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亲亲_成为omega后一夜大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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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亲亲

  啧啧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卢柏被人突然拉进了怀里,大脑还没有从刹车的惊讶中回过神,唇瓣就被人顶开,唇齿交融,身体相贴,感受到了来自身后那个人的温度。

  灼热得令人晕眩而战栗。

  瞬间,他就被来自从缨身上的那种冷冽而轻柔,却又如同潮水般汹涌的气息包围,一种难以言说的气氛在狭小而黑暗的空间里蔓延,看似暧昧,却又充斥着强而有力的侵略性。

  卢柏有瞬间的恍惚,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乎被这种奇妙的吸引而征服感唤醒了什么,让他服从这个人,无条件的。

  分化为A的人类,生理上会日渐被强化。

  以从缨如今的视力,即使在光线极度微弱的空间里,他也能清晰地将身边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两人分开的嘴唇依旧牵连着微光的银丝,从缨的指腹轻轻拂过卢柏的脸颊,感受着柔韧而又细腻的感触由指尖侵入到心底,心头好像像被一直幼嫩的小猫用肉垫轻轻挠拨着,一种麻痒自然而然得让他呼吸加快。他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斥着暗涌,眸色在黑暗中愈加熠熠生辉,而掩盖在这光亮下的则是,得偿所愿的狂喜与愈加深重的欲色。

  寂静的车内,急促的呼吸声愈加清晰,黑暗孕育着旖旎,或许是为气氛所迷,或许是看不见给了卢柏勇气,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纤弱白皙的颈部微微向着从缨,呈现出一副献祭的柔顺。

  这是一种默认,却好似最强大的兴奋剂。

  “你,愿意吗?”从缨一边亲吻着卢柏,一边声音嘶哑地说,“我一直等着你,等你心甘情愿······”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充斥着与他强势的荷尔蒙不同的小心翼翼和渴求。

  A与O之间有一种奇特的契合性,可以通过一种名为“标记”的行为加深。

  ――《六种性别再分行手册》

  从缨并没有对卢柏进行“标记”,尽管他们已经有了更亲密的行为。

  卢柏原本因为忐忑而瑟瑟发抖的身子忽然就没了不安,谁会拒绝这样的恳求?他的心顿时就安定了下来,没了刚才的激动与战栗,而变得满足又静谧。

  安心感骤然升起。

  卢柏听见自己仿佛被蜂蜜包裹的甜蜜声音响起,“我愿意啊,一直都···”

  “不许后悔!”阴沉的声音霸道地截断了他的话,随即卢柏便感到自己的后颈处一阵生疼,半年前新生的腺体被人粗暴地近乎啃噬地印上了别人的痕迹。

  卢柏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受席卷全身,他无力地长大了嘴巴,却只能溢出细微柔弱的□□与喘息。

  O被标记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即便是对六种性别做了无微不至描述的再分化手册中也只有只言片语。而这一刻,卢柏终于感受到了,他也终于明白了O是个奇妙的性别。

  标记是双方的,从前他虽然也能感受到从缨的气息,但却没有一刻像是现在这样明晰。标记完成后,卢柏像是踏入了一个新的世界,世界的感观在他面前重新呈现。

  经过了最心脏狂跳对最初时刻,稍稍冷静了点后,卢柏微喘着想要推开仍埋在他后颈轻轻舔舐着腺体的从缨,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这个人的气息,醉人,让人恨不得沉湎而不欲出,但理智却仍在提醒他,“立,立之····”

  从缨舔舐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加激烈,用行动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但卢柏却没有纵容他,毫不留情得推开了恋恋不舍的狗头,尽管他的脸上还有尚未退去的情潮,眼睛也是水濛濛的,但目光已经清明,表情也很认真,“立之还在等着呢。”

  这一刻,从缨真恨不得王立之已经跳江死了,但卢柏渴求的眼神却让他无法拒绝。从缨的眼神在卢柏看不见的角度变得阴狠,近乎咬牙切齿的从嗓子里逼出了一个好字。

  ……

  从缨和卢柏的动作还算够快,他们找到王立之的时候,王立之正抱着江边的围栏醉成一滩烂泥。

  “卢柏,你···你也来啦···”王立之歪歪倒倒地靠在围栏上,举着酒瓶大着舌头嘟囔,“陪我喝,喝!”一面往嘴里灌酒,一面就又大声嚷嚷,“好兄弟就···就···酒,别像个娘们似的···”似乎看见了卢柏身边有个人,但半醉半醒的他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他颠颠倒倒地爬了起来,似乎想要去拉卢柏,但才走到半步,就跌到在地上。

  卢柏下意识就想去扶他,但却因为怀孕,对气味十分敏感,还没走到王立之身边就被浓重的酒气冲得脸色发白,心里一阵阵恶心。

  从缨看着王立之的眼神更冷,心中对他的厌恶更深了一重,一把拉住了就要上前的卢柏,“别去,我找人把他送回王家就好。”

  卢柏看了眼醉的不省人事也没扔掉酒瓶子的王立之,原本对他的担忧已经被酒气冲的丁点不剩,点了点头,“也好。”看到他没事就好。

  从缨的人很快就来了,卢柏看着他们把王立之带上车,一路上吊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怅然。

  又是这样,每次喝醉了,就找自己帮他收拾烂摊子。

  “我难不成就是个垃圾桶?”卢柏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可又想起上回卢爸爸和沈毓的对话,顿时就又笑不出来了。

  从缨轻轻地将他搂在怀里,“别想了,我们回去吧。”

  卢柏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的酒瓶,嗯了一声。或许他的作用和这些酒的作用没什么区别,王立之找他不过是找个排解痛苦的对象,酒能满足,他也不过如此。

  回程的一路上,卢柏都没有说话,一个人团缩在副驾驶座上焉嗒嗒的模样既可怜又委屈。

  从缨看了他一眼,心里就明白了,“失望吗?”

  卢柏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就这样吧。”不知道是说自己心情还是和王立之的关系。

  小傻瓜,又在自寻烦恼。

  从缨眼底闪过一抹无奈,他的小宝贝真是太单纯了,以为有多少和他们一样出身的人会想他这样愿意轻易交托友谊?

  指望他不知道前段时间沈毓和王立之做了什么?之前他不追究不过是怕伤害了卢柏的“友情”,可现在嘛,从缨唇角轻轻扬起,弯弯的眉眼里满是戏谑和凌厉。

  怀孕中的人本来就精力不济,卢柏白天又要上课,一向晚上睡得很早。

  要不是因为王立之那一通电话,这个时候,他早就睡得很深了,此刻放下了对王立之对担忧,一直被压制着的困意立刻就反涌了上来。

  卢柏歪了歪头,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嘴里有些含糊道,“老公,到了叫我。”

  人在精神最放松的时候,总能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剖露,而将睡未睡之时就满足这种条件。

  从缨听见他这声含糊的老公,真是心都要融化了,方才眼底的阴翳瞬间被这种甜蜜的笑意覆盖。

  他忍不住探过身在卢柏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上一吻,低沉而柔和的笑意里声音仿佛陈年的蜜酒,“晚安,我的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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