,你在这等着我呢!瞧着这醋劲这大。。。。。。跟劲量电池有一拼拉,比持久谁敢较量!

  高总又掉脸跟大头头笑说:我这书记新上任,年纪轻不知道惜力气,光傻使劲。。。。。。马总,您别担心,这项目不谈完我不走人,就是时间上可能咱们要抓紧点,这两天就辛苦你们了。

  大头头连忙笑道:那里那里,您是大忙人啊,都是工作嘛。有高总坐阵,那还能慢得了吗?来来来,吃菜吃菜,喝酒喝酒。你们还愣着干吗,还不给客人敬酒?

  大家就插着花地站起来了,端起酒杯来先自喝,然后笑着一翻手亮下杯底,都只有一句:随意随意。

  吃饭果然就要讲究质量,一天没吃,我晚上一顿好的也就全打住了。

  饭后,众人二话不说把我们拉上车就直奔到另外一地,说了一番官话,直译过来就是昨晚因为我没余兴成,今死活要补回来。

  我这肚子涨得都快连坐都坐不下去了,这可不比开出租的时候自己在车上,没外人把皮带松几个扣就行。我这难受啊,好容易等到下了车,一个箭步跳了下来,高总跟在我身后趁人不备地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该!涨死你丫的,我让你们俩在门口闷得密那么长时间!

  我说,高总,我心想你还没完了你也小声回了句:我可是光听他夸你了,还顺道我也当他面夸了你几回。

  哦?有吗?高总绷着的脸忽然就喜出望外地变成了向日葵:夸我什么拉?

  你想知道啊?

  废话。这位猴急的。

  恩?我鼻子里拧了一声,此时不拿乔实在是资源浪费啊。

  哦不是我是说。。。。低眉顺眼了一下下忽然觉得跌份了,高总把脸一拉:你不说我让他们明还灌你!

  行,算你狠,我先做好撒丫子的起式然后才说:我跟他说啊,高总这形象太好了,我建议广告分公司下次再接老陈醋厂的案子怎么的也得让他当回形象代言人!

  你看我干吗呀?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臊的,我的脸就跟深度催熟的洋柿子一样。

  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拉?高总没好气的。

  呃。。。。。。这个。。。。。。我把眼睛掉到别处,借发牢骚打哈哈:啊--,我就纳闷啊好端端地怎么就有人喜欢拿自己当菜玩,先放一屉子里当馒头蒸再浸冷水里飞冷河然后再蒸再飞反复数次最后大浴巾一卷得您自个到休息室上菜去吧,有钱人还真喜欢烧着钱硌硬自己。高总,你说是吧?

  那是,高总点点头表示赞同:不这样怎么掉膘呢?特别是某些人饿死鬼投胎是的一吃就能吃成个小蜜蜂。

  呃。。。。。。我又没词了,低头看看肚子,是。。。。。。是难看了一点,不脱衣服还好,一脱衣服往木凳上一坐,整个就和吗丁琳广告里的那只青蛙一样--胃动力不足。

  我赶忙站了起来,四处溜达。

  刚这小木头房子里不光我们俩的时候,我觉得还好,高总这人就好象隐在众人中了。可其他人没坐一会就忽拉拉的争先恐后地出去,借口低血糖高血压冠心病脂肪肝总之身体忽然百般不适好象他们单位人人都是十不全,以至于在这小屋里多蹲片刻都会发生工伤,忙不迭地出去保命要紧。

  他们这一走,高总好象立刻就无处可遁了。

  我敢说他和我一样,都有点尴尬。我只好仰着脖子望着天花板左角发呆,高总则细致地研究起门边温度计的水银柱标高。

  偶尔这么一掉头稍微不小心对上一眼,就会发生以上对白。

  我心想虽然这桑拿在电视里看过,但亲身体验这还是头回,稀罕新鲜又不要自己花钱当然多热我都得耐的住喽,可你一老总肯定经常腐败了,识相点就应该赶快出去给我腾一地好让我也享受享受。。。。尽管这享受看起来好象是受罪了点。你倒好,屁股这么沉汗如雨下地还给我这标,好,我操起小木勺从木桶里舀了满满一勺水就浇到黑红的炭石上去了。就听见滋拉一声,猛地一下子这蒸汽发散,温度陡升,潮湿的热力从天而降猛烈袭来,让人胸口发闷两眼打晃好象一口气上不来就能背过气去。我估计这下连我都不太能受得住,这小子也一定给顶得够呛。果然。

  王胖子,你丫手欠是吧?高总怒喝一声。

  那什么,高总,我这两天正有点小感冒呢且得发发汗。你怎么样?不行就不要硬撑拉。心说,受不了了吧,受不了您就外面凉快去吧。

  你行我会不行?哈,有种你再浇啊,你一液体做的我会怕你?来来,看谁先受不了。高总把手往胸前一抱,靠在原木屋壁上,那神情就跟《火烧圆明园》里的巴夏礼一样。

  好,这可你说的啊。我心想就冲你这态度我也得象僧格林沁一样把你给灭了。拎起小木勺舀上水又是呱唧一下子滋拉一声。这下,我身上所有的毛细孔就象无数个打开的小水龙头一样汩汩地往外热情奔放。

  我把脸上的水一抹,看着高总。这小子可真精啊,靠坐在那合辙一点力气也不用使。我有点腿软,也赶快摸着凳子坐下。学着他的样子靠在这边的原木墙板上直喘。

  王胖子,我再教你一招,高总在那边发话了:你把毛巾搭脑门上还能再抗会。不然你失水过多,呆会就走不动道了。

  那你怎么不搭?

  搭那个太难看了,跟偷地雷的是的。

  嘿,哦,合辙我搭着就没事?我都气乐了。

  你本来就跟偷地雷的是的。高总淡淡地说:王胖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啊?

  告你,他们今安排好了,出去肯定有特别服务,你想我会出去吗?和那个比起来,我还是呆这自在点。。。。。。当然拉,如果你出去,那我就更自在点。

  什么?。。。。。。特别服务?我心说怪不得他们刚才耗子是的一个比一个窜的快,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过,等会儿,特别服务。。。。。。我忽然想起了下午接的电话:哎呦,我可真笨那我。

  哼,你少跟我这装了,你赶快出去吧你,你再这浇几下我看你接下来哪来的劲!

  反正脸上已经赤日炎炎似火烧了,所以虽然他这话说的不中听,但我脸上的颜色倒真是一点也没加深。

  高总。

  恩。

  我。。。。。。我还是在这陪你吧。

  你别怕,不用你花钱!高总强调说,那表情好象认定了我就一爱贪小便宜的主。

  我咯拉咯拉地抠着原木板上的木疙瘩不说话。

  啊?你不会吧你?高总忽然就炸起来了:你别告我你到现在还没。。。。。。

  唉。我整个人都恨不得变成一木疙瘩了。

  高总抓着头嘿嘿嘿地笑起来了:哎呀,王胖子,你看你上次好象说过就比我小两月吧?真是老大不小的了你。你。。。。。。你就从来没考虑过?你也太牛b了吧!哈哈哈哈。。。。。。

  我。。。。。。我恼羞成怒半天憋出一句来:我还小呢!

  高总愣了一下然后就抽了风一样爆笑起来:你还小?你哪小?哈哈哈。。。。。。不是不是,你别误会,这小子忽然迅速把脸一收很严肃地说:我没别的意思,你别想歪。。。。。。我稍微舒口气,谁知道他接着说:我的意思是说,那你还不赶紧今晚上就来他个破处大行动吧!哈哈哈哈。。。。。丫捧着肚子看得我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我算被高总抓到了嘲笑的把柄了,这小子后来一直面带微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下属和蔼可亲呢,其实纯粹是刚才过度激笑面部神经受到强大张力就橡皮筋也不能马上弹回来啊所以在那慢慢往回收呢。

  因为我扭捏着死活不肯接受特别服务,高总笑够了也算了,还夸张地挑起大指说:好!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得得了一大堆,我心说你当我不知道你这寒碜我呢,不过,谁出淤泥啊?合辙我们光速出租成淤泥拉?其实以前张头也曾经试图把我归到公司老大难黑名单上去,这个黑名单是要报到总公司和别的兄弟单位组织联谊活动用的,可驾驶班的光棍比我难的多了去了,论资排辈怎么也轮不到我啊。被砸了几次玻璃堵过几次门之后,张头终于又把我给划下去了,大约是心里过意不去,他还很客气地一劲跟我说:王炮啊,你放心,卯不了你的。。。。。。你就当是保外就医个一段时间,回头我一准还把你给收进来!

  蒸过馒头飞完冷河又洗了个澡在休息室里喝了杯冰的还在娱乐室里打了会撞球,马总他们还没出来的意思,我和高总实在无聊就跟总台打了个招呼说是马总带过来的客人偷偷先溜了。

  我问高总:这样总台怎么能搞的清呢?

  高总冷笑一声:你当他们是回回清帐啊?肯定是长期定点的地方,弄错个把人算什么,最后还不都是老公里的钱,反正也没人真的会较真。

  唉,我叹口气:老听人说腐败,这回连我都。。。。。。

  喝,你这会清高了,高总诧异地:刚饭桌上连盘子边配菜的胡萝卜都扔嘴里吧唧吧唧的那谁啊?

  打了车报了宾馆名,没一会就拉到了。

  下了车,我就拦住高总:那什么,高总,时间还早,要不咱们在街上再溜达溜达?

  还早?高总看看表:不早了啊。

  要不,再消消食?

  刚这么折腾你还没消够啊?

  奥,对,你这么一说我又觉得是消够了,我摸摸肚子一脸惊讶:哎呀,岂止够了,简直都消多了。。。。。。要不,咱们再消消夜?

  我说,王胖子,你是不是长了个橡皮肚子啊。。。。。。不对,你这样一准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快说。

  没事,真的没事。我哪肯承认啊,奥,合辙我刚拒绝了糖衣炮弹的诱惑这会高总要知道会有人半夜来敲门还是我电话里讲好的不把我当成两面三刀的黄鼠狼才怪。我寻思着,也不早了,没准那小姐已经找过了,发现没人就自己撤了吧。碰碰运气再说。

  走,不消夜就不消夜,那咱们回去吧。我掉脸往宾馆里走。

  古里古怪的,高总自言自语地跟上。

  我运气果然不好。

  进了屋,刚把外套脱了。高总从冰箱里拿出那盒奶黄包递给我:那,你昨打包的点心,我知道有人睡觉喜欢抱着枕头毛绒玩具什么的喜欢抱包子的我这还是头回听说,你要真饿了就拿它当消夜吧。

  我接过来还没说话呢,就有人敲门。

  谁啊?高总就喊了一嗓子。

  外面不说话只敲门。哎呀,我这急啊。

  是不是马总啊?你们结束拉?高总冲我一眨眼,走过去,伸手就要去开门。

  先生,是我啊。

  高总一下子愣了。

  下午电话里我们不是约好了吗?外面嘻嘻地笑着。

  你。。。。。。高总刚诧异地一回头,我过去一个小擒拿就握住了他的嘴:嘘,别出声。我在高总耳朵边用气声急道:对不起高总,我不知道,她下午打电话的时候我没反映过来,你别误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呜。。。呜。。。呜。。。。高总愤怒地手脚并用含糊着。

  高总你生气也是应该的,我继续用气声道歉:可我向天发誓,我王胖子绝不是你想象中那种人。。。。。。

  先生,先生。外面还那敲呢。

  高总一只手终于使上劲了。他掰开我的手,低喝一声:你丫撒手!我还没回过劲来,高总就捏着我的腕子一转身,哎呦,我就忍不住大喊一声。

  现在我们俩的姿势就象是武警部队训练场上的两个新兵,高总也用气声说:你想憋死我啊你,好歹给我留一个出气的地方行不?我立刻撒手。

  听到我的喊声,外面疑惑起来:先生,你把门先开开再说。

  高总松开我的腕子,两只手指钳住鼻子凑到门边高亢地说:说,你这个死胖子,背着我这是约了哪个狐狸精半夜三更地在这敲门!

  外面立刻没了动静。

  高总对着壁橱又一通乱踢,然后捏着鼻子尖声道:我打死你这个老不死的陈世美!见我已经张着大嘴完全变成了大英博物馆的蜡像人,高总拉住我的耳朵使劲就是一拧。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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