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史尔特尔」
“凯文！凯文！”
“......”
在少女的轻声呼唤中，弥赛娅回过神来。
她眸光侧移，透过灰发少女肩膀上反光的金属饰品，打量起自己如今的样貌与造型：
白色短发，长相英俊帅气，戴着黑色露指手套，服装为主黑白两色，里衣常穿黑色或蓝色的高领紧身衣，胸前系有黑色胸带，辅青色的作战服。
她抬起手，在少女奇怪的目光中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在确定那份d+级别的前置装甲与容貌性别一道被梦境反演后的世界所隐藏，她才冲对面的华点点头：“我没事，簌——苏呢？她......他在哪里？”
“在哪里你还不清楚吗？”阴影般粘稠的诡异蛇音从角落传来：“执行恒沙计划的她，可不能和我们待在一起。”
——恒沙计划，通过永劫之键观测平行空间的能力不断观测其他世界，借以寻找到击败崩坏的可能性。
该计划由su执行，也因此，不同于即将沉睡的弥赛娅等人，她必须在这五万年间不断强迫自己观测其他世界，可谓是仅有开悟者才能做到的究极。
弥赛娅寻着声音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向来不怎么看得起自己的梅比乌斯。
她正一边悠哉悠哉地修剪指甲，一边若无其事地向弥赛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见状，化身「凯文」的少女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梦境反演结束后，现如今的地球已经替换成没有遭到白陌干涉的世界线。
也因此，从「终焉之战」中存活下来的她们才会聚集在这个避难所，在「停滞之键」万物休眠的帮助下，遵照历史的轨迹演绎下去。
然而或许是情景太过逼真，方才的弥赛娅真的好怕自己经历的不过是一场梦境，害怕现实中的她们依旧和没有白陌的前纪元一样一败涂地。
好在梅比乌斯看出来了这点，并用自己的方式告诉她：
那既不是幻想不是梦，我们是真的战胜了崩坏！！！
而她们口中的su，显然就是依照与苏的约定，在她死后扮演成苏的簌。
换言之，现场的几个人里，也只有hua这个小呆瓜是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并在梦境反演的作用下认为自己就是那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华。
没办法，包括与白陌的牵绊在内，女孩最珍贵的记忆已然在太虚剑神第四连打中燃烧殆尽。
而接下来——
“我还有些事情，就先离开了。”
坐在公文包上的梅比乌斯悠然前行，在路过弥赛娅时将一件东西塞到她不再健硕的胸大肌里。
正如之前提到的那样，她不能留在这里。
在后世的记载中，梅比乌斯于终焉之战后失踪，并没有和其他先行者一同来到后纪元。
她要去寻找到一处设施相对完善的避难所隐藏起来，度过这独自一人的五万年光阴。
看到梅比乌斯又一次擅自行动，华伸出手，欲言又止。
最后在看到「凯文」没有什么反应后，也沉默地站回原地。
华不确定，梅比乌斯的离去，是不是她与梅博士之间有过什么特殊的交流。
而且既然「凯文」没有阻止，那她也没有什么阻止对方的必要。
弥赛娅却愣愣地看着手里的东西。
那是无暇之键，或者说，无暇之键的残骸。
转移大陆这种事情不出所料地透支了无暇之键的本质，不仅权能从原来的「大自在」退化至如今的「残缺版扭曲境界」，甚至连作为神之键本体的核心都碎裂缩小了许多。
爱莉希雅
“走吧，华。”
弥赛娅转过身，向避难所的最深处走去。
由人工智能普罗米修斯操控的停滞之键正在那里。
华无言跟上。
不知是不是女性的第六感，她总感觉无论是「凯文」还是梅比乌斯，都与她记忆中的模样略有不同。
不过这老实孩子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才刚经历过终焉之战和梅博士的死亡，在她看来「凯文」没自杀都多亏梅博士给他留下的那个孩子。
说起那个孩子——
“凯文。”华犹豫片刻，“你不打算去看看亚当吗？”
“没有必要。”
弥赛娅头也不回，她已经知晓亚当·卡斯兰娜与白陌之间的联系，却仍没有对其心怀热忱的意图。
无论长大后的亚当做出怎样的成绩，创造出怎样的辉煌。
为了白陌能够在未来诞生，为了历史能够正确地运转下去，她都不会对他留有一丝一毫的情面。
弥赛娅化身的凯文仅会与亚当保持最基本的交流，如有必要，她手中的劫灭无烬甚至会指向这个拥有她与mei血脉的孩子，以确保他能够在规定的时间彻底死亡。
华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怜悯的目光投向前面的「男人」。
鬼知道她的小脑瓜里已经幻想出多少万字的家庭伦理剧。
休眠仓的启动并没有发生什么波澜，无论两人内心中留有多少思念，在普罗米修斯启动万物休眠的瞬间，具都化作无穷无尽的黑暗。
五万年后，她们在「苏」的呼唤中睁开了眼。
“感觉如何？”
她盈盈一笑。
“就像睡了一觉。”
华如实回答，随后就发现这家伙的目光自始至终都集中在「凯文」那边，对自己的声音一点回复都没有。
少女神色怪异，内心中不禁腹诽起难道爱莉希雅说的那些都是真的？这两人之间真的有那种不可告人的禁断关系？
“辛苦了。”浑然不知华在想什么的「凯文」轻声道。
“就当看五万年的剧了。”「苏」若无其事地耸耸肩。
“......那么我就先离开了。”感觉气氛逐渐焦♂灼的华打了个哆嗦，连滚带爬地向避难所的出口跑去。
这种形势的艺术对这孩子而言还是太早了点。
“你吓到她了。”
在华离开后，弥赛娅走下休眠仓。
金属质地的长靴踏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清脆响声。
“有吗？没有吧？”簌无所谓地耸肩，随即一脸幽怨地看着她：“总感觉反演结束后的你变冷漠了好多。”
“别用苏的模样这么看我。”怼了她一句后，弥赛娅垂下碎冰般的眼眸：“大概......是接收凯文的一切后，被他的绝望浸染了吧。”之前并肩作战时弥赛娅的确有接受凯雯的记忆，但那时她接受的是进行终焉之战前的凯文。
而当梦境反应结束后，她接受的又是终焉之战后战友惨死，恋人逝去，文明崩毁，未来黯淡无光的凯·行尸走肉·复仇男神·文。
这二者的心境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见弥赛娅如此低气压，簌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白了还是人不行，要是现在安慰你的不是我是白陌那家伙，你肯定撒着欢地往他怀里猛钻。”
而且肯定还要去品尝秋天的第一杯奶茶。
少女一脸幽怨。
“别说那个了。”弥赛娅调整了一下心态，问道：“阿赖耶那边情况如何？”
“已经全面接手普罗米修斯等前纪元遗产，地球环境也在第四神之键的改造下恢复正常，接下来我们就按照历史中记载的那样行动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簌怪笑一声：“嘿嘿，根据记载，在后纪元的前几千年，凯文和苏可都是一起行动的哦！”
几千年的时光，我就不信我不能把你从白陌那个打桩机的手里牛回来！
弥赛娅扫她一眼：“记得瞒住华。”
介于梦境反演和未来计划的存在，方舟计划什么的自然不需要再执行。
因此，执行该计划的格蕾修便直接和布兰卡一道跟随穆大陆转移到未来。
话虽如此，在华的记忆里，方舟计划什么的肯定还是存在的。
因此两人必须在每隔一百年的先行者聚会上，做出方舟计划依旧正常运行的假象。
“什么？瞒住华就可以贴贴了吗？！”
然而簌显然是会错了意，她二话不说张开怀抱，就要向近在咫尺的弥赛娅抱去。
随后就被少女一脚踹翻在地。
她用脚碾着她的脑袋冷哼一声：“看来是五万年的不眠不休让你原本就神经质的脑袋雪上加霜了，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给你提供免费的物理入眠服务。”
“可以！我可以！快快快！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被踩着的簌鼻孔里窜出两团热气，抱住弥赛娅的靴子变态似的摩擦。
‘师师师师师父救救我！这里有变态！’
与此同时，躲在门后的华却被她们之间的互动吓得魂不附体。
就在方才，还没走出几步的她想起自己还要执行火种计划，所以就想着回来向现如今残存人口中知识最渊博的苏请教一番。
却不曾想，才刚回到门口，就看到了如此惊人的一幕。
少女下意识屏住呼吸缩在门后，碧色的眼珠瞪得滴溜圆，以免发现她们之间小秘密的自己被灭口。
随后在「凯文」高冷的打骂声中悄咪咪离开。
只不过，在生死危机暂且告一段落后，华的内心中又浮现出丝丝疑惑。
——自己又没有什么师父，但为什么会在遇到危险时，会想着要向对方求救呢？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在彻底压服簌这家伙后，弥赛娅看向门口。
确定方才还在那里的华已经偷偷离开后，从怀里掏出无暇之键的残骸递了过去：“这个就交给你了。”
“外道六法，是吧？”披头散发的簌摊了摊手，“记载中出自「先行者su」之手的残缺版神之键，也就只能由我这个冒牌货来制作喽！”
“拜托你了，这是只有你能做到的事情！”
弥赛娅向她郑重点头，其他五道倒是还好说，唯独「饿鬼道」是以残缺的无暇之键为主体，辅以空、岩律者核心碎片制作出来的实体神之键。
现如今，也只有持有永劫之键的簌，才能前往其他世界拾取无主的核心碎片。
“虽然喜欢的弥赛娅是因为其他男人才会如此郑重地拜托我弄得我心里好复杂但谁让你是我最喜欢的弥赛娅呢所以就原谅你啦！”
少女笑眯眯地接过，顺便补充道：“还有破坏之键给我用一下，「修罗道」的复刻需要用到。”
外道六法中的「修罗道」是以破坏之键为原型创造的符印。
弥赛娅闻言，二话不说取出天火圣裁递过去。
接过双枪的簌合上双眼，几秒钟后，一枚闪烁火焰纹路的符印便出现在二者之间。
“感觉......出乎意料的简单？”
弥赛娅挑眉望向友人，却发现此时的她也在呆呆地看着符印，不由神色微凝：“怎么了？”
簌略显怪异地说：“......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听哪个？建议先听好消息。”
“曰。”弥赛娅言简意赅。
“好消息是，原本至少十几年才能解析完成的「修罗道」符印在短短几秒钟内搞定了，你不用离开破坏之键太久。”
“坏消息呢？”
“坏消息就是——”簌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说：“「修罗道」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地制造出来，是破坏之键内两股意识中的一股被我一不小心移动到方才仅构成大体框架的外道六法符印中，这才导致她能如此之快地完成......”
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修罗道」了，应该会自己演化技能了。
弥赛娅愣了愣，她取回天火圣裁，将精神沉入核心空间。
半晌后，才面色复杂地看向刚刚完成的「修罗道」：“是由乃，进入「修罗道」的意识体，是由乃。”
在短暂地成为终焉之键后，由乃的意识遭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时至今日，依旧没能醒来。
“是她啊，这就正常了。”
簌了然，比起入驻没多长时间的凯雯，由乃和破坏之键待在一起的时间显然更长。
也只有沾染强烈炎律核心气息且本身也是拟似律者的她，才能让仅有框架的「修罗道」瞬间成型。
弥赛娅心里百感交集，她还记得自己当初刚离开虚拟空间进入白陌体内时，史尔特尔就已经对自己多有照顾。
最开始的她还对这份照顾感到理所应当，直到八重姐妹于圣痕内部苏醒后，少女才意识到动不动就要开黄昏弄死她们两个的史尔特尔脾气究竟有多暴躁。
再结合上史尔特尔和由乃至少有七分相似的容貌。
‘看来下次见面时，就要叫你的新名字史尔特尔了呀，由乃。’
‘和我一样，也是白陌先生他起的名字呢～’
弥赛娅伸出双手，轻轻捧起半空中闪烁炎光的「修罗道」符印，眼神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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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少女的轻声呼唤中，弥赛娅回过神来。
她眸光侧移，透过灰发少女肩膀上反光的金属饰品，打量起自己如今的样貌与造型：
白色短发，长相英俊帅气，戴着黑色露指手套，服装为主黑白两色，里衣常穿黑色或蓝色的高领紧身衣，胸前系有黑色胸带，辅青色的作战服。
她抬起手，在少女奇怪的目光中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在确定那份d+级别的前置装甲与容貌性别一道被梦境反演后的世界所隐藏，她才冲对面的华点点头：“我没事，簌——苏呢？她......他在哪里？”
“在哪里你还不清楚吗？”阴影般粘稠的诡异蛇音从角落传来：“执行恒沙计划的她，可不能和我们待在一起。”
——恒沙计划，通过永劫之键观测平行空间的能力不断观测其他世界，借以寻找到击败崩坏的可能性。
该计划由su执行，也因此，不同于即将沉睡的弥赛娅等人，她必须在这五万年间不断强迫自己观测其他世界，可谓是仅有开悟者才能做到的究极。
弥赛娅寻着声音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向来不怎么看得起自己的梅比乌斯。
她正一边悠哉悠哉地修剪指甲，一边若无其事地向弥赛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见状，化身「凯文」的少女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梦境反演结束后，现如今的地球已经替换成没有遭到白陌干涉的世界线。
也因此，从「终焉之战」中存活下来的她们才会聚集在这个避难所，在「停滞之键」万物休眠的帮助下，遵照历史的轨迹演绎下去。
然而或许是情景太过逼真，方才的弥赛娅真的好怕自己经历的不过是一场梦境，害怕现实中的她们依旧和没有白陌的前纪元一样一败涂地。
好在梅比乌斯看出来了这点，并用自己的方式告诉她：
那既不是幻想不是梦，我们是真的战胜了崩坏！！！
而她们口中的su，显然就是依照与苏的约定，在她死后扮演成苏的簌。
换言之，现场的几个人里，也只有hua这个小呆瓜是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并在梦境反演的作用下认为自己就是那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华。
没办法，包括与白陌的牵绊在内，女孩最珍贵的记忆已然在太虚剑神第四连打中燃烧殆尽。
而接下来——
“我还有些事情，就先离开了。”
坐在公文包上的梅比乌斯悠然前行，在路过弥赛娅时将一件东西塞到她不再健硕的胸大肌里。
正如之前提到的那样，她不能留在这里。
在后世的记载中，梅比乌斯于终焉之战后失踪，并没有和其他先行者一同来到后纪元。
她要去寻找到一处设施相对完善的避难所隐藏起来，度过这独自一人的五万年光阴。
看到梅比乌斯又一次擅自行动，华伸出手，欲言又止。
最后在看到「凯文」没有什么反应后，也沉默地站回原地。
华不确定，梅比乌斯的离去，是不是她与梅博士之间有过什么特殊的交流。
而且既然「凯文」没有阻止，那她也没有什么阻止对方的必要。
弥赛娅却愣愣地看着手里的东西。
那是无暇之键，或者说，无暇之键的残骸。
转移大陆这种事情不出所料地透支了无暇之键的本质，不仅权能从原来的「大自在」退化至如今的「残缺版扭曲境界」，甚至连作为神之键本体的核心都碎裂缩小了许多。
爱莉希雅
“走吧，华。”
弥赛娅转过身，向避难所的最深处走去。
由人工智能普罗米修斯操控的停滞之键正在那里。
华无言跟上。
不知是不是女性的第六感，她总感觉无论是「凯文」还是梅比乌斯，都与她记忆中的模样略有不同。
不过这老实孩子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才刚经历过终焉之战和梅博士的死亡，在她看来「凯文」没自杀都多亏梅博士给他留下的那个孩子。
说起那个孩子——
“凯文。”华犹豫片刻，“你不打算去看看亚当吗？”
“没有必要。”
弥赛娅头也不回，她已经知晓亚当·卡斯兰娜与白陌之间的联系，却仍没有对其心怀热忱的意图。
无论长大后的亚当做出怎样的成绩，创造出怎样的辉煌。
为了白陌能够在未来诞生，为了历史能够正确地运转下去，她都不会对他留有一丝一毫的情面。
弥赛娅化身的凯文仅会与亚当保持最基本的交流，如有必要，她手中的劫灭无烬甚至会指向这个拥有她与mei血脉的孩子，以确保他能够在规定的时间彻底死亡。
华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怜悯的目光投向前面的「男人」。
鬼知道她的小脑瓜里已经幻想出多少万字的家庭伦理剧。
休眠仓的启动并没有发生什么波澜，无论两人内心中留有多少思念，在普罗米修斯启动万物休眠的瞬间，具都化作无穷无尽的黑暗。
五万年后，她们在「苏」的呼唤中睁开了眼。
“感觉如何？”
她盈盈一笑。
“就像睡了一觉。”
华如实回答，随后就发现这家伙的目光自始至终都集中在「凯文」那边，对自己的声音一点回复都没有。
少女神色怪异，内心中不禁腹诽起难道爱莉希雅说的那些都是真的？这两人之间真的有那种不可告人的禁断关系？
“辛苦了。”浑然不知华在想什么的「凯文」轻声道。
“就当看五万年的剧了。”「苏」若无其事地耸耸肩。
“......那么我就先离开了。”感觉气氛逐渐焦♂灼的华打了个哆嗦，连滚带爬地向避难所的出口跑去。
这种形势的艺术对这孩子而言还是太早了点。
“你吓到她了。”
在华离开后，弥赛娅走下休眠仓。
金属质地的长靴踏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清脆响声。
“有吗？没有吧？”簌无所谓地耸肩，随即一脸幽怨地看着她：“总感觉反演结束后的你变冷漠了好多。”
“别用苏的模样这么看我。”怼了她一句后，弥赛娅垂下碎冰般的眼眸：“大概......是接收凯文的一切后，被他的绝望浸染了吧。”之前并肩作战时弥赛娅的确有接受凯雯的记忆，但那时她接受的是进行终焉之战前的凯文。
而当梦境反应结束后，她接受的又是终焉之战后战友惨死，恋人逝去，文明崩毁，未来黯淡无光的凯·行尸走肉·复仇男神·文。
这二者的心境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见弥赛娅如此低气压，簌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白了还是人不行，要是现在安慰你的不是我是白陌那家伙，你肯定撒着欢地往他怀里猛钻。”
而且肯定还要去品尝秋天的第一杯奶茶。
少女一脸幽怨。
“别说那个了。”弥赛娅调整了一下心态，问道：“阿赖耶那边情况如何？”
“已经全面接手普罗米修斯等前纪元遗产，地球环境也在第四神之键的改造下恢复正常，接下来我们就按照历史中记载的那样行动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簌怪笑一声：“嘿嘿，根据记载，在后纪元的前几千年，凯文和苏可都是一起行动的哦！”
几千年的时光，我就不信我不能把你从白陌那个打桩机的手里牛回来！
弥赛娅扫她一眼：“记得瞒住华。”
介于梦境反演和未来计划的存在，方舟计划什么的自然不需要再执行。
因此，执行该计划的格蕾修便直接和布兰卡一道跟随穆大陆转移到未来。
话虽如此，在华的记忆里，方舟计划什么的肯定还是存在的。
因此两人必须在每隔一百年的先行者聚会上，做出方舟计划依旧正常运行的假象。
“什么？瞒住华就可以贴贴了吗？！”
然而簌显然是会错了意，她二话不说张开怀抱，就要向近在咫尺的弥赛娅抱去。
随后就被少女一脚踹翻在地。
她用脚碾着她的脑袋冷哼一声：“看来是五万年的不眠不休让你原本就神经质的脑袋雪上加霜了，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给你提供免费的物理入眠服务。”
“可以！我可以！快快快！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被踩着的簌鼻孔里窜出两团热气，抱住弥赛娅的靴子变态似的摩擦。
‘师师师师师父救救我！这里有变态！’
与此同时，躲在门后的华却被她们之间的互动吓得魂不附体。
就在方才，还没走出几步的她想起自己还要执行火种计划，所以就想着回来向现如今残存人口中知识最渊博的苏请教一番。
却不曾想，才刚回到门口，就看到了如此惊人的一幕。
少女下意识屏住呼吸缩在门后，碧色的眼珠瞪得滴溜圆，以免发现她们之间小秘密的自己被灭口。
随后在「凯文」高冷的打骂声中悄咪咪离开。
只不过，在生死危机暂且告一段落后，华的内心中又浮现出丝丝疑惑。
——自己又没有什么师父，但为什么会在遇到危险时，会想着要向对方求救呢？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在彻底压服簌这家伙后，弥赛娅看向门口。
确定方才还在那里的华已经偷偷离开后，从怀里掏出无暇之键的残骸递了过去：“这个就交给你了。”
“外道六法，是吧？”披头散发的簌摊了摊手，“记载中出自「先行者su」之手的残缺版神之键，也就只能由我这个冒牌货来制作喽！”
“拜托你了，这是只有你能做到的事情！”
弥赛娅向她郑重点头，其他五道倒是还好说，唯独「饿鬼道」是以残缺的无暇之键为主体，辅以空、岩律者核心碎片制作出来的实体神之键。
现如今，也只有持有永劫之键的簌，才能前往其他世界拾取无主的核心碎片。
“虽然喜欢的弥赛娅是因为其他男人才会如此郑重地拜托我弄得我心里好复杂但谁让你是我最喜欢的弥赛娅呢所以就原谅你啦！”
少女笑眯眯地接过，顺便补充道：“还有破坏之键给我用一下，「修罗道」的复刻需要用到。”
外道六法中的「修罗道」是以破坏之键为原型创造的符印。
弥赛娅闻言，二话不说取出天火圣裁递过去。
接过双枪的簌合上双眼，几秒钟后，一枚闪烁火焰纹路的符印便出现在二者之间。
“感觉......出乎意料的简单？”
弥赛娅挑眉望向友人，却发现此时的她也在呆呆地看着符印，不由神色微凝：“怎么了？”
簌略显怪异地说：“......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听哪个？建议先听好消息。”
“曰。”弥赛娅言简意赅。
“好消息是，原本至少十几年才能解析完成的「修罗道」符印在短短几秒钟内搞定了，你不用离开破坏之键太久。”
“坏消息呢？”
“坏消息就是——”簌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说：“「修罗道」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地制造出来，是破坏之键内两股意识中的一股被我一不小心移动到方才仅构成大体框架的外道六法符印中，这才导致她能如此之快地完成......”
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修罗道」了，应该会自己演化技能了。
弥赛娅愣了愣，她取回天火圣裁，将精神沉入核心空间。
半晌后，才面色复杂地看向刚刚完成的「修罗道」：“是由乃，进入「修罗道」的意识体，是由乃。”
在短暂地成为终焉之键后，由乃的意识遭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时至今日，依旧没能醒来。
“是她啊，这就正常了。”
簌了然，比起入驻没多长时间的凯雯，由乃和破坏之键待在一起的时间显然更长。
也只有沾染强烈炎律核心气息且本身也是拟似律者的她，才能让仅有框架的「修罗道」瞬间成型。
弥赛娅心里百感交集，她还记得自己当初刚离开虚拟空间进入白陌体内时，史尔特尔就已经对自己多有照顾。
最开始的她还对这份照顾感到理所应当，直到八重姐妹于圣痕内部苏醒后，少女才意识到动不动就要开黄昏弄死她们两个的史尔特尔脾气究竟有多暴躁。
再结合上史尔特尔和由乃至少有七分相似的容貌。
‘看来下次见面时，就要叫你的新名字史尔特尔了呀，由乃。’
‘和我一样，也是白陌先生他起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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