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们是穿了情侣装吗_摄政王妃太野了:她又嗲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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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你们是穿了情侣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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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觞宴本就是上官杰设下,替汝南的千金小姐和王孙公子牵个红线,宴会能有哪些,不就是比试来比试去的吗。

  上官杰问道:“有哪位小姐愿意先一展风采?”

  众人寂静了半晌,尔后是隗安娴福身应了。

  隗安娴今日着了一袭嫩粉拖地长裙,腰间束着金腰带,头上插了明晃晃的金钗琉璃珠,一步一晃一步一晃沙沙作响,耳垂还挂着金珠耳针。

  元卿卿有些讶异,悄悄靠近身旁的许知柔笑道:“她那行头换做了我,我直接趴着不起来了,一看就很重,沉甸甸的压着,难受死了。”

  反而被许知柔打趣回来道:“你看看你,就插了这么个玉兰花簪,耳垂也不装点,倒是你撑得了这幅门面,换做他人,还不得黯淡无光。”

  隗安娴坐在中央宫凳上弹奏了一曲古筝,素手纤纤熟悉地拨挑着。不得不说她的古筝弹得是真的不错,她家里人在培养她定是下了非常大功夫。

  一曲完毕,还有些挑衅地看了元卿卿一眼,微微一笑。

  元卿卿啧啧一声,轻轻摇了摇头,果不其然,她脸色都绿了,逗得元卿卿憋笑憋得一张脸都通红了。

  尔后,张舒雅和申家的还有其他几家元卿卿不认识的小姐一起作舞,应是提前一起练好了的,要不然也不会有这般的默契。

  元卿卿正喝着茶,许知柔扯了扯元卿卿的袖子问道:“元徵和你吵架了?”

  元卿卿眉目不眨,道了声:“嗯。”

  “你哥哥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所以就应激了些。”

  “无事,都过去了,他说的也对,若是我和皇室的人在一起,相当于将爹娘的安危置于悬崖边上。”

  许知柔微微沉吟,“其实,皇室中很多人都是身不由己,许多事并不能自己做决定,每做一个决定引起的每种后果,都需要有人来承担。你哥哥也是担心你......”

  她喝了一口小酒,不语。余光瞥见有个身材火辣的舞姬黏过去仲长景曜的身边时,直接呛到了。

  许知柔连忙端了杯茶过去,“你这是干嘛这么着急,这么小杯酒也呛到了,你这个傻丫头。”赶忙拍背替她顺气。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道了声:“谢谢许姐姐。”

  许知柔顺着她的余光看过去,只见那个身材火辣的舞姬欲要上前给仲长景曜倒酒,似柔弱无骨般,下一秒就要往着他手臂蹭过去,结果被他身边的侍卫截下,接过酒壶。

  那舞姬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行礼离开他身旁。

  许知柔尔后满脸姨母笑打量着她,“这摄政王是对你才这般呀---诶?不是,今日你们这般穿着,莫不是,情侣装?”

  元卿卿的脸蓦地染上了绯红,有些恼地嗔了一句:“元姐姐!”

  尔蒙安的女子果然生得又貌美又能歌善舞,一舞终了,乾安女子的保守温婉则不敌尔蒙安的洒脱火辣了。

  “尔蒙安的女子果然能歌善舞啊!”上官杰坐在人群上方,悠悠出声,面含笑意。

  元卿卿侧头看过去,有些讶异,偷偷贴着许知柔的耳边道:“上官杰怎么沧桑这么多了!”

  许知柔也偷偷看过去,“国事繁杂,事务缠身,皱眉多了,自然容易显得人倦了。”

  元卿卿盯着上官杰半晌,上官杰被身边的白滦轻轻拍了一下,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上官杰转头看过来,扬起笑意。

  她似乎有些当场被抓包的感觉,朝他哂笑了一下。

  “皇上,您说元小姐是不是对您有意思?”白滦低声问道。

  上官杰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别乱污了女子名声。”

  尔蒙安的使者起身行了一礼,道:“谢皇上谬赞。”

  “早有听闻乾安的女能文,男能武,还听闻过临风阁的徒弟,就在乾安。”那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元卿卿寻声望去,是那个钱袋被割的紫衣男子。

  “不知,可否让我朝领略一下此人的英姿?”他笑得温和,像极了那些披着羊皮的豺狼。

  临风阁?元卿卿抬眸看向上官雁那边,没记错的话他就是临风阁掌门的徒弟,他身旁的青穹脸色似乎不太好的样子。

  “主子,怎么办?”青穹轻声在上官雁耳边问道:“要不我上。”

  上官雁垂着眼眸,闪过些异色,那日正巧伤了手臂,这几日才稍稍好些。

  “不知尔蒙安想派谁和我乾安比试?”

  班雎拱手道:“好说,我这位属下,略懂剑法,便让他代表我朝应试。”

  青穹脸色‘唰’的变黑,“卑鄙。”

  瞧眼望去,那抹蔚蓝,是个身壮形硕的男子,五官深邃,方脸阔腮。且是位有名的剑客,在江湖榜上常年稳居第二,第一则是临风阁的掌门。

  在场几位习武的男子面色都沉了几分,这是想打他们的脸啊。

  “抱歉,”上官雁起身拱手道:“我师父是临风阁的掌门,但是前些日子,不巧伤了手臂,恐怕比不成。”

  “无妨,乾安偌大,怎会寻不到一个会剑的人?”班雎笑得一脸温和。

  在场的公子哥们面面相觑,他们只是识得皮毛,正在大家都垂目隐去自己的存在感时,此时,元徵却出声道:“我来。”

  元卿卿正要拿起桌上的酒杯时,顿了一下,抬眸望去元徵那边,眼里极力隐忍着些许什么。

  “好。这位公子,请问贵姓?”

  “免贵,姓元。”元徵的声音轻轻浅浅,听不出波澜。

  “若是乾安赢了我朝,我便把这玄金剑赠与她!”

  众人哗然出声,那玄金剑的大名众都有所耳闻,那可算是尔蒙安的国宝了,这人,是赌定他们不会赢了。

  元徵接过白滦递来的剑,靳深也抽出了长剑。

  “请赐教!”

  元卿卿坐在席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靳深的出招,他的招数凌厉且夺命,他每每出招,都是往着元徵致命的部位刺去。

  元卿卿虽然面色不变,可宽袖下的手早已捏成拳,青筋毕露。

  众人在底下低议着元徵不愧是元将军的儿子,使剑竟不比靳深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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