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2章
季铮躺在床上清醒一会，才挪动身体准备起床，将手从苏婼腰上小心翼翼的拿下，担心弄醒苏婼，见她睡得正香。
轻轻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站在床前弯下腰，把被子拉拉好，看了一会苏婼和糯糯就出去了。
一出房间，林母已经起床了，正烧着饭。
“妈，今天早上做什么好吃的”季铮笑道。
“红薯稀饭，拌胡萝卜丝。”林母说。
季铮和林母一人一碗稀饭，往饭里夹了点胡萝卜丝，坐在餐桌上吃着。
红薯稀饭是刚烧好的，甜甜糯糯的，胡萝卜丝里面林母放了几滴香油，闻着香吃起来更爽口，配上热腾腾的稀饭更是好吃。
林母问“婼婼不起床吃饭了？”
季铮解释道“昨天半夜糯糯闹夜了，一直哭，哄了半天才睡，苏婼都没怎么睡，让她在睡会，您别去叫她，等她饿了，自然就醒了。”
林母瞪他，说“就你知道心疼人，我儿媳妇我也心疼。”说完还不解气，将摆在季铮面前的一盘胡萝卜丝拿着。
说着“别吃了，给我儿媳妇留着，这个家里就你最能吃，一个人吃我和婼婼两个人的口粮，别吃了，省粮食。”
季铮直呼冤枉啊，讨饶道“妈，我错了，我错了。”
林母道“别贫了，快吃饭吧。等下收拾收拾就好出门了，婼婼的衣服你就别洗了，我来洗吧。”
“别啊，妈，还是我来洗吧，上班还早呢，您就弄您自己事吧，别操心我们了。”季铮说道。
两人吃过饭，季铮洗漱好，一手一个盆，左手里面放着苏婼昨天换下的衣服，右手端着糯糯小朋友的尿布。
楼道里的人陆陆续续都起床了，不少家的门都大开着，这筒子楼里都是住着十几年，几十年的
老邻居，这楼里楼外的人都认识，要是有脸生的人进这楼里，准歹被问的清清楚楚，小偷小摸更
是没有，人又住的密集，来来往往，进这家，去那家，楼里的人在家时，房间的门都是不关的。
季铮端着盆去洗碗池，迎面走了一个男人，个子要比季铮矮一些。
“行啊，老季，这福气不浅啊。”来人调笑道，眼睛笑眯眯盯着季铮右手的尿布。
季铮见他盯着自己手里的尿布，了然笑道“好啊，好你个老吴，拿我寻开心。”又解释道
“孩子尿的勤，早上有空就随手洗了。＂
这人叫吴西强，跟季铮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比季铮大三岁，长的清秀在供销社工作，福利待遇
都不错，前两年就结婚了，去年刚生了个闺女，在季铮楼上住着。
季铮见他手里拿着牙刷和杯子，觉得有些奇怪问他“你拿着这牙刷，杯子，在楼下干嘛呢，新买的？”
“那里呀，早上上班的人多，楼上水龙头不够，排队还不好排，两个女同志拌了嘴，大早上吵个不停，我嫌吵的慌，就下来刷个牙，洗个脸。”吴西强说道。
季铮点点头，说道“咱这栋楼面积小，人有多，做事是不方便。”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
季铮表示自己要去洗衣服了，不然时间来不及了。吴西强也道自己回去收拾，收拾也要上班了。
两人各自分开，季铮拎着盆去洗碗池，快速搓洗着，将衣服和尿布洗的干干净净，带着一股肥
皂的香味。
季铮下楼将衣服搭好，挂在绳上晾晒。
回家收拾一下，跟林母打声招呼就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骑的是凤凰牌自行车，结婚的时候买的，现在骑起来还是崭新崭新的，季铮平时很爱护，一有空就洗洗刷刷。
苏婼这一觉睡到十点钟了，透过窗帘照进来的太阳光，黄灿灿的，撒满整个房间。
苏婼沐浴在这暖洋洋的光里，醒醒神，下床坐在凳子上把头发梳好，扎了一个低马尾，垂在脑后。
换上一件短款白色的薄毛衣，款式有些紧身，苏婼下面搭了一条黑色的阔腿裤，面料丝滑有垂
感，宽宽松松的，脚下穿着黑色的布鞋，这裤子别人穿只怕嫌裤腿太长，但苏婼腰细腿长穿的刚
刚好，糯糯还在睡觉，苏婼将两人盖的大被子叠好，床单铺平整，看了眼房间没什么要收拾的，
走出房间，带上房门。
走到客厅大门半开着，林母不在，苏婼往牙刷上挤上牙膏，拿着杯子就出去刷牙了，自己起的
有些晚，楼道里没什么人，洗碗池里面也空着，苏婼打开水龙头，杯子接满水。
含一口水漱漱嘴，开始刷牙，苏婼刷牙是很慢的，每一个牙都仔细刷过，刷完牙，打开水龙头
把杯子洗干净，就着水龙头里的水洗脸，
水微凉，苏婼用手接水轻轻揉搓脸，脖子和后颈也都细细洗过。
水珠顺着白皙的脸颊向下滑落，苏婼整个人白的发光，皮肤也好似水珠一样水嫩，透亮。
回到家里，放好牙刷和杯子。
苏婼到厨房一看，炉子里还热着稀饭，苏婼将火关掉。盛一碗稀饭，拿了双筷子，端到客厅餐桌上面。
苏婼坐下一看，桌子上还放着一小盘凉拌胡萝卜丝，外面还盖着罩子。
红薯稀饭甜糯糯的，胡萝卜丝吃起来很是爽口，苏婼吃了整整一碗稀饭，吃过饭将碗筷收拾干
净。
苏婼回到房间，季糯糯还在睡觉，苏婼上前，伸手摸了一下垫在糯糯屁股下的尿布，湿润的，
整个都快被尿透了。
苏婼去倒了些热水，将糯糯的屁股洗一下，用毛巾擦干，换上新的尿布。又见太阳正好，将
窗帘挂起，窗户微微打开流通一下空气。
苏婼去针线盒里找出卷尺，小心翼翼的围在糯糯身上测量，怕将小家伙弄醒，一举一动都十
分小心，苏婼将量好的尺码记在本子上。
将昨天设计好的款式，根据小家伙的尺寸，用粉笔画在布料上，粉笔也是从婆婆的针线盒里
找到的，用剪刀将画在棉布上的裁片剪下来，刚裁出几个布料糯糯就醒了。
小嘴一张就要哭，苏婼赶紧上前哄道“糯糯，糯糯，妈妈在呀，你看看是不是妈妈呀。”
季糯糯小朋友就不哭了，睁着眼睛看妈妈，慵慵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吐了吐舌头，苏婼想他是
不是饿了，将糯糯抱着怀里喂奶，小家伙慢悠悠的喝着，小手放在苏婼的胸部。
苏婼差不多喂了半个小时，小家伙喝饱了。
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也不睡觉了，躺在床上看妈妈，苏婼将他放在床上，继续剪裁布。
苏婼剪好的布料一一放好，放在篮子里，等林母回来问一下那里有缝纫机可以用，其实手缝苏
婼也是会的，但还是缝纫机压的线，更密更结实，速度上也要快得多。
苏婼将粉笔放回到针线盒里，将剩下的一些零碎的布头卷好，留着做一些其他的东西。
苏婼起身把刚刚换下的尿布浸在盆里，打算等林母回来帮忙照看小家伙自己在去清洗。
苏婼给糯糯穿好衣服，关好房门，抱着他下楼。
今天天气好，不少人都在楼下晒太阳，花园的凳子坐满了人，还有人自带小凳子坐着。
苏婼抱着糯糯找了块人少的地方，天气热给小家伙里面穿着薄薄的衣裤，裤子和衣服是一套
的，上衣是白色的，上面印着黄色的小鸭子，裤子是全黄的，季糯糯皮肤本就白，穿这一套更加
显白，很是可爱，在衣服外面包着一张小毯子，苏婼用摸了摸糯糯的手心，湿漉漉的，小家伙出
汗了，苏婼将毯子拿掉，搭在手臂上。
苏婼抱着小家伙随处转转，花园里热热闹闹的，小家伙也不怕人，只顾睁着眼睛到处看。
苏婼又往外面走了走，朝远处观望，这里是厂区，筒子楼相连着，前面不远处就有一栋，应该
是刚刚住上人，墙面刷的干干净净的。
路上的人来来往往的，穿着干净整洁，偶有一两个衣服上还带补丁，整个人的精神都是向上
的，那种神采飞扬是这个时代特有的风情。
来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苏婼还没有这样静下心了，慢慢感受这个时代。
小家伙现在越来越重，苏婼抱着有些累了，回到花园里，人少了一些，苏婼找了个空凳子坐
着，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苏婼正抱着小家伙，有些困倦的盯着，不远处的小孩子踢毽子。
“苏婼，好久没见到你了，你在这晒太阳啊？”声音有些惊讶。
苏婼抬头一看，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大概十八九岁，鹅蛋脸，眼睛细长，皮肤是健康的小麦
色，烫着一头卷发，穿着一件红色的西装外套，里面是件黑色的打底，下面穿了条黑色的半裙，
长度到小腿。
苏婼的脑子快速运转，啊，想起来了。
“对呀，今天太阳好，下来晒晒太阳，你今天休息啊？”苏婼说，来人叫王梅跟苏婼是在一个
厂里的上班，俩人都在一个车间工作，都是负责服装质检的。
“嗯，今天我休息也没啥事，出去，出去，逛逛玩。”王梅说话有些结巴，脸上升起一片红晕。
两人离得很近，苏婼坐着，王梅站着，苏婼发现王梅的脸上还化了妆，脸涂的白白的，眉毛也
描的黑黑的，眼睛上还画了眼影，红红的一片。苏婼记得原来王梅的眉毛是淡淡的，比较稀少。
见她反应羞涩，说话也磕磕碰碰的，心中也猜到几分。
“今天天气好，出去玩多舒服啊。”苏婼说。
“嗯”王梅回道，其实刚下楼时自己就看到苏婼了，无他，苏婼实在是太显眼了，傍边的人
要么是黑黑的皮肤，要么是有些暗黄的肤色，有那么一两个白净的，在苏婼面前也被显得有些发
黄，苏婼白的太显眼了，也变的漂亮了好多，在人群好像发着光，要不是两人之前天天在一块上
班，王梅想自己才不敢认呢。
女孩子都想变得漂漂亮亮的，王梅张口想问，苏婼怎么变得这么白，又有些不好意思，王梅视线下移。
惊道“呀，苏婼这是你的孩子啊，好漂亮啊”怎么这么白啊，眼睛黑黑的，皮肤白白嫩嫩的，
嘴巴红红的，跟个洋娃娃一样。
王梅越看越惊，实在是太漂亮了。
“你是怎么生的呀，这生的也太好看了。”王梅不是没见过这么小的小孩子，自己上面两个姐
姐都结婚了，大姐孩子都有俩了，一儿一女，别说那个生下来就黑黑的小侄子，自己的侄女刚生
下来时，不少人都夸长得秀气白净，跟苏婼这个一比还真是是不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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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站在床前弯下腰，把被子拉拉好，看了一会苏婼和糯糯就出去了。
一出房间，林母已经起床了，正烧着饭。
“妈，今天早上做什么好吃的”季铮笑道。
“红薯稀饭，拌胡萝卜丝。”林母说。
季铮和林母一人一碗稀饭，往饭里夹了点胡萝卜丝，坐在餐桌上吃着。
红薯稀饭是刚烧好的，甜甜糯糯的，胡萝卜丝里面林母放了几滴香油，闻着香吃起来更爽口，配上热腾腾的稀饭更是好吃。
林母问“婼婼不起床吃饭了？”
季铮解释道“昨天半夜糯糯闹夜了，一直哭，哄了半天才睡，苏婼都没怎么睡，让她在睡会，您别去叫她，等她饿了，自然就醒了。”
林母瞪他，说“就你知道心疼人，我儿媳妇我也心疼。”说完还不解气，将摆在季铮面前的一盘胡萝卜丝拿着。
说着“别吃了，给我儿媳妇留着，这个家里就你最能吃，一个人吃我和婼婼两个人的口粮，别吃了，省粮食。”
季铮直呼冤枉啊，讨饶道“妈，我错了，我错了。”
林母道“别贫了，快吃饭吧。等下收拾收拾就好出门了，婼婼的衣服你就别洗了，我来洗吧。”
“别啊，妈，还是我来洗吧，上班还早呢，您就弄您自己事吧，别操心我们了。”季铮说道。
两人吃过饭，季铮洗漱好，一手一个盆，左手里面放着苏婼昨天换下的衣服，右手端着糯糯小朋友的尿布。
楼道里的人陆陆续续都起床了，不少家的门都大开着，这筒子楼里都是住着十几年，几十年的
老邻居，这楼里楼外的人都认识，要是有脸生的人进这楼里，准歹被问的清清楚楚，小偷小摸更
是没有，人又住的密集，来来往往，进这家，去那家，楼里的人在家时，房间的门都是不关的。
季铮端着盆去洗碗池，迎面走了一个男人，个子要比季铮矮一些。
“行啊，老季，这福气不浅啊。”来人调笑道，眼睛笑眯眯盯着季铮右手的尿布。
季铮见他盯着自己手里的尿布，了然笑道“好啊，好你个老吴，拿我寻开心。”又解释道
“孩子尿的勤，早上有空就随手洗了。＂
这人叫吴西强，跟季铮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比季铮大三岁，长的清秀在供销社工作，福利待遇
都不错，前两年就结婚了，去年刚生了个闺女，在季铮楼上住着。
季铮见他手里拿着牙刷和杯子，觉得有些奇怪问他“你拿着这牙刷，杯子，在楼下干嘛呢，新买的？”
“那里呀，早上上班的人多，楼上水龙头不够，排队还不好排，两个女同志拌了嘴，大早上吵个不停，我嫌吵的慌，就下来刷个牙，洗个脸。”吴西强说道。
季铮点点头，说道“咱这栋楼面积小，人有多，做事是不方便。”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
季铮表示自己要去洗衣服了，不然时间来不及了。吴西强也道自己回去收拾，收拾也要上班了。
两人各自分开，季铮拎着盆去洗碗池，快速搓洗着，将衣服和尿布洗的干干净净，带着一股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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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铮下楼将衣服搭好，挂在绳上晾晒。
回家收拾一下，跟林母打声招呼就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骑的是凤凰牌自行车，结婚的时候买的，现在骑起来还是崭新崭新的，季铮平时很爱护，一有空就洗洗刷刷。
苏婼这一觉睡到十点钟了，透过窗帘照进来的太阳光，黄灿灿的，撒满整个房间。
苏婼沐浴在这暖洋洋的光里，醒醒神，下床坐在凳子上把头发梳好，扎了一个低马尾，垂在脑后。
换上一件短款白色的薄毛衣，款式有些紧身，苏婼下面搭了一条黑色的阔腿裤，面料丝滑有垂
感，宽宽松松的，脚下穿着黑色的布鞋，这裤子别人穿只怕嫌裤腿太长，但苏婼腰细腿长穿的刚
刚好，糯糯还在睡觉，苏婼将两人盖的大被子叠好，床单铺平整，看了眼房间没什么要收拾的，
走出房间，带上房门。
走到客厅大门半开着，林母不在，苏婼往牙刷上挤上牙膏，拿着杯子就出去刷牙了，自己起的
有些晚，楼道里没什么人，洗碗池里面也空着，苏婼打开水龙头，杯子接满水。
含一口水漱漱嘴，开始刷牙，苏婼刷牙是很慢的，每一个牙都仔细刷过，刷完牙，打开水龙头
把杯子洗干净，就着水龙头里的水洗脸，
水微凉，苏婼用手接水轻轻揉搓脸，脖子和后颈也都细细洗过。
水珠顺着白皙的脸颊向下滑落，苏婼整个人白的发光，皮肤也好似水珠一样水嫩，透亮。
回到家里，放好牙刷和杯子。
苏婼到厨房一看，炉子里还热着稀饭，苏婼将火关掉。盛一碗稀饭，拿了双筷子，端到客厅餐桌上面。
苏婼坐下一看，桌子上还放着一小盘凉拌胡萝卜丝，外面还盖着罩子。
红薯稀饭甜糯糯的，胡萝卜丝吃起来很是爽口，苏婼吃了整整一碗稀饭，吃过饭将碗筷收拾干
净。
苏婼回到房间，季糯糯还在睡觉，苏婼上前，伸手摸了一下垫在糯糯屁股下的尿布，湿润的，
整个都快被尿透了。
苏婼去倒了些热水，将糯糯的屁股洗一下，用毛巾擦干，换上新的尿布。又见太阳正好，将
窗帘挂起，窗户微微打开流通一下空气。
苏婼去针线盒里找出卷尺，小心翼翼的围在糯糯身上测量，怕将小家伙弄醒，一举一动都十
分小心，苏婼将量好的尺码记在本子上。
将昨天设计好的款式，根据小家伙的尺寸，用粉笔画在布料上，粉笔也是从婆婆的针线盒里
找到的，用剪刀将画在棉布上的裁片剪下来，刚裁出几个布料糯糯就醒了。
小嘴一张就要哭，苏婼赶紧上前哄道“糯糯，糯糯，妈妈在呀，你看看是不是妈妈呀。”
季糯糯小朋友就不哭了，睁着眼睛看妈妈，慵慵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吐了吐舌头，苏婼想他是
不是饿了，将糯糯抱着怀里喂奶，小家伙慢悠悠的喝着，小手放在苏婼的胸部。
苏婼差不多喂了半个小时，小家伙喝饱了。
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也不睡觉了，躺在床上看妈妈，苏婼将他放在床上，继续剪裁布。
苏婼剪好的布料一一放好，放在篮子里，等林母回来问一下那里有缝纫机可以用，其实手缝苏
婼也是会的，但还是缝纫机压的线，更密更结实，速度上也要快得多。
苏婼将粉笔放回到针线盒里，将剩下的一些零碎的布头卷好，留着做一些其他的东西。
苏婼起身把刚刚换下的尿布浸在盆里，打算等林母回来帮忙照看小家伙自己在去清洗。
苏婼给糯糯穿好衣服，关好房门，抱着他下楼。
今天天气好，不少人都在楼下晒太阳，花园的凳子坐满了人，还有人自带小凳子坐着。
苏婼抱着糯糯找了块人少的地方，天气热给小家伙里面穿着薄薄的衣裤，裤子和衣服是一套
的，上衣是白色的，上面印着黄色的小鸭子，裤子是全黄的，季糯糯皮肤本就白，穿这一套更加
显白，很是可爱，在衣服外面包着一张小毯子，苏婼用摸了摸糯糯的手心，湿漉漉的，小家伙出
汗了，苏婼将毯子拿掉，搭在手臂上。
苏婼抱着小家伙随处转转，花园里热热闹闹的，小家伙也不怕人，只顾睁着眼睛到处看。
苏婼又往外面走了走，朝远处观望，这里是厂区，筒子楼相连着，前面不远处就有一栋，应该
是刚刚住上人，墙面刷的干干净净的。
路上的人来来往往的，穿着干净整洁，偶有一两个衣服上还带补丁，整个人的精神都是向上
的，那种神采飞扬是这个时代特有的风情。
来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苏婼还没有这样静下心了，慢慢感受这个时代。
小家伙现在越来越重，苏婼抱着有些累了，回到花园里，人少了一些，苏婼找了个空凳子坐
着，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苏婼正抱着小家伙，有些困倦的盯着，不远处的小孩子踢毽子。
“苏婼，好久没见到你了，你在这晒太阳啊？”声音有些惊讶。
苏婼抬头一看，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大概十八九岁，鹅蛋脸，眼睛细长，皮肤是健康的小麦
色，烫着一头卷发，穿着一件红色的西装外套，里面是件黑色的打底，下面穿了条黑色的半裙，
长度到小腿。
苏婼的脑子快速运转，啊，想起来了。
“对呀，今天太阳好，下来晒晒太阳，你今天休息啊？”苏婼说，来人叫王梅跟苏婼是在一个
厂里的上班，俩人都在一个车间工作，都是负责服装质检的。
“嗯，今天我休息也没啥事，出去，出去，逛逛玩。”王梅说话有些结巴，脸上升起一片红晕。
两人离得很近，苏婼坐着，王梅站着，苏婼发现王梅的脸上还化了妆，脸涂的白白的，眉毛也
描的黑黑的，眼睛上还画了眼影，红红的一片。苏婼记得原来王梅的眉毛是淡淡的，比较稀少。
见她反应羞涩，说话也磕磕碰碰的，心中也猜到几分。
“今天天气好，出去玩多舒服啊。”苏婼说。
“嗯”王梅回道，其实刚下楼时自己就看到苏婼了，无他，苏婼实在是太显眼了，傍边的人
要么是黑黑的皮肤，要么是有些暗黄的肤色，有那么一两个白净的，在苏婼面前也被显得有些发
黄，苏婼白的太显眼了，也变的漂亮了好多，在人群好像发着光，要不是两人之前天天在一块上
班，王梅想自己才不敢认呢。
女孩子都想变得漂漂亮亮的，王梅张口想问，苏婼怎么变得这么白，又有些不好意思，王梅视线下移。
惊道“呀，苏婼这是你的孩子啊，好漂亮啊”怎么这么白啊，眼睛黑黑的，皮肤白白嫩嫩的，
嘴巴红红的，跟个洋娃娃一样。
王梅越看越惊，实在是太漂亮了。
“你是怎么生的呀，这生的也太好看了。”王梅不是没见过这么小的小孩子，自己上面两个姐
姐都结婚了，大姐孩子都有俩了，一儿一女，别说那个生下来就黑黑的小侄子，自己的侄女刚生
下来时，不少人都夸长得秀气白净，跟苏婼这个一比还真是是不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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