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05_向我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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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05

  汗。在裤子上擦了擦,继续攒住方向盘。只等他出来,就利马窜上去。

  娜姐料错了,10分钟过去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背上的衣服都湿了,觉得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

  把手表放到眼前举着,看着前面也同时看表。每过一秒钟,就觉得希望小了一些。

  5分钟过去了。

  10分钟过去了。

  我咬着牙,行,姓高的,你有种就别下来!你丫。。。。。。你丫是不是临时尿急或者上大号去了,你。。。。。。你他*的。。。。。。

  我胡思乱想着,汗蒙潮了眼睛,觉得真是煎熬。急火攻心之下又是失望又是难过,还有说不出的茫然。

  终于出现了。

  我一踩油门冲上去,心想有你的,足磨济了半个小时。快到跟前的时候我又忽然心虚了,近乡情怯是不是就这种感觉,我怕他认出我来。现在我感激娜姐给我改的这身打扮了,真有安全感啊。我放慢了速度,装做是路过的。

  他果然伸手拦车,一言不发地坐在后面,恩,最好这样,那他就看不见我的脸了。

  我定了定神,问:去。。。。。。哪?

  机场。

  我笑了,心里这高兴啊,熟练地按下计价器,一打方向盘滑上大路。

  那什么,师傅您能再快儿点吗?我赶时间那。

  快,也。。。。。。得。。。。。。这。。。。。。市。。。。。。民。。。。。。。我一张嘴就是老生长谈,只不过嗓子疼,说得又是费力,又是跑调,哑得象拿钝刀划玻璃。

  得,得,他还真没听出是我来,但是不耐烦了,小声嘟囔了一句:怎么这全城的司机都是这套啊。

  我们都不说话了。

  他掏出烟来径自点上,脸看着窗外,皱着眉,好象在寻思着什么,那表情看得我心口疼。我把窗子下了,一边开,一边从后视镜里偷偷看他。这种情况好象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发生过。只不过很少是晚上。现在外面沿路的灯光不停地从他脸上浮光掠影地晃过,很久没这么近地看过他了,他下巴的轮廓象刀子横在光影里。

  刀子!

  他又不看窗外了,低着脑袋,不知道看着手里的什么,一直出着神,已经完全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听到他轻轻地喊了两个字:。。。。。。王炮。

  我冲动了。我兴奋了。壮怀激烈,热血沸腾。

  我改主意了。手里大力地拨打着方向盘,叉到了别的路上。他并没有在意,出了城,路就看起来都差不多。何况他也没往外看,只是低头想心思。我嗅到了幸福的气味。我要带他去我经常打鼓的地方,我要告诉他,我在这呢。我。。。。。。我一直在这呢。

  从来没离开过。

  也不打算离开。

  只要。。。。。。你在。

  到了垄边,我猛地停车。他才惊觉:恩?到了?怎么这么快?

  我打开车门跳下来,忽然童心大起,从裤兜里掏出水果刀,一把拉开他旁边的车门,拿刀子抵住他,喝道:你!下。。。。。。下来!!

  他愣住了,看着怪模怪样的我,停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你想干吗?

  我。。。。。。我一时答不上来,心里暗笑着,你也有今天啊,哼!我把手朝里窝窝,另一手晃着刀子:下。。。。。。来!

  他举起双手,慢慢地下了车。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以至于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嘴上的胡子。

  你想劫财?他警惕地,小心翼翼地说:我兜里有个钱包,你可以都拿去。

  嘿嘿!我得意了,没用的东西,这就伏软了,你以前那狠劲呢。我看着车上的手杖,猛地想起来他腿还不行。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

  没想到他又说:不过我还有急事,你留点钱给我再打一车。

  我哑巴了,这下心里就不止是农夫山泉有点甜了。心说,行,高力强,算你狠,哥们不跟你玩了。我哈哈大笑起来,完了说:我不。。。。。。劫财,我。。。。。。劫色!我是。。。。。。

  王炮啊三字还没说出口呢,忽然眼前一亮,火迎面扑来,我一闪,躲得很狼狈才算没烧着鼻子。我这才看清楚他手里捏的是我以前的那只小金炮打火机,居然。。。。。。居然敢用火攻!!因为这么一大意,还没等我回过劲来呢,刀子被一掌打掉不说,他还迅速欺身过来,扑按住我,一膝盖杠上来,正中要害。

  太。。。。。。毒了!!我疼得捂着裆靠在车门上半蹲了下去,刚被风吹干的汗又下来了,倒抽着冷气说不出话来。这玩笑,开得大发了!!!

  这当口,他已经拖着腿慌不择路地跑了。

  你。。。。。。你给我。。。。。。站住!!我再顾不得疼,想告诉他下面是个坡,话上不来,只能捂着下面就这么咬牙追了过去。

  他腿不利索当然没我跑的快,我看到他已经站在了坡边,黑灯瞎火地眼看着就要一脚踏空栽下去了,一时情急忍不住扑上去揽住他,护着他的脑袋。他挣扎着跟我撕打,我没法还手,就这么两个人扭在一起从坡上滚了下去。幸好夏天草旺,软软的,我抱着他仰面躺在泥土上,天上的星星离我近得好象伸手就可以抓着。

  星星没下来,我身上的大猩猩抓狂了。

  拳头迎面砸下,他暴怒地吼着:你他*的敢惹我!!!老子夯死你!!!!

  我凭着依稀的黑影招架着,竟然腾不出空来喊出我就是王炮。我和他扭打在一起,你死我活地,打着打着好象就感觉不太对了。

  我使劲一脚踹了出去,把丫踢开来,才得出空。

  我是。。。。。。我一伸手就去撕嘴上的胡子:哎呦!!!

  一阵巨痛,我眼泪都要下来了,胡子还没撕下来,但是皮肉撕扯得那叫一个疼,钻心啊。娜姐,你这给我上的是什么胶水啊!!!

  王炮?他忽然扑了过来,一把按住了我:你是王炮?

  废。。。。。。废话!我疼得直咧嘴。

  怎么拉?你怎么拉?他吵吵着,太黑了这,看不大清楚,他的手在我脑袋上一阵乱摸:你撞着头了?

  你。。。。。。你怎么。。。。。。又听。。。。。。出来了?我把他的手扒拉掉。

  我闻得出你身上这味。他说,顺着我的手摸到了我捂着的地方,那有半拉胡子耷拉着。他明白了,哈哈大笑,然后恶狠狠地:该!我让你丫改得这么个怪摸样!!还有这嗓子,你吃了哑药了?

  我怒了,我这疼的一脑门子汗呢,这小子还在这说风凉话。我一巴掌搡开他,手在地上一撑,就打算站起来。他一伸手把我拦住了,然后一声不吭地把我脑袋上多余的东西全给去了,眼镜也摘了。

  我忽然心跳剧烈。

  疼啊?他大派派地问。手按住破皮的地方,凑过来。

  我就浑身僵直,屏住了呼吸。一动都动不了了,只感觉到有东西舔着伤口。

  你。。。。。。你干吗。。。。。。你?我脑子不听使唤了,说着废话。

  少罗嗦。

  过了会:怎么样?

  顶。。。。。。顶得住。

  行!丫还硬撑哈!再来。

  又过了会:这回呢?

  好。。。。。。多了。

  哈哈。他笑得挺臭美,然后就挪地方了。

  别。。。。。。后面的话一被堵上,我心跳都没了。

  过了好半天,他说:刚踢着你。。。。。。恩,你。。。。。。你那小小炮怎么样?

  你。。。。。。我脸上发烧,臊得不行:你。。。。。。你自个。。。。。。问他去!

  他还真得伏下去了,问:小小炮,你还行吧?

  我仰面躺倒,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了。他又过来,跟我并肩躺着,然后说:恩,还行,且精神呢。

  我喘息着,觉得火上来了,忍不住也问他:那。。。。。。你呢?

  。。。。。。你不会自己问啊?

  我也伏下去,凑过去问:小。。。。。。小强。。。。。。他忽然一巴掌扇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吼:你他*的长手干吗的?

  轰隆一下子,血全涌到了头上,我立刻耐不住了,就开始上下求索。

  找。。。。。。瞎翻什么呀你?我这脸又不是一抽屉。他没好气地。

  嘴。。。。。。呢?我的手一只摸到了他脖子,一只摸到了一手泥。

  唉,废物。他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往上:。。。。。。这呢!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和他都气喘吁吁地,象刚跑完了3000米,一身大汗不说,还累得五肢酸软,六体投地。

  忙完了,他点着烟自己吸了一口,然后再递给我吸。就这么轮流吸着。

  就象,他手术前那天晚上,我跟他共吸的时候一样。

  你和娜姐合起来摆了我一道是吧?他想起来了,粗声粗气地。

  你。。。。。。怎么。。。。。。那么晚。。。。。。才下来?

  我就打个电话一掉脸的功夫,电梯检修!我从18楼下来,我容易嘛我。

  还。。。。。。结婚吗?

  你说呢?

  我先。。。。。。问的。

  管着嘛!你谁啊!又是这句。

  。。。。。。我不支声了。

  那你还跟那小p孩瞎混不?

  谁。。。。。。瞎混拉?

  少来这套,在我眼皮底下胡搞,你。。。。。。你他妈当我不存在啊你!

  管着。。。。。嘛!你。。。。。。谁啊!

  他火了,一个翻身,手又上来了:你看我管着不?!!!

  那天晚上回到我宿舍的时候大家都挺狼狈,全跟泥猴是的。用高力强的话说,头上顶的草要是搁过去能拉到菜市场卖好几回的了。

  分别冲了澡回来,我把床让给了他。快到早上的时候不知道谁先来劲的,又从卧龙战警演到了尖峰时刻。

  我心里这美啊,真是壮志撼山岳,雄心震深渊,迎来春色换人间。以至于后来从床上掉下来两次。最后把我摔急了,下死力气地推着他:换。。。。。。换地界。

  他迷迷登登地,但立刻摊平四肢把其他空地也霸住了:没门。

  没门。。。。。。有窗户。我习惯性地脱口而出,然后愣了愣,这霸床是我打小的习惯动作啊,这小子。。。。。。

  这。。。。。。这我床!

  我的。他闭着眼说:。。。。。。都我的。

  嘿!我都气乐了,抓了抓头,生拿他没辙,只能反手轻轻打了打他的腮帮子骂:恩!恩!算你。。。。。。狠!

  127(1)

  炮哥!又来送饭啊?抱着塑料泡沫的箱子沿着走廊一路进去,碰到的人都纷纷打招呼。

  诶!我答着,把箱子放在大厅的桌上,把叼在嘴里的单子拿下来,一边将箱子里的白饭盒一盒一盒地取出,一边在单子上划着叉。

  这里面是什么?新来的一小姑娘好奇地看着保温瓶问。

  周围立刻一片哄笑:跟你没关系。一边玩去吧。

  小姑娘脸红了,有点讪讪的。

  你别理这帮人,我说:就小鸡炖蘑菇,东北菜,不过我们店的大师傅做的和别家不大一样就是了。那什么,你拿个盆来我给你装点尝尝。。。。。。

  高力强的主意,把三炮豆浆店逐步扩营,放着老猴这大师傅不用太可惜了。结果三下五除二一合计,大家没意见,又盘下了隔壁的房子,改了门面,做成小餐馆,中间打通,什么都不耽误。他不知道怎么地,爱上小鸡炖蘑菇这口了,说是这名一听就特以形补形,完了还是双料。自己喜欢不说,还在大户室里一宣传,得,全体男同胞是闻风而来,成了保留菜式。盒饭生意也是他提的,说老猴闲着也是闲着。我算看出来了,他是卯足了劲跟娜姐标上了。知道自己不是娜姐对手,就借故拿老猴开刀。不过主意是好主意,侯三炮这个招牌最近算在周围打得比较有名气了。

  我是后来才逐渐从他嘴里挖出来的,这小子嘴太紧,什么都咬着不松口,狗是的,让他说点真话比登天还难。不过娜姐在的话就不一样了,随便几招他就全泄了底。原来他是在干休所的时候就慢慢想起来了,小不在意发现有人偷窥后就也弄来望远镜,一看是我跟小哲,他就自己猫到别的房间,天天反偷窥。我说我找不着他呢。后来就上海南了。他嘴上虽然没说,但我知道这位还真是拧上了。结果为了逃避再回大地联合给别人擦屁股,丫就装上糊涂了。他知道他一装糊涂,肯定就有别的事出来,果然来了结婚这么一档。按他的话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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