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同浴_权臣之妻多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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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同浴

  什么?!

  几个丫鬟脸色俱是齐齐一变,吓的花容失色。

  竟然一丝情面不讲,就要把她们送进京兆府去下狱?

  蓄意纵火,谋害主家,这可是了不得的大罪,就算不掉脑袋,也是要被流放三千里去服苦役的!

  “将军,将军!冤枉啊!”

  她们顿时慌的乱了分寸,惊恐的哀求喊冤。

  “这火不是我们放的啊!真的不是啊!”

  秦萧并想再多与她们费什么唇舌,直接挥挥手,便让人来拖她们下去。

  丫鬟们被毫不留情的拿麻绳绑了个结实,推搡着朝外走,哭哭啼啼个不停,害怕的连声音都在抖。

  她们原是抱着飞黄腾达的美梦,争着被秀慧姑姑挑过来的,哪里知道好日子还没过上一天,就要连命都快赔掉了。

  领头的那个丫鬟既是恐惧又是不甘心。

  凭什么呢?

  以她的姿色,便是去伺候皇帝也是绰绰有余的,原以为拿下秦萧是轻而易举,可刚才,那俊美无俦的年轻将军,竟是连一眼都没多看她。

  她知道将军夫人艳色绝世,美貌无双,可是脾气看起来跋扈任性的很,这样的烈性,男人虽会贪一时新鲜,却终究还是会厌烦,最后喜欢的,只会都是像她这样柔情似水,予取予求的温顺女子。

  所以,只要能再多给她一些时间,她一定会让将军喜欢上她的!她一定能飞上枝头的!

  为什么就这么不能容她!

  丫鬟心中满满的都是愤慨和怨恨,挣扎之下望见了被人扶着,袅袅娜娜出现在二门外的一个窈窕身影,顿时心中燃起了最后一丝希望。

  “夫人!夫人,救命啊!奴婢冤枉!”

  其余的丫鬟醒过神来,也如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纷纷的挣扎着朝这边哀嚎了起来。

  “夫人!求您救救我们吧!求求您······”

  姜千娇搭着春杏的手,款款迈过了门槛。

  “我为什么要救你们?”

  她在她们殷殷哀求的眼神中,娇软软的开口,语气却是毫不心软的冷漠。

  “救你们下来,好再偷偷的给我放第二把火?”

  “不不不!”

  丫鬟慌忙摇头,惶恐无比的哭道:“这火当真不是奴婢们放的呀,奴婢们哪有那个胆子?我们真的是无意中发现的······”

  “无意中发现?”

  姜千娇微微笑了笑。

  “我刚才问过管事的了,你们是新来的,又是宫里赐的,他并没有太过为难你们,只让你们守了一会儿,认认路也就回去歇着了,你们倒是告诉我,在离着那么远的下人房里,是怎么无意间发现这儿走水了的?”

  丫鬟们愣了下,随即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连哭声都变的弱了些,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的样子。

  领头的那个丫鬟眼珠转了转,咬了咬牙,决定索性豁出去先说出来,也好求个将功折罪,保住小命。

  “夫人,我实话对您说吧,是有人从窗子外丢了纸团进我们的屋子,说是想要见将军一面的话,就照着上面说的做,我们也是病急乱投医,一时鬼迷了心窍,就信了上面的诡计,悄悄跑到木门那儿等着,故意等火势稍微大一些,就喊人来救火,为的,就是能引将军过来,也好让我们见面陈情。”

  “陈情?”

  姜千娇唇边的笑意更是意味深长。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皇后娘娘派来伺候我的么?昨儿个还为我没有把你留在身边伺候而出言顶撞我,挨了打,今天又为什么不惜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却只为见将军一面陈情?你到底是想伺候的是我,还是将军?”

  丫鬟被这一番明嘲暗讽的话给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终是有些羞愧难当了起来。

  “是奴婢痴心妄想,没有自知之明,奴婢知错了,只求夫人能饶了奴婢一命,奴婢必定当牛做马报答夫人!”

  “那个纸团呢?”姜千娇问道。

  纸团?

  丫鬟怔了下,明显有些后悔的说道:“纸团上面最后写着,为了万无一失,看完之后就要马上烧掉,毁尸灭迹,我们当时想想也有道理,就,就把它在蜡烛上点着,给烧掉了······”

  也就是说,死无对证?

  若真是有人在背后替她们筹谋的这一切,倒算的上是心思缜密,一点儿马脚也不露。

  丫鬟们是为了见秦萧一面,好挑逗勾引。

  这个人,所图又是为何呢?

  姜千娇抿了抿唇,含笑抬眸望向秦萧,软软道:“将军,既然她们都是皇后娘娘赐给我的,那能不能交由我来处置?”

  秦萧已是走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替她把披风拢的严严实实,淡淡道:“当然可以,要打要杀都随你。”

  丫鬟们吓的心惊胆战,顿时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等着姜千娇发话。

  姜千娇挑眉扫了她们一眼。

  “你们虽说自己冤枉,可又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这京兆府你们还是得去一趟的。”

  啊?

  这不还是要去送死吗!

  丫鬟们心一沉,眼看着又要哭嚎起来,却又听到姜千娇继续往下说道:“不过我会请将军同京兆府说一声,暂且将你们收押几日,不会马上定罪,至于皇后娘娘得知此事后,会不会派人来救你们,那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皇后娘娘?

  她,她会来救我们这些无用的弃子吗······

  丫鬟们面面相觑了一眼,总觉得希望渺茫,可再渺茫,也是有了一丝活下去的希望不是?

  “谢夫人,谢夫人······”

  看着感激涕零的女子们被押了下去,秦萧揽着姜千娇的细腰,垂眸淡淡的勾唇。

  “心太软了,有时候,可不算什么好事。”

  “我这也算不上心软吧。”

  姜千娇不太同意他的话。

  “她们这进了牢房一趟,不死也要掉层皮呀,其实她们也没做什么罪无可赦的坏事,不过是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罢了,能不能活,也不在我,只能看她们的主子给不给她们这个机会了。”

  她挑起潋滟的眼角,故意调侃了他一句。

  “这事儿还不是都是因为你才闹出来的,书上都说女人是红颜祸水,那你这样的算什么,男色惑命?”

  秦萧抱紧了她,像是抱着一团软绵绵的面团儿,忍不住的揉搓,低低笑了声,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那你有没有被我迷惑住?”

  “······没有!”

  “没有的话,你脸红什么?”

  “我哪有······哎呀,你,你,别乱摸,痒······”

  主子们都走了,留在二门外的下人们自然也就散了,一时之间,刚才还热闹噪杂的地方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寂寞,只余一盏纸灯笼挂在檐下,随风轻轻的晃悠不停。

  拐角处的阴影里,薛金银躲在那儿,望着秦萧和姜千娇的身影远远的消失不见,手指扣在青砖墙壁的缝隙里,用力的几可见血。

  没错,她就是那个给宫里来的丫鬟们丢纸团,再偷偷在这儿扔灯笼引燃枯叶起火的神秘人。

  当然,她可不是替那些被姜千娇贬斥到这儿来的丫鬟们抱不平,她心里也清楚的很,秦萧是绝不可能会被这些个庸脂俗粉所吸引的。

  她的目的,只是想把秦萧引到这儿来罢了。

  等那些女子被发落走了,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出去与秦萧“偶遇”,再把怀里自己熬夜做了好几天的一双靴子送给她。

  这双靴子费了她好大的精神,做的精致仔细,阵脚细密严实,还绣了如意的祥云花纹,为了好看贵气,她还特意花了大钱买了上好的金线来绣的,一针针,一线线,俱是她饱含思念的柔情。

  小时候,她也为初到她们家的秦萧做过一双鞋,不过那时候年纪小,家里又穷,做出来的东西很粗糙很寒酸,秦萧却没说什么,脸上连表情都没有,就那么穿着那双鞋,直到离开她们家的那一天才换掉。

  当然,也是因为他当时并没有别的鞋子可穿。

  她现在手艺纯熟了,又不缺钱,就想着再为他好好做一双鞋,就算他不穿,也能稍稍顾念一下旧情,不要把她丢在这二门外,想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

  为了今晚的见面,她还花心思精心打扮了一番。

  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她从头到脚一身素白,头发结成发辫,只在鬓边簪着一朵白色小花,耳朵上吊着两个珍珠耳坠儿,收拾好了,看起来倒真是清秀了几分,连寡淡的五官都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姿色了。

  她相信,秦萧一定会对她有所怜惜的,至少,不会再让她住在这种鬼地方了。

  可是,一切都预料好了,秦萧也当真被引来了,就在她准备柔柔弱弱的瘸着腿走出去的时候,姜千娇却出现了。

  秦萧的目光自始至终的落在了姜千娇的身上,那样的柔和眼神,是她从没有见过的,让她无比的震惊又无比的嫉妒。

  为什么?

  不就是个皮相长的好些的女人罢了,庸俗肤浅,骄奢任性,如何就能值得让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薛金银其实并不在乎秦萧身边有多少女人,相反,她还愿意看到秦萧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的样子,她可以看着他沉迷美色,却不想看到他对一人上心用情。

  他心里的位置,如果不能属于她,那么,她情愿永远都不要被人所占据。

  姜千娇,你何德何能?

  薛金银的指尖感到一阵钝痛,这才缓缓的收回了目光,看向自己被墙上碎石磨的血肉模糊的手指,暗暗的收紧,攥进了掌心。

  终有一日,我······

  她咬着牙,却终是吞下了喉间的一口血,转身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冷不防的,前头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拦住了她的去路,吓的她心都猛烈的一跳。

  “你,你是谁?”

  在这儿多久了,她刚才躲在这儿偷看的样子,是不是都被这人看到了?

  那黑影动了一下,往前走了两步,在灯笼微弱的火光下,照出一张冷静沉稳的面容来。

  薛金银认出了他,松了一口气。

  “是纪大哥啊,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纪冬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

  “我在等你。”

  “等我?”

  薛金银愣了下,随即眼睛不自觉的转动了一下,冒出了一个念头。

  “纪大哥是有事找我?正好,我也有事找你呢。”

  她柔柔的笑着,将手里紧紧抱着的那双靴子递了过去,语气温和而亲热。

  “这是我特意为你亲手做的,希望纪大哥不要嫌弃简陋,收下我的这份心意。”

  纪冬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却是并不伸手去接,只沉声开口道:“火是你放的吧?”

  薛金银脸上是笑瞬间便僵硬在了那里。

  “纪,纪大哥你可别乱说啊,我怎么可能······”

  她结结巴巴的话随着纪冬拿出来的一张被烧焦的小小纸片给噎住了,脸色也变得惨白一片。

  那纸团上面可是有她的亲笔字迹的,根本无从抵赖。

  那帮子蠢货,好歹是从宫里来的,没脑子就算了,竟然连毁灭证据都做不好么?

  这东西如果被报到秦萧面前,不要说她还想在这秦府里留下去,只怕是连命都要保不住了,姜千娇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纪大哥!”

  薛金银扑到他的身前,抓住他的手臂,双眼含泪,哀哀切切的哭道:“我,我只是一时犯了糊涂,不是存心的,你不要告诉秦哥哥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纪冬垂下眼看她,眼神说不出是悲哀还是失望,沉默了会后,说道:“我不会告诉将军······”

  薛金银心中才刚一喜,却又听到纪冬冷静的往下说。

  “但是你不能再在这儿呆下去了,三日之内就要离开将军府,否则,我就把这张纸片呈报到将军面前,后果,由你自负。”

  什么?

  三日!

  这么短的时间,能做什么?

  她的计划都还来不及开始呢!

  “可是,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离了这儿,我能去哪儿呢?”

  薛金银哭的满脸是泪,拼命的哀求道:“纪大哥,看在我们也是旧相识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只是想见秦哥哥一面而已,真的没有恶意啊,请你相信我······”

  纪冬沉沉的叹了口气。

  “若不是看在我们是旧相识的份上,今日,我也决计不会帮你隐瞒,但是,我还是不能留你在这里,对将军用手段,你还是离开吧,若是缺盘缠,我可以帮你些。”

  薛金银哭着摇头,抓着他的衣襟,一路往下滑跪在了他的脚下。

  “不要,我不要离开,纪大哥,你别这么狠心,别赶我走······”

  纪冬微微闭了下眼,似乎有些不忍心,但终究还是拂下了她的手,留下一句,“三日内必须离开这里”,便转身大踏步走了。

  薛金银直等他的脚步声一点儿都听不到了,才缓缓的止住了哭泣声,把深深勾着的头抬了起来,捏着藏在手里的一块小小铜牌,暗暗的使劲儿。

  那是她刚刚偷着从纪冬腰际扯下来的。

  她就那么死死捏着牌子,越来越用力,指甲掐进了肉里,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痛。

  为什么连你也要来逼我?

  我只是想留在这儿而已,只是想离秦哥哥近一点而已,我已经这么委曲求全,这么卑微伏低,你们却还是一个个的都容不下我,非要逼我上绝路。

  我本来,不想害你的,毕竟,你是在这个地方,唯一一个不会瞧不起我的人。

  但现在,我也不得不这么做了。

  你不给我留一丝余地,那我也无需对你有什么愧疚之心。

  我不好过,你们,都别想好过!

  夜色旖旎深沉。

  热气袅袅的宽大浴池内,扑洒着大片大片鲜艳的花瓣,娇艳如滴,红的似火,衬着那水中肤若美玉的倾城佳人,越发的显得出尘脱俗,媚意流转,美的不可方物。

  秦萧拥她在身前,手抚在她的腰际,倒是当真为她轻按揉捏了起来。

  “还酸么?”

  他贴在她的耳廊边低声的问,语气暗哑而幽深。

  姜千娇的脸被热气蒸的粉嫩红润,水色生光,她偎在秦萧的怀里,感受到他正好按在了她腰间的痛处,轻蹙了眉尖,忍不住软软的喘了一声。

  “酸······”

  秦萧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儿,冷峻脸上此时正泛着柔和的笑意,他将她拥的更紧,轻声道:“那我再多给你揉一下。”

  “嗯。”

  姜千娇微阖着眼眸,安心的享受着他掌心的温暖,半响,像想起什么似的娇软软的又开了口。

  “你什么时候有空,教我射箭吧。”

  “射箭?”

  秦萧微微挑眉,手上的动作一刻未停。

  “好端端的学这个做什么?你的手养的那么娇嫩,会磨的起茧子的。”

  “我同高家小姐立了赌约。”

  她向他解释道:“一个月后要比射箭的,虽然我也会,但是许久不练,都生疏了,再说,我自己瞎练,也赢不过她,不如让你来教我些诀窍吧。”

  秦萧淡淡的笑了一声。

  “何必这么辛苦,这件事交给我就好了,自然不会让她再来找你的麻烦。”

  “那不行。”

  姜千娇摇了摇头。

  “这倒不光是我的事,还有我大哥的面子呢,总不能让人小瞧了他去,我既然应下了那高小姐,总该是言而有信的,哪有不战而逃的道理?”

  秦萧勾着唇,倒没再强求,应了声之后,轻轻抚着水下那细腻滑润的肌肤,低低道:“待会儿我给你看一下,上点药吧。”

  什么药?

  姜千娇软软的眨了下眼睛。

  “贴在腰上治腰酸的膏药么?”

  秦萧微微的笑了起来,凑过去在她的耳边呢喃了一句什么,顿时羞的她恨不能钻到水里面去躲起来。

  原来,是用在这种地方的药。

  “我不上药。”她软绵绵的哼道:“也不准你看。”

  “真的?”

  秦萧将她再一次的拥紧,循着那水色潋滟的唇瓣,薄唇覆上了上去,将她娇软的抱怨统统堵了回去。

  “不上药的话,会一直疼的。”他诱导似的在她唇边轻吟,“我就只是看一下,把药涂上,什么也不干。”

  姜千娇咬住嘴唇,就是不肯松口答应。

  秦萧沿着昨夜他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红痕轻吻着,语气执着而温柔。

  “好不好?”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秦萧的步步逼近,让这池中的热水,似乎都要沸腾了起来。

  她终是克制不住,胡乱的点了点头。

  “你答应的啊,只上药,什么也不许干。”

  秦萧吻住她的唇瓣,微微的笑了笑。

  “是的,我答应了。”

  两个时辰之后,她被折腾的筋疲力尽的躺在柔软的被褥中,只觉得昏天黑地,累的连手指都不愿抬一下了。

  男人的话,果然是不能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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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千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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